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水聲有種催眠的效果,方閒哼着哼着,儘管不願,可眼睛漸漸還是漸漸閉上。//無彈窗更新快//
過了一會,水聲停下,月如裹着浴巾偷偷打開門縫,見方閒不在門口,這才怯生生的踱步出來。
靈兒使勁推了一把月如:「哈哈,姐姐你別害羞,拿出在塔里跟閒哥哥對啃的勁頭來!」
林月如羞道:「不一樣……那時候是衝動……再說,那事兒不是很疼麼?」
「不疼的,就第一下疼。」靈兒咯吱着月如在他身上亂mo,「既然你不衝動,那人家幫你衝動一下唄……」
月如jiāo吟:「你個小yin賊。」
隨後,兩個光溜溜的尤物輕腳地偷偷進屋。
這一晚本應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晚……如果方閒手邊有瓶紅牛的話。
只見方閒此時已四仰八叉地趴在chuáng上,流着口水打着呼嚕,相當不雅。
林月如見這樣子,只得扭捏的一笑:「這次,他是真的累壞了……」
說着,她走過去,柔柔地給方閒翻個身子,蓋上被子,順便擦擦他嘴邊的口水,看着方閒的的睡相,也是撲哧一笑。
「真沒樣子……」月如眼眸中閃爍着難得一見的溫柔。
「那咱們也睡吧……」靈兒也不忍再折騰方閒了,脫下浴巾鑽進被窩,摟着方閒的胳膊。
「……」月如也跟着脫下浴巾,鑽到靈兒旁邊。
「姐姐你睡那邊。」
「我不。」
「那靈兒睡那邊。」靈兒身姿那是相當的靈活,一下子從方閒的肉身上滾過去,摟着方閒的左臂,順便按下chuáng頭開關把燈關了。
哪怕方閒此時還有一絲清醒,也絕對會讓赤溜溜滑nènnèn的靈兒這麼滾過去的。
關上燈,月如貌似穩定的些許,也怯生生的摟住方閒的右臂,嘴角洋溢着幸福,就此睡去。
事實證明,男人必須要保持精神,熬夜強撐強擼什麼的絕對沒有好下場。
……
方閒這一覺睡的相當死,醒的也是相當的突然。
他猛然睜眼,天已大亮,看着天花板,總覺得好像忘了點兒什麼,很是吃虧。
「……」方閒愣愣地掰過頭,靈兒正靠在他肩上熟睡,小鼻孔喘氣熏得他脖子痒痒的。
不對,另一側怎麼也有這種感覺。
再次愣愣地掰過頭,月如竟也美滋滋地抱着自己,面容那是相當的柔情似水。
方閒臉上的肉擠成一團,甚是猙獰,回憶着昨晚的種種,說好了要滾chuáng單的,這是滾了還是沒滾啊,喝酒壞事啊。
他試探xing地動了下左臂,嘗試在月如身上mo索一下。
林家武學博大精深,睡夢中的月如下意識地用出了盤筋錯骨手。
「啊!!!說好的睡美人呢!!」
饒是方閒身子骨硬了些,勉強抗住了,避免了骨折脫臼的命運。
林月如mimi瞪瞪地睜開眼睛,見方閒面sè痛苦,這才想起自己正光着身子luo在被子裏,趕緊把被子都搶過來:「……你……沒傷着吧?」
靈兒也被吵醒了,渾身光溜溜地,可以說是春光乍泄。
被子被搶走了,靈兒撅着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被子被子……姐姐你搶被子真討厭,以後不跟你睡了。」
男人在晨間襠下某物都會雄起,此時方閒見了靈兒,自然要更加雄起。
「娘子,我都想起來了!咱們繼續!」方閒見林月如身子都羞在被子裏,顯然,裏面有貨啊!
「……」林月如過了一個晚上,倒真是沒有當時的勇氣了,大小姐的傲jiāo勁又來了,「昨晚,已經……做過了……等成親吧……」
方閒猙獰地指着自己的下身:「別鬧!我酷雅套裝都沒脫!隔山插牛麼!!」
「就是做過了……」林月如裹着被子突然蹦躂起來,衝進浴室。
方閒悽慘地回頭:「娘子……你看,我已經饑渴難耐了。」
「困……」靈兒捂着眼睛,扭着屁股也進浴室了。
方閒兩行熱淚滑下,這算什麼,這算什麼,這算太監麼?這算挑逗麼?
月如靈兒洗漱過後,已經穿上牛仔與小清晰套裝,決口不提昨晚的事,方閒幾次試探xing的挑逗也無果。無奈,貌似他早已答應了成親再滾chuáng單這件事,機會只是稍縱即逝,他開始羨慕起天鬼皇把握機會的變態能力。
這會兒也只得帶着他倆去用早餐了。
這仨人顯然在餐廳已經出名了,服務員二話不說每種早茶送來兩份。
不過今天他們表現好些,也許是昨晚在遊戲裏吃多了,靈兒只吃了兩口就喊飽了,或許是西式早餐容易膩味吧,如果蘇州方大廚在此坐鎮,一定會換着花樣的。
回到房間,第五天,該是了結一切的時候了。
遊戲內的轉場依然恰到好處,轉眼已是第二天清晨,一個高個子的蜀山弟子,以及一些老實的妖怪正在收拾殘局。
「你你你,過來。」方閒突然有點兒mi茫,喚來一名傻乎乎的高個子弟子。
高個子弟子拿着掃把老老實實地過來:「掌門何事?」
「咱仙劍派有寶庫什麼的麼?」方閒問。
「唔知啦,有的話也只有掌門才能知道吧?」高個子弟子也很mi糊。
方閒接着問:「哦……那丹房啥的呢?昨天要你們取個仙丹給玉椿吃了補補身子,你們從哪拿的?」
「掌門你是在說仙豆麼?」弟子從兜里掏了個跟牛黃解毒丸似地東西,「我們每個弟子身上都有一顆,當時好像是大師兄把自己的掏了給狐狸吃的吧。」
「哪來的?」
高個子弟子撓了半天頭:「想不起來……」
「行了,你玩去吧,別搗亂了。」
「是……」
弟子繼續掃地,方閒怒問玉佛珠:「你丫也太懶了吧?」
正太腔也怒罵:「這遊戲又不是掌門系統!搞這麼細幹嘛!設定很累的!」
「那除了這仙劍我就沒別的好處了麼?!」
「誰讓你把鎖妖塔倒了的!那仙豆是從鎖妖塔化妖池產出的!每年一顆!」
「……等等……」月如問道,「那赤鬼王的化血池……是不是也能產出一些東西?」
正太腔又博學了:「那裏產血珠,赤鬼王續命用的,叫法不一樣。但都是通過收割生命的原理來實現的。」
「怪不得。」林月如微微沉吟,「赤鬼王收的是人命,仙劍派煉的是妖hun。」
「咦……好噁心。」靈兒吐了吐舌頭,「還好把那塔拆了。」
方閒腦袋一轉,又喚來了高個子弟子。
弟子掄着掃把又趕到:「掌門又有何事啊……」
「來顆仙豆。」方閒伸手。
子掏出牛黃解毒丸交給方閒。
「……」方閒捏了捏仙豆,外面是跟牛黃解毒丸一樣的蠟殼,包裝很是粗糙,而後他將仙豆塞進包里,準備看說明,卻沒想到,仙豆直接變成黑玉續命膏了。
方閒再次怒問:「說好的滿狀態復活神藥呢?」
正太腔解釋:「每年出產的品質都不一樣,好的已經被劍聖帶到那邊了,不過經過位面間的轉換,他帶過去的東西變成了一種綠sè的藥膏,獸人們很喜歡。」
「哎……算了,這裏沒油水了。」方閒mo了mo腰間的仙劍,這東西沒法塞包里,也算是半個bug了,既然這是經過了仙劍派千年的傳承的掌門法器,想必幹個水魔獸拜月什麼的,已是砍瓜切菜了。
此時聽到外面一聲嘹亮而後爽朗的大笑,天鬼皇單臂抱着姜婉兒雄赳赳地出現。
「四哥哥,昨晚可好啊!哈哈!!」天鬼皇相當的雄姿英發,憋了多少年的東西想必是放痛快了,懷中的姜婉兒竟還在熟睡,一晚上爽的不輕啊……
「別提昨晚。」方閒臉上的肉又開始猙獰了。
「哦?」天鬼皇又看靈兒月如的神情與面sè,貌似很平靜,看來昨晚貌似真的很平靜,「哎,這都是小事,恩公將來來我鬼界,送你些神油便可雄起!」
方閒渾身一個寒顫:「別鬧,我不要屍油養生……」
天鬼皇知道在這個問題上不宜多問,隨即正sè道:「如今大勢已定,我們是真的要走了。」
「別急誒,多住幾天,反正我這兒也沒事兒。」
「四哥有所不知,這蜀山不接地氣,兄弟們怕是不便多呆,咱們還是喜歡在地底下混。」天鬼皇明眸一閃,顯然,那邊才是他的地盤。
「哦,那走吧……對了,我已經交代了門派弟子見到你的人不動手了,麻煩你也交代一下。」
「可……」天鬼皇又過腦子了,「貴派弟子一身白衣,我們可以識得,但咱手下都是各sè的鬼怪,怕是你們認不出來啊,將來被哪個別的派系的妖怪襲擊了,這帳說不清啊。」
「這好辦,跟我們學,你們也統一着裝便是了,規範管理,樹立妖怪幫會的典範。」
天鬼皇眼睛一亮:「四哥這話不錯,我在塔里也想過很多問題,我們就是缺乏統一管理和階級體系才落到這般地步的。」
「這樣……」方閒又衝着掃地弟子招手,「勞駕,再過來一下。」
「……」高個子弟子又來了。
嗖嗖嗖,方閒火速將他的袍子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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