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明,人的睡意最酣的時候,蕭楚北他們行動了,快速地解決哨兵,他們摸進了帳逢內,在這支小部隊還睡意未盡的時候全部被「擊斃」了。
帶着繳獲的電台,特務連在這一排士兵目瞪口呆中,迅速消失在漆黑的夜晚,深山密林里。
有了電台,蕭楚北和莊成剛也分兵了,各帶一個半排,分別向二號和三號目標撲去。
三號目標天亮時正在一處陡坡往下搜索,這陡坡的最下面是一個山谷,山谷里矮樹叢生,是個藏兵的好地方。剛才他們發現有人影在這裏面晃動,三號目標很謹慎,只是派出了一半人下去,留下一半人在坡上警戒。這一半人下了谷底,只聽到下面騷動了一番就沒了動靜。
剩下一半的人剛想散開,天空中飄着濛濛細雨,只見厚厚的濕漉漉的樹葉下,像被人掀開一樣,從地下冒出數十人,莊成剛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目標一起開火。在絕對優勢火力之下,他們身邊並沒有可躲避之處,全軍覆沒了。
蕭楚北帶着這支小隊,偽裝得很好,他先是派人故意吸引二號目標進入伏擊圈,用近身格鬥解決了一半人,剩下的一半人也在絕對火力之下打個措手不及。獵殺行動也在同時展開,成功的將二號目標引入一處絕谷,從容「消滅」目標。
蕭楚北和莊成剛匯合,找到一個遠離馮驍營的地方休息。已經第八天了,馮驍所帶領的營現在已經疲憊不堪,他們從未有過如此長的野外演習的經驗,帶的食物已經快吃完了,這還是最大限度節約的結果,派人打獵收穫不多,因為總有人在打獵的時候被對方活捉,現在馮驍營已經減員將近一半。
而蕭楚北的連隊卻士氣飽滿,長期的高負荷訓練讓他們能夠有足夠的體力;至於食物,對於他們來說,這原始森林裏食物太豐富了,他們會用頭盔、兩個小木塊和一點誘餌來捉山鼠,根據動物路徑,製作陷阱捕獵,怎麼做野外生存用具,比如弓箭、梭鏢射殺動物不必擔心被敵人發現等等。
馮驍認輸了,演習規定是十天為限,但是現在只剩下兩天了,看着士兵們疲憊不堪的表情,他沒有勇氣再搜索下去,有的士兵坐下就起不來了,忽然間他覺得自己很失敗,對方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啊,難道他們就不累嗎?
當蕭楚北和風從虎決定乘勝追擊的時候,接到導演部通知對方認輸演習結束,讓他們覺得剛才一番辛苦謀劃打了水漂。
「媽的,還有兩天,怎麼不接下去啊?」莊成剛不滿道,老子的演習開頭所受的窩囊氣還沒報完呢!
當蕭楚北和風從虎帶着隊伍回到營地的時候,所以的官兵都以景仰的神情向他們致敬,因為這幾天來陸續有參與圍捕的士兵被收容,越到後來越慘,一個個都像餓鬼投胎似的,到處找吃的,有的扭傷了腳被迫退出的,有的被繩索吊在樹上吊了整整一天才被收容隊發現的,有的掉進陷阱摔得頭破血淋。整整一個營的兵力,愣是抓不到特務連一個人,還自損一半,讓人大跌眼鏡。
演習完了,還得開總結會,表彰會,上面還要慰問參演的官兵,匯報表演什麼的,沒一兩個月是完不了的。
總結會,表彰會,華珺瑤她們可是沒資格參加的,然而蕭楚北他們的訓練,大家還是有幸觀摩的。
蕭楚北所帶的連隊,無疑是訓練場上最受關注的一群。軍人天生爭強好勝,正如拿破崙所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麼在訓練場上,不想當第一名的,更不是好士兵。
每天天一亮,全連列隊十公里越野,全副武裝,沒有基地的磚頭,但這裏有原始森林,砍下圓木,每人扛一個。這圓木經過特別加工,讓它前後頭重腳輕重心不好把握,奔跑時,胳脯必須發力,這無疑加大了難度。這麼一來,一跑起來,就讓人驚嘆了,別了連隊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隊伍拉得老長,而他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整體。團隊作戰,也是特種部隊的作戰原則之一。
韓越她們傻眼了,她們可是剛剛經過十公里越野的,和人家比起來,她們簡直是小兒科,過家家,這才知道差距,真是讓她們大開眼界,大吃一驚。
莊成剛早已不是惡魔教頭了,他身上的零零碎碎不比別人少一個,作為軍官,他還要不停的給自己的士兵打氣,作為一個團隊,他還要和整支連隊保持一個節奏。看到並排的另一個連隊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他感到好笑,沒有長期刻苦的訓練,自己恐怕比他們還要差。他忽然想起當年第一次跑十公里越野的時候,風從虎在自己身後冷嘲熱諷的情景。
跑回臨時營地,當別的連隊士兵癱倒在地。而蕭楚北他們,扔下圓木,在原地連續做起了啞鈴、引體向上、仰臥起坐、蛙跳和俯臥撐等各100次練習,沒有啞鈴,現成用圓木代替,沒有單槓,用樹帶替。做完這個,全連士兵才在別人目瞪口呆中列隊吃早飯。
吃完早飯,全連又開始訓練射擊,槍口下掛了相當於三塊磚重量的物品。
「喂!我們連長要幹什麼?」趙雙喜看着祁文彪走向蕭楚北他們道。
「不知道?」陳新春搖頭道。
「不會打起來吧!」李美蘭饒有興致地說道。
「你就別唯恐天下不亂了。」高蕾出聲說道。
「班長我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李美蘭噘着嘴說道,「這次演習輸了,你們沒發現嗎?整個團部都陰雲密佈,一個個脾氣大的跟吃了炮仗似的,一點就爆。咱們被連長給折磨的快沒了人形了。」想起這個李美蘭就火大,她們是女人耶!居然像男兵一樣被往死里訓練,好在新兵期馬上就過完了,她立馬進文工團,可算是逃出升天了。
「眾目睽睽之下打不起來。」韓越肯定地說道,「比一下射擊倒是真有可能。」
「還真是比賽射擊。」華珺瑤眸光閃動,臉上掛着純潔的笑容,摩挲着下巴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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