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的聲音很大,說的我是熱血澎湃,當機立斷,我就動手了。
然而,豆奶這廝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跑了過來,手裏還拎着凳子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帶着金項鍊的胖子的腦袋上。
「草,誰砸我!」帶金項鍊的胖子捂着腦袋四處張望着,他知道不是我的動的手,因為我還沒有來得及。
但是我看見豆奶動手了,當然也不甘落後,畢竟是我自己惹得事情。
所以我也就馬上動手了,自從高中畢業以後,我還沒有打過架呢,別提我這心裏多興奮了。
我這個人打架的時候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先動手,而且動手的時候都是習慣性的先抓頭髮
而這個戴金項鍊的胖子的髮型是圓寸,這讓我不知從何下手。
我愣了有兩秒,一把抓住了這個胖子的金項鍊,「草你嗎的。」我罵了一聲,一拳打在了戴金項鍊這個胖子的鼻子上。
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估計感到了鼻子上傳來的酸意和痛意,他的手捂住了鼻子,但鮮血還是從他的指縫流了出來。
豆奶也拿着凳子,再次砸向了他的腦袋上,戴金項鍊的胖子躲閃不及,只好用雙手抱住了腦袋。
而我在一邊,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肚子上的肥肉,差點把我給彈飛。
這尼瑪,胖也有胖的好處啊。
豆奶見狀,上去補了一腳,才把那個戴金項鍊的胖子踹倒在地上。
然後我們兩個人上去狠狠的踹着,一邊踹,一邊罵道,「你他嗎的還橫不橫了?」
這個時候,餛飩店鴉雀無聲,只有我和豆奶罵人的聲音和腳踹到身上的聲音。
那個穿着白色休閒褲的女人更是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了。
他們本來有三個人,兩男一女,那剩下的男人雖然沒有罵我,但也是跟在戴項鍊的胖子後面,氣勢洶洶,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感覺。
只是沒有想到我和豆奶兩個人,三下兩下的就把那個200多斤的胖子打倒在了地上。
那個剩下的男的,又低又瘦,見到此種場景,轉身就跑了。
對,就是跑了,頭都不回。
媽的,裝了逼還想跑?
我順手從旁邊拎了一個凳子就追了出去。
外面逛街的人挺多的,那個又低又瘦的人,跑起來跌跌撞撞的,根本跑不快。
再說了,蛋哥沒什麼特長,但跑起步來,也是百米無敵的角色。
很快,我就追上了他,用凳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後背,他當時就一頭栽在了地上。
我上去又踹了幾腳,才轉身想要往餛飩店走
然而這個又低又瘦的人表示不服,在地上趴着,還朝着我罵道,「小比崽子,有本事你就給我等着點。」
嘿,我這個氣啊,我又返身回去,來到了地上,朝着他的腦袋又踩了幾腳,可是還覺得不是解氣,我就拿着凳子又朝着他身上砸了幾下。
說實話,有時候語言真的很傷人,它可以讓人失去理智,它可以讓人變得衝動和抓狂。
此時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被他們罵了這麼多,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
街道上的人特別的多,看見有人打架,都圍觀了起來,我才不管有沒有人呢,直到打的這個又低又瘦的人不說話了,我才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我還拿起了板凳,扛到了肩膀上,一顛一顛的走回了餛飩店。
剛進去我就看見蘭姐已經把餛飩吃完了
是的,蘭姐在我們打架的時候一個人坐在桌子喝着餛飩,很是自在。
然後蘭姐喝完餛飩還拿着餐巾紙擦了一下嘴巴,接着她一步一步特別慢的走到了那個穿着白色休閒褲的女人旁邊。
那個白色女人現在也不罵人了,站在店門口,特別的老實。
蘭姐走到她面前之後,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
穿着白色休閒褲的女人有點不敢相信,她捂着臉不敢相信有人打她了。
蘭姐沒有說話,照着她另一張臉又甩了一巴掌。
一共甩了四個巴掌以後,蘭姐才說了一句話,「不要太囂張,做女人,要麼靠男人,要麼男人靠。沒實力別出來瞎嘚瑟。」
這個時候豆奶也不踹那個戴項鍊的胖子了,戴項鍊的胖子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看了看蘭姐,又看了看我和豆奶。
我知道他是想記住我們的樣子,然後有機會報復我們。
其實我根本不怕,既然我能打你一頓,我就能打你二頓,不服那就繼續干唄。
戴金項鍊的胖子可能被我們打的有點懵比,走路的時候一晃一晃的。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說了一句和那個又瘦又低的人同樣的話,他說,「小逼崽子,有本事你在着等着,我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王。
我當時就想再動手的,不過蘭姐在旁邊開口道,「好,我等你。」
蘭姐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平淡,我卻非常的感動,我雖然剛從學校進入社會,不懂的人情世故,但我也知道蘭姐說這句話的意思,蘭姐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訴那個戴金項鍊的胖子,這件事就是她的了,同樣也是告訴我,我的事,就是蘭姐的事。
豆奶也在旁邊喊道,「你不是要喊人麼?去吧,我們就給這等着你。」
可能戴金項鍊的胖子也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麼說吧,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只是依次指着我們連着說了三個好。
豆奶眯着眼睛說,「再指一下,我把你的手指給你掰斷。」
戴金項鍊的胖子可能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吧!他收回了他的手指,然後跟着白色休閒褲的女人一起走出了餛飩店,他們並沒有走遠,就是在餛飩店旁邊,拿着電話不停的打着。
蘭姐帶着我們也走出了餛飩店,走出去前,還跟餛飩店的老闆娘說了一聲不好意思,還給了老闆娘結了一下帳。
餛飩店的老闆娘悄悄告訴我們,讓我們小心點,餛飩店的老闆娘說,他們都是這附近的混混,整天遊手好閒,在這條街道上,吃喝嫖賭的。
蘭姐說,「謝謝劉姐了,不用擔心我們。」
然後蘭姐帶着我們坐回了奔馳車上。
在奔馳車上的時候,豆奶問蘭姐,「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嗎?」
「等着唄。」蘭姐笑道。
「那我給哨子打個電話吧?」豆奶說。
「我已經打過了。」蘭姐笑道。
等蘭姐和豆奶說完了話,我看着他們兩個人說了一聲,「謝謝。」
蘭姐卻罵我道,「滾犢子,說什麼謝謝,你是跟姐混的,姐能讓你吃虧嗎?」
豆奶也在旁邊說道,「要是在瀏河寨讓你吃了虧,我也不混了。」
「就是,也不想想我們奶哥在這裏混了多少年,怎麼能吃虧!」蘭姐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然後豆奶臉就紅了,「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蘭姐給的。」
蘭姐笑罵道,「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們在車上坐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餛飩店的門口出現七八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們吊兒郎當,有的是長頭髮染着黃毛,又的是圓寸,脖子戴着金項鍊,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的小青年。
他們的手裏還拿着東西,可能是白天吧,他們手裏有拿板磚的,有拿鋼管的,還有幾個拿着棒球棍子。
他們走到了戴金項鍊的胖子旁邊,然後停了下來。
戴金項鍊的胖子,指了指我們的車,他們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我上學的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所以並不害怕,只是不知道蘭姐喊的人什麼時候能到。
豆奶看着他們往我們這邊走來也有點急了,「這個哨子怎麼還沒有來!」
蘭姐說,「不急,他畢竟不是在這條街,就算跑過來也需要一會兒時間呢,何況他還得喊人。」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下車還是不下車呢?」豆奶問。
「當然下車了!難不成讓他們把我的車砸壞啊。」蘭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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