「錢鍾書,真是好啊,這麼多年了,你竟然敢背着我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老娘真是瞎了眼!」馮笑笑完直接給錢鍾書狠狠一個巴掌。
被打了一巴掌,錢鍾書酒勁也一下子醒了,感受着四周無數的目光朝着他看來,他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一個男人,不管他是懦弱還是剛硬,在外人的場合之下,臉面無疑是最重要的,哪怕錢鍾書以往慣着馮笑笑,但他也不例外。
「那你呢,自從你臉上的傷好了之後,你真以為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一無所知?」錢鍾書漲紅了臉,在眾人一片鄙夷的目光之下,幾乎是用盡全力對馮笑笑大吼道。
「好啊,你個錢鍾書,你為了這個賤人竟然敢吼老娘,老娘今天一定讓你們好看!」着,馮笑笑便張牙舞爪的朝着錢鍾書以及他身邊那個女孩衝去。
見馮笑笑率先朝着女孩抓去,錢鍾書面色微微一變,立馬擋在女孩跟前,咬牙道:「這和她沒關係,有什麼你沖我來。」
「老娘今天非的將她的臉撕爛不可,我倒是想要看看,那個時候你是不是還會和她打情罵俏!」馮笑笑此時哪裏會管這麼多,從到大錢鍾書無論什麼事情都會寵着她,而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吼她,這讓馮笑笑心裏很受傷。
雖這幾天因為和姚雨在一起的緣故,導致她對錢鍾書越來越不滿,但這就好比孩子手中的玩具一樣,哪怕是在破,也不願意拱手讓人。
此時的馮笑笑便是如此。
對於這一幕,剛出衛生間的林天只是笑着看戲,並沒有打算出手阻攔,他做的這一切就是想要此時的效果。
然而好戲還沒有開始上演,幾個保安直接站出來對兩人出口教訓道:「要吵出去吵,不要在這裏影響別的客人!」
「老娘今天還就在這裏吵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馮笑笑此時可不管那麼多;或許在她骨子裏就有一種不安生,只是以前因為自卑,所以不敢出門而已。
如今臉上的傷勢恢復,搖身一變,成為一名大美女,她已經習慣被人仰視的目光了,因此現在哪怕是面對這些保安,也根本不懼。
「將他們拉出去!」這時一個青年男子眉頭緊鎖,對着這些保安吩咐道。
看見這一幕,林天心頭忍不住大罵這些壞他好事兒的傢伙,然而就在他剛打算過去的時候,腳步卻微微一頓,嘴角浮現出一抹淺笑。
得到這個青年男子的命令,這些保安沒有半猶豫,迅速來到三人跟前,錢鍾書見其中有兩個保安朝着馮笑笑衝去,怒吼道:「你們不准碰她!」
雖這些天心底對馮笑笑有些不滿,但這麼多年了,她一直都保護着馮笑笑,現在一遇見危險,錢鍾書下意識的站出來想要保護馮笑笑。
只是很可惜,他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法掙脫兩個保安。
眼看着馮笑笑就要被兩個保安拉住,錢鍾書咬了咬牙,眼角的餘光看見桌子旁邊的一瓶瓶酒,想也沒想,直接拿起酒瓶就朝着身邊兩個保安砸下。
「碰!」啤酒瓶頓時碎裂一地,這兩個保安帶着滿頭鮮血,直接倒地昏迷過去。
看見這一幕,青年男子眼中更加憤怒,對着這些保安大聲吩咐道:「給我弄死他!」
所謂酒壯慫人膽,如果放在平時,錢鍾書斷然不會這麼做的,但今天晚上被林天拉着喝了這麼多酒,望着兩個保安將馮笑笑拉住,他也不管那麼多,衝上去,拿着破酒瓶子朝着兩人劃了過去。
僅僅瞬息之間,便有一個保安腹被捅了,另外一個滿身傷痕,一時之間,整個酒吧之中變得無比的混亂,所有客人都紛紛離開。
看見這般情形,林天口中不由低聲呢喃道:「沒想到你竟然還給了我一個意外的收穫……」
完,林天便朝迅速來到場中,然後帶着幾分震驚對錢鍾書問道:「錢老師,怎麼回事兒?」
「他們想找笑笑的麻煩!」錢鍾書此時紅着一對雙眼,死死盯着四周的那些保安,就像是一頭困獸一般。
「麻痹,竟然敢找嫂子的麻煩,我弄死他們,你保護好笑笑和雨,我對付他們!」完,林天直接將外套一脫,迅速來到人群之中。
面對這些保安,林天三拳兩腳便將其打趴下了,不過為了感激這些傢伙,所以林天下手也有一個分寸,只是讓他們暫時無法行動,休息一會兒就可以恢復過來。
但對於那個被錢鍾書捅了一酒瓶子的傢伙,林天就沒這麼好心了,一道力量悄無聲息的落在對方傷口之中,做完這一切,林天這才回到幾人跟前。
「雨,嫂子,錢老師,你們沒事兒吧?」將這些保安打趴下後,林天拍了拍手,然後轉過身對着三人問道。
「沒……沒事兒……」此時的馮笑笑和姚雨兩人面色都有些蒼白,他們以前多只是在電視上看過這種場面,何曾想到會在現實之中遇見,心底自然有些害怕。
「嗚哩嗚哩……」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警笛聲,隨後幾個警察便走進酒吧之中。
「警官,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他們蓄意鬧事兒不,而且還將我們的保安打傷幾人!」看見這幾個警察,場中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青年男子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哭喪着一張臉敘述道。
看見來人,林天愣了一下,安然赫然就在其中,而且看模樣,似乎還是領頭人。
從林天看見錢鍾書打人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這個子,只是他沒想到警察竟然如此給力,這麼快就來了。
「林天,又是你!這一次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好的,全部帶走!」安然好不容易從風林縣調回省城了,這才幾天時間,竟然又碰見林天。
面對上次林天殺人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安然心裏的梗,如今遇見這樣的事情,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你難道就是天河公司的董事長林……林天……」隨着安然的話落下後,剛剛還對安然訴苦的那位青年男子,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從剛剛看見林天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覺得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而已,現在被安然這麼一提醒,他才恍然醒悟。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不用怕,帶走!」安然拍了拍青年男子的肩膀,不由分,直接讓手下將林天等人全部拷上。
看見這一幕,青年男子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有心想作罷,但安然都已經將人給拷上了,他還能什麼。
沒過多久時間,林天和錢鍾書以及馮巧巧、姚雨等人被帶進警察局後,安然直接對青年男子問道:「你事情的經過。」
青年男子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林天,當他猶豫的時候,安然卻沉聲道:「我要真實的事情經過,如果你有半隱瞞,到時候你也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面對安然的威脅,青年男子咬了咬牙,這才將事情全部都了出來。
聽聞青年男子的話後,安然雙眼微微 一眯,看了一眼身旁的馮巧巧以及姚雨兩人,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她們倆並未插手?」
「是的,警官,而且林……林天也只是打傷了我們的保安,至於那些重傷的人則是他用酒瓶傷的。」面對安然的強勢,青年男子也只好將責任推卸到錢鍾書身上。
而且他的也是一個事實,聽着青年男子的話,錢鍾書滿臉苦澀,抬起頭對安然道:「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和林老師沒有一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了算,也不是我了算!」安然冷笑道。
「林天,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證據確鑿,你跑不掉!」末了,安然還不忘對林天提醒道。
「證據確鑿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們又沒殺人,而且你多將我和錢老師暫時關在這裏而已。」林天翻了一個白眼,對安然淡然道。
看着林天這一幅無所謂的模樣,安然氣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咬牙怒視道:「哪咱們走着瞧!將他們兩人關押起來,至於她們倆,直接放走。」
得到安然的吩咐,幾個警察也只好按照她所言去做,將兩人關在警察局之中。
「林老師,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跟着我一起被關在這裏了。」錢鍾書有些落寞的對林天歉意道。
看着錢鍾書的模樣,林天心底不禁偷笑不已,面上卻認真道:「既然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出來喝酒,出了事兒,我也不可能在一旁袖手旁觀吧?好了,你也別多想了,應該會沒事兒的。」
「我知道我下手有多重,如果對方事後起訴我們,我們依舊逃不掉的,林老師,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到時候我絕對不會連累你。」錢鍾書認真看着林天道。
面對錢鍾書到這個時候都還對他如此坦誠,林天心底不由升起幾分歉意,不過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林天打消了。
雖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引導的,但林天卻並不後悔,想要讓錢鍾書露出馬腳來,他必須採取一些手段,否則的話,他恐怕永遠都無法找出錢鍾書身後的那一股勢力,就更別是得到金蠱了。
兩人在警察局待了不到一個時左右的時間,安然面色有些森冷的朝着兩人走來。
「安然警官,雖之前我們在風林縣有些誤會,但按照法律,如果對方不追究責任,你多只能關押我們二十四個時,既然如此的話,我覺得你還不如現在將我們放走,免得浪費彼此的時間不是。」林天輕笑着對安然道。
只是這一次,安然雙眼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天,這才對兩人冷聲道:「那個被捅了一酒瓶子的保安剛剛送到醫院搶救無效,失血過多死亡!」
安然此話一出,林天和錢鍾書面色頓時大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所以,你們接下來恐怕要在這裏多待上幾天時間了,到時候等到法院那邊判決。」安然完,頭也不回,直接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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