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創傷靈試劑,竟然不能夠完全把鍾海城的槍傷治療好,這確實是大大出乎顧曉所料。
要知道,創傷靈試劑可是對一切外傷都有着極好的治療效果的,這樣的槍傷,雖然看上去頗為嚴重,但只要是沒有傷及內臟,危及傷者性命的話,還是能夠將其治癒。
而現在,鍾海城的槍傷竟未能完全癒合。而留下了一個拇指般大小的傷口,而這個傷口,顯然就是當初鍾海城正中子彈的位置!
「難道……」顧曉的眼眸一閃,腦子裏忽然有了一絲懷疑。
「難道,擊中他的子彈之中,是塗有毒液的?」
對於這個推斷,顧曉並不是胡亂猜測得來的。
前段時間,在他研究新的試劑合成時,他就看見過一種毒液,據說,這毒液是通過非洲那邊的某種蜘蛛中的毒液提取出來製造而成的,它能夠讓受了外傷之的人的傷口瞬間喪失免疫系統的自愈功能,然後使傷者傷勢加重,或者導致傷口感染而死。
所以,傷者即便受到了很輕的傷,中了這種毒液以後,都有可能因為喪失了自愈功能而愈發嚴重,最終加劇傷勢而面臨生命危險。
這些毒液,通常用於非洲的一些落後的部落之中。他們把這種毒液塗在弓箭抑或是刀具利器中,在與別人發生衝突的時候能夠藉此給予敵人致命的傷害。
不可謂不陰毒可怕!
不過,據顧曉所知,這種毒液可是在2050年才被一個北美的探險家到非洲探險時才發現,從而問諸於世的。怎麼這個毒液,現在就已經有人暗地使用了?
難道,其實這個毒液早就已經被人發現了,只不過沒有公告於世而已?
想到這裏,顧曉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凝重了。
刺殺鍾海城的人,不禁用到了殺傷力極大的槍械武器,而且還在子彈中塗上了這些毒液,顯然,對方是要確保萬無一失的致鍾海城於死地了。
究竟是什麼人,對鍾海城的仇恨達到了如此之深?要盡所其極的展開暗殺?
雖然顧曉如今滿腹疑惑,但還是沒有將心裏面的疑問說出。畢竟,他現在僅僅是與鍾海城初次見面的外人而已,要是說得太多,未免顯得太過唐突了。
「舅舅,你感覺怎麼樣了?」梁楚瀅關切的問着鍾海城,鍾海城此時的痛苦神色,讓她難受不已。
明明,剛才服用完了那藥水以後,舅舅的傷勢已經有着肉眼可見的好轉了,怎麼現在,卻又開始惡化起來呢?
鍾海城緊咬着牙,可見他此時正承受着劇烈的痛苦。
顧曉知道,創傷靈試劑對於鍾海城的傷是起不了根治性的作用的,如今鍾海城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了一些,由拳頭般大小縮小到只有拇指般大小。但接下來,還沒癒合的傷口依然會愈發嚴重,逐漸使傷口擴大,甚至變回原狀……
其實,顧曉並不是沒有絲毫辦法解決鍾海城的這個問題,在前段時間研發合成新型試劑的時候,他也是掌握了一種名為「散毒靈」的試劑的合成方法。這種散毒靈試劑,有着能解百毒,延年益壽的神奇功效。顧曉用了快1個月的時間,方才掌握了當中的細節技巧,成功將其合成出來。
正是在那時候,他才對鍾海城所中的毒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過,如今,不幸的是他的手上並沒有帶着散毒靈這種試劑於身邊,而且他也沒有合成這種試劑所需的原料和儀器,更糟糕的是,即便在奇寶商城裏面,都沒有這種神奇試劑的銷售。
所以,現在的顧曉,並不能夠馬上為鍾海城治癒其身上的槍傷。
看來,為今之計,只有等菲特爾和哈斯琪搬過來這邊後,才能弄來這個試劑,為鍾海城根治好傷病了。
「叔叔,我想,我已經想到辦法如何根治你這個怪異的傷了。不過,這需要你再忍耐一下,等一段時間。因為,要弄來根治這傷的藥,我需要一些時間。」顧曉對鍾海城說道。
「真的?你……真的還有別的辦法,能夠把握的這個傷給治好?」本來再度陷入痛苦和失望中的鐘海城眼光閃亮的問道。
「嗯!」顧曉點了點頭:「這可能需要等上幾天。這段時間裏,你就先用止痛藥抑制住傷痛吧!」
「這自然不是問題。畢竟,我都已經忍受了這麼久了,又何妨再等上這麼幾天呢?」鍾海城說道。
「那……我現在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好身體吧!現在你的傷口,最怕的就是感染,所以,你得要好好注意一下。」顧曉說完以後,便轉身要離開了。
「那我就開車送你回粵龍大學吧!」梁楚瀅沒有怠慢,當即說道。
「噢,不用了,我待會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辦呢,你就留在這裏照顧着你舅舅吧!我自己攔一輛出租車走就行。」顧曉擺了擺手,說道。
「那......你可要自己小心了。還有,謝謝你。」聽了顧曉這麼說以後,梁楚瀅只好點了點頭,說道。
「沒事,既然我答應了要幫你,我就一定會盡我所能的了。」說罷,顧曉便不再在此逗留,轉身離開。
看着顧曉離開了以後,梁楚瀅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一抹擔憂的神色:「舅舅,你說,他真的能夠有辦法找到醫治你傷病的藥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着這麼一種感覺,這個小伙子,他一定能找到藥物醫治好我的傷勢。」鍾海城的神色有些奇怪,自從剛才見到了顧曉開始,他就已經對顧曉有着一種別樣的感覺。
至於這是一種什麼感覺,鍾海城說不清楚,但是,在顧曉的眼神中,他似乎感覺到了其身上一抹強烈的自信。也就是說,顧曉,一定有辦法能夠救治自己!
旋即,鍾海城又說道:「不管最後他能不能成功的把我救過來,瀅瀅,你以後可都一定要替舅舅好好的答謝他。光是他願意盡其所能施以緩手的這個心,就已經非常難得了。」
「我知道了,舅舅!」梁楚瀅重重的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鍾海城的要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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