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她這種女人也會動真格?
黑寡婦的字典里,沒有兒女之情,只有復仇與戰鬥,娜塔莎不是安娜,會輕易釋放自己隱藏極深的感情,在無法真正面對自己的內心世界時,她變得瘋癲、易怒、反常,甚至是歇斯底里!
她的精神狀態處於極度的亢奮中。
在黑寡婦營地中,險些被葉凡強行佔有的那種羞恥交織着各種情愫,讓娜塔莎迫切地想要翻盤,征服對方,哪怕是以身體做為犧牲品。
她不願認輸,不願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這個男人戲弄,假如能用這種方式扳回局面,娜塔莎絕不後悔。
就如同黑寡婦們發動的自殺式恐怖襲擊,她要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贏得一丁點的勝利和尊嚴。
其實,從她跟隨葉凡在烏拉爾山區四處亡命時,她就已經輸了。
她不再是那個叫人們聞風喪膽的黑寡婦首腦,她只是一個依賴於男人臂膀下的普通女人。
娜塔莎的動作是瘋狂的,不計後果的,有種飢不擇食的狠勁。
葉凡的心情是複雜的,無奈的,左右為難的。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逆推,可這種滋味並不好玩,假如被沈佳瑤她們強行推倒,葉凡也就認了,甚至會樂此不疲,心甘情願被多玩幾次。
但娜塔莎不一樣,她是黑寡婦的首領,在葉凡看來,兩人之間沒有刻骨銘心的情份,談不上什麼男女之情,最多只是彼此需要罷了,假如這樣被她逆推,除了能嘗到俄羅斯混血美女的滋味以外,恐怕得不到任何東西,勝利者反而是她。
他想拒絕,卻又擔心如此一來,讓娜塔莎偏執的人格走進更深的死胡同。
在這種猶豫遲疑中,娜塔莎亢奮的情緒更加高漲,以為他不做反抗了,默許了,征服一個強者的**讓娜塔莎的動作越來越瘋狂。
往往要強的女人對目標的佔有欲更強,娜塔莎正是這類女人中的傑出代表。
她的生命里除了那死去的慈父,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葉凡是迄今為止闖入她生命里的唯一一個。
天生偏激的性格其實早已讓娜塔莎在潛意識裏將他當做了唯一的男人,是從他把她救出營地開始,還是烏拉爾山區展現的那一個個非人手段使得她淪陷?娜塔莎自己也分不清楚,此刻她有些意亂情迷,有些不顧後果和廉恥,終於,在一陣忙亂中,扯掉了葉凡的褲子。
做這種事,她也是頭一次,能不激動嗎?黑寡婦也是女人,大多數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娜塔莎才十九歲,正是蜜桃成熟待摘時,嬌艷欲滴,嫩得能掐出水來。
「等等,娜娜。」
娜塔莎眼神霎時一冷:「你後悔?」
「不是,那個……大白天的做這種事不太好吧……」
「都這樣了還管什麼白天黑夜?」娜塔莎滿不在乎冷哼一聲,甩了下漆黑的頭髮,惡狠狠說道:「姓葉的,我今天要定你了!」
「哎,等一下!」看到她俯身要揭開最後一道屏障,葉凡連忙大叫:「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懂,你是不是有華夏血統?」
「算你眼尖!」娜塔莎聞聲揚起了高傲的下巴:「我父親和你一樣,來自那個古老國度。」
「喔,原來是老鄉啊!那令尊是否還健在……」抓到話題,葉凡就趕緊扯上去,先拖延時間,再求後招。
「他死了!」娜塔莎冷聲答道:「他被軍隊抓進了監獄。」
「真不幸,那令堂大人呢?」葉凡趕緊又問。
娜塔莎的臉色怒氣頓生,沒好氣反問:「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問清楚,我豈不是要輸給你。」葉凡笑嘻嘻說道:「在我們那裏,男女之間一定要先了解對方的家世,再談感情。」
「我沒時間!」娜塔莎的語氣依舊很火爆,但動作卻悄然停了下來。
葉凡伸臂握住她的腰,一挺身坐了起來,和娜塔莎面對面,眼對眼,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雙臂一展,就摟住了她的嬌軀。
娜塔莎徒勞扭動了幾下,發現於事無補,掙脫不開,只好任由他抱着,紅着臉,目光閃爍出薄怒和不甘。
「我的身世大概比你更慘……」視線擦過她的臉,葉凡的目光似乎融入了回憶中。
娜塔莎不相信他的話,冷聲說道:「你少撒謊!」
「呵呵,有必要嗎?」葉凡平靜的嗓音在這並不寬敞的房間裏響起:「我是個孤兒,從來不知道父母是誰,自打有記憶起就生活在孤兒院裏。」
聽到他的生平往事,娜塔莎愣了,他是孤兒?原來,他真的比自己還慘啊。
「假如能一直過上那樣的生活,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可惜世事無常,人心叵測,那一年,孤兒院的老人,我的養父,被一群披着人皮的渣滓殘害致死,從那之後,我便沒了家……」
平淡的聲音透着滄桑,聽着他的故事,娜塔莎冰冷的眼眸里浮起了一片震驚。
「你沒有報仇?」她低聲追問道。
「有仇當然要報!」葉凡笑了起來:「為了報仇,我一等就是八年。你呢,你報了仇沒有?」
娜塔莎神情顯出了幾分羞愧和不如,微微搖頭。
她加入黑寡婦組織也是巧合,這兩年,在她領導下發動了數次恐怖襲擊,但頂多只是傷到了這個國家的皮毛而已,根本不可能報仇。
個人的能力相比一個大國,實在是微不足道,蚍蜉撼大樹罷了,黑寡婦凶名顯赫,也僅僅能在民間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克林姆林宮一旦動起真格,她們根本無力抗衡強大的國家機器。
「知道你為什麼報仇無門嗎?」葉凡自問自答道:「因為你走了歪路。」
「什麼意思?」娜塔莎神情十分不解,兩個人已經以這樣的曖昧姿態坐了很久,她竟忘了原先要幹的事。
「你已經打草驚蛇了,還指望能成功?而且你找錯了對象,令尊的仇該誰來扛就找誰,遷怒於旁人只會損失你的人手和精力。」葉凡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想要我離開黑寡婦?不可能!」娜塔莎終於讀懂了葉凡話中的些許含義。
葉凡搖頭微笑,眼含深意說道:「你錯了,我希望黑寡婦一直存在下去!」
「為什麼?你究竟什麼意思?」在他面前,娜塔莎總覺得自己智商不夠,處處被牽着鼻子走。
「改旗易幟。」葉凡撩開她耳鬢的髮絲,伸手撫上她的臉蛋,笑道:「做為我的私人武裝。」
「什麼?你休想!」娜塔莎臉上怒色充盈,揮手想打開他那隻手。
葉凡哪裏會讓她如願,捏住娜塔莎的手心,湊近她的鼻尖,邪魅地笑道:「這麼說你不願意做我的女人了?」
眸光相對,迎着他那狡黠的目光,娜塔莎這才明白過來,又上了他的當了!這就是作繭自縛啊!
「不論你願意與否,娜塔莎,你都將是我後院馬廄中的一員。」葉凡腰身一翻,兩腳一蹬,輕輕鬆鬆就把娜塔莎壓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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