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知道那個可能也只是她想的而已,至於是不是她也只有去實驗樓看看就知道了。上官雪妍想到這裏合上書本站起身走出階梯教室,第一個跟着離去,她的腳步不急不慌的。原本還在議論不斷地人看着離開的上官雪妍,都停止了議論,不過在短暫的安靜之後就有人跟着上官雪妍一起離去。
在三個月的軍訓的時間裏,上官雪妍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她們當成了領頭羊,似乎有她在很多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即使是危險也變得小了很多。
「上官等我一下,你要去哪裏?」花玲瓏在身後追着問。
「我可不想第一天上課就曠課,那可不是一個好學生應該做的,可是一直都是一個聽話的學生,我還想着那全勤呢!」上官雪妍的聲音從樓道的人群中傳來。
因為是已經下課了,教學樓的樓道里已經有不少人了一起交談了,上官雪妍走出教室的身影很快就淹沒在他們之中,但是聲音卻清晰的傳來。
「我和你一起去。」花玲瓏加快了步伐。
「我和你們一起走。胖子,我們走。」
「走吧,這要是開學第一天就曠課了,小爺我還怎麼混下去。走了。」
蕭城和白攀治也快速的跟着里離開。
「我也去,管他是誰呢,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就是,我們怎麼多人呢,還怕了不成。」
一群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讓樓道里不明真相的看客猜測了很久,但是他們誰也才不到他們這是要做什麼。甚至有人在說是不是他們的軍訓還沒結束或者是誰他們這個班是提前上了軍事訓練的課程。頂着其他人不解的目光,上官雪妍她們這一般人走出了教學樓,有序的走向實驗樓的方向。
雖然都決定去了,但是還是沒有忘記剛才那人的身份,於是在去的路上不知道是誰再一次提起了這個話題。討論來討論去的依舊都結果,再次出期間也有人懷疑那是自己的班導,但是被人無情的推翻了,理由就是那個班導的年紀極其不符合,雖然也只是說了一句話,可是他的那張臉,他們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是一張和他們一樣年輕的臉龐。最後有人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猜測,剛才那人可能是班導的助教,也許是他們的高年級師兄吧。大家也都默認了這個說法,不過想着他們應該很快就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了。
在猜測不到那人身份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他們等會要去的地方了,實驗樓。談論起實驗樓是什麼地方了,又是在哪裏。不過還在路上有路標,他們只要跟着走就是了。
「可是我聽說學院裏傳言學校里用來上人體解剖的標本就存放在實驗室的底里,還有其他的一些不常用的東西都存放在哪裏,我們不會去哪裏吧?」
「你是說學校有太平間?」有人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那個存放遺體的地方是太平間的意思吧!
「也不能說是什麼太平間,畢竟我們是學校又不是醫院。那些只不過就是用來教學的標本而已。」
「切,什麼標本。那不還是一個意思。」
「我不去了,我害怕。那可是……。」又一個女生聽到他們也許是要見那個東西有點害怕了。
「怕什麼,沒什麼可怕的。再說我們有怎麼多人一起陪着你一去的。」
其實怕的不是她一個人,這些人裏面很多人在心中都有點害怕,想打退堂鼓。可是身邊又有那麼多的人在勸她們,她們也只能跟着走了。上官雪妍一直走在最前面,他們想到的事情是她在最初就想到的。
也許之前她會害怕,但是現在的還真的不怕一具屍體,因為她已經見到太多了,早就已經麻木了。不要說是見那些已經死去的,她還曾經看着一個大活人在她眼前死去,而且是從有溫度變為沒溫度,被稱變成他們現在所害怕的屍體。
說實話她現在有點羨慕這些還知道害怕的人,那是因為她們過的夠單純,她們的世界也是夠乾淨的,可是她和她們完全不同。她剛才還說分不清哪個人是仙還是魔,其實她也比知道自己到底是好人還是一個壞人。畢竟她的真的結束了不少人的性命。還有那些凡是得罪她的人,哪一個她輕饒了。雖然她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在意的人了,可是對於那些人來說她也算是冷酷無情了。
上官雪妍一直在低頭想着自己的事情,不知不覺中他們一行人就已經走進了實驗樓。可是現在的他們也都只是站在實驗樓前看着眼前這個低矮,破舊的三層小樓,卻沒人上去推開那一層破舊的玻璃門。
實驗樓因為用途特殊,所以位置也是比較特殊的,是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周圍雖然不說寸草不生,但是也是一樓孤立。在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的心裏作用,竟然在到了這裏之後感覺到了一股陰風陣陣的感覺。
「上官……。」花玲瓏拉扯了一下上官雪妍的衣袖。
「怎麼了?」上官雪妍低頭問。
「你有沒覺得這個地方有點怪怪的,有點陰森森的感覺,這裏不會是真的……。」
「你想多了真的想多了。眼前這棟樓一看就是年代久遠了,肯定是年久失修了,在加上又是在學校最北的地方處在風口處,所以才會造成如今的這種感覺。再說這裏又不是一直荒廢着,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上官雪妍打量着四周的情況開口。
這裏的環境真的不好,真的有點想那種荒山古剎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弄成這樣的。要不然真的不少解釋為什麼學校會留下這樣一個地方。這棟樓的牆體上還有不少彈痕的痕跡,像是從戰爭年代留下的遺蹟一樣。
上官雪妍不會的覺得這是因為學校沒錢,所以遺忘了這個遺蹟,她倒是覺得這是學校故意留下的,至少可以當做考驗學生勇氣的地方。
「是嗎?」
「是的。我們進去吧,我們現在已經晚了一分鐘時間要是再不進去,我們恐怕就集體曠課了,也許我們就要破了創了建校以來的最高記錄了。但是這可不是什麼好記錄。」上官雪妍在一次看看的手腕的上的表,淡淡的開口。語氣雖然像是玩笑,但是也是認真。
她說完沒在理會那些人她就抬叫走上了台階,但是當她的手伸向那個玻璃門的時候有一隻手比她更快伸了上去。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是我們男生走在最前面嗎,給我們一個當英雄的機會。」蕭城在上官雪妍疑惑的目光下解釋着。
「就是,要不然你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是不是男同學們。我們可不能縮在後面當狗熊了。」白攀治站在蕭城的身邊也着看着上官雪妍開口。
雖然他們知道上官雪妍能力出眾,但是還是該做的事情還是他們去做的好。
「對呀,我們給你們打頭陣開門。」
「走了,進去。」
在身後男同學的起鬨中上官雪妍往後站了一步,然後看着蕭城打開玻璃門走進去。身後的白攀治也跟隨者進去,然後又進去幾個男同學,上官雪妍她們才走進去。
上官雪妍進去才發現這個樓道里有些黑暗,大白天竟然還開着燈。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節約用電,瓦數明顯都不大,所以這裏看着就有點昏暗了。前面像是樓道的盡頭哪裏還傳來了滴滴答的水聲。這氣氛想不多想都難呀,太詭異了。
上官雪妍站在後面看着前面的人,只是好奇他們怎麼都站在不走了:「你們怎麼都不走了?」
「前面好像沒路了,不知道應該往哪裏走了。」蕭城指着前面的鐵柵欄說。
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前面沒有路了,哪裏可是有鐵將軍把門的。
上官雪妍順着他的手果然看見在他們的前方有個一米來高的鐵柵欄橫在前面,上面有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固定着貼柵欄和一側的牆壁。現在那鐵柵欄卻如將軍一樣擋着了他們這些小兵的去路。
「你們似乎是忘記了一句話,那人說的是我們在底層相見,他在底層等我們。所以說前面並不是我們的路。那它是不是被鎖着了也和我們沒有一點的關係,而我們要去的應該是哪裏才對。」上官雪妍起初看到哪裏的時候也在想他們應該怎麼樣過去,是毀了上面的鐵鎖還是直接翻過去。這兩者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也都很容易,但是當她在觀察這裏的環境的時候卻發現一個指示箭頭,卻突然間想明白了,應該是他們誤會了什麼或者是忽略什麼吧。
在上官雪妍的提醒下,蕭城她們順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才發現在他們的左側的方向哪裏有一個顯眼的向下的箭頭,原本應該是紅色的,但是現在已經早就失去了原來的顏色,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印記。要不是仔細看去還真的容易被人忽略了。
「不會吧,哪裏連一點光亮都沒有,怎麼會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身後有質疑聲。
「可是剛才那人的話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吧,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不是底層了。走吧,去看看。」這一次還是蕭城帶頭走向了哪裏。
他信任上官雪妍的判斷,前面根本沒路。既然上面沒路,那路只能在下面了。
上官雪妍倒是沒說什麼,這次也沒等其他人過去她在過兒,而是直接跟着蕭城一前一後的就走向了那個箭頭的方向。可是在她走近的時候才發現箭頭之下是有道路的,可是卻不是平時他們看見的那種台階,而是一個木梯子豎在哪裏,她們想要到達下面,就必須要經過那個木梯。下面也是有可見的幽幽的光,只不過應該是比上面還要昏暗就是了。往下看去,看到的也只是放置樓梯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完全看不見。
「我下去看看。」蕭城在上面打量了半天才看着上官雪妍對她說。
「小心點。」
「我跟着你一起。」
白攀治和上官雪妍同時開口,不過一個是叮囑,一個是打算隨行。
「好。」
蕭城的一句話回答了兩個人,他說着就彎腰順着梯子下去,白攀治步步緊隨。
上官雪妍和其他同學門站在上面看着他們:「上官,你說這下面會有什麼,剛才那人真的會在這下面嗎?」
「不知道,等他們的消息吧。」上官雪妍她一直看着下面。
雖然是讓他們兩人下去了,她可是沒放鬆警惕,她還打算他們遇到意外的時候隨時出手的。其實下面她已經探查一番過了,沒什麼危險。下來只有一個通道,確切的是樓道,但是下面的整層樓也只是只是有很少的幾間屋子而已,全都緊閉着。也只有盡頭的那間屋子房門上寫着手術室三個字。
這邊上官雪妍剛說完話,底下就傳來白攀治的聲音:「你們下來吧,我們看見那人了。」
「看見人了?什麼人?」
「你傻呀,他說的看見的應該就是那個讓我們里來這裏的人。竟然真的是讓我們來這裏。」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下去?」
「當然要下去了,他都已經等在下面了,要是不下去真的曠課了,再說我們都已經走到這裏了。」
「現在沒得選了,下去吧。你看她們已經下去了。」
等她們說完之後發現站在最前面的上官雪妍和花玲瓏都已經不見了,那想必是已經下去了。剩下的人也只能跟着下去,畢竟在等下去也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下了樓梯的上官雪妍就看見盡頭那道門前站立一個身穿白大褂、帶着口罩的人站在那裏等着他們。他雖然是全副武裝但是上官雪妍透過他的那雙眼睛還是認出了他就是剛才教室里讓他們過來這裏的人。她們一路上都沒看見他,顯然他們走的應該不是一條路,難道來的這裏其實還有其他的道路成?
上官雪妍剛想到這個問題,一路上她就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原來奇怪就奇怪在這裏。他只是先他們走了不到三分鐘,他們竟然一路上沒看到他,那就有點不合理了。現在看見他出現在這裏,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還有另一道通道,而且是比他們走的要近的多。
站在門口的那人看着已經下來的人,竟然什麼都沒說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只留給他們一扇晃動的木門。
「走吧,我們進去吧。」
這次是上官雪妍第一個往前走的,這裏已經沒什麼可害怕的東西了,花玲瓏和蕭城他們都跟着往前走。
上官雪妍走在那道木門前是伸手推開門,就感覺的一陣涼氣從裏面迎面而來。這裏面的溫度似乎是比外面要低了一些,而且這股冷氣中還夾雜着一些其他的味道,像極了醫院裏隨時可以聞到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雖然不是醫生,但是醫院也不是沒有去過,所以她還是能辨別那個味道的。
「這是什麼地方?手術室?還是教室?」白攀治的聲音從上官雪妍她們的身後傳來。
上官雪妍打量着的這裏的一切,果然是另有乾坤。和外面破敗陳舊不一樣,這裏面是典型的現在科技。中間是個比較大的手術台,頭上懸掛在着明亮無影燈,這裏沒有一盞燈,照明的就是那個無意無影燈,然後是各種的儀器,牆上的另一邊是大屏顯示器,連着這裏的所以監控視頻。
「去換衣服的吧,在後面,然後等我點名。」那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從一排柜子的後面出來。
「你到底是誰?」白攀治看見那人突然間出現,在聽見他的話然後疑惑的問。
這個聲音雖然是掩蓋在口罩之下,但是他還是聽出了那一抹的熟悉,是剛才那個叫她們來這裏的人。
「去換衣服,你們已經遲到了。有關我的身份,等一會兒自會介紹。」他說完就走到手術太台上那邊的不知道在搗鼓什麼,沒在理會其他人。
上官雪妍她們只能繞過柜子去換衣服,等他們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手術台上多了一個被白布蒙着得的物體。看那樣子,他們都能想到那是什麼東西,是他們在路上討論的最害怕見到的,但是現在卻擺放在她們眼前。
「都到了是吧?」那人摘下自己的口罩看着站在一邊的那些神色有些怪異的少年少女們「我是你們的班導,冥孑。同時也是你們的任課老師,就是你們有些同學口中的變態老師。今天我要給你們上的第一課就是考驗一下你們的膽子,還有想看看你們對是人體構造有多了解,有沒有沒膽子成為一個合格的外科醫生。」他說着就掀開手術台上的蓋着的那塊白布。
「啊。」
「啊。」
「好嚇人。」
……
再看清楚那白布下面的情景之後,有人還是嚇的低着頭沒敢看,有些人是直接喊了出來。
上官雪妍看着那躺在手術台上已經開膛破肚,血液內臟都清晰看見的人樣子。可是她卻沒一點害怕的樣子,而且還是饒有興趣的走上前去看看。起初她也以為躺在手術台上的真的是個人,可是走進近了她才發現那也只是一個模型而已。不過做的很逼真,在加上是突然間打開的,所以給了同學門很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在加上先入為主的,所以才會在第一看看的時候都以為是真人躺在上面。
「你不怕?」冥孑看着站在眼前伸手翻看那些內臟的人倒是有點好奇了。
他剛剛在教室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了,只是因為她太安靜了,似乎她的眼中之有手中的那本書,其他人的人或者是物都和她沒什麼關係一樣。十幾歲的少年能安靜成她的那個樣子還真的不多見,於是他也就多看了一眼。
就像是現在一樣同樣是女生,其她那些人都嚇得躲到了一邊去了,但是她竟然走上前不斷地翻開這些讓人害怕的東西。
「做的挺逼真的。不過假的就是假的,雖然看着有點滲人,但是習慣就好了。我可是想當一個合格的外科醫生,這些今後恐怕不少碰到。」上官雪妍繼續低着頭看着,不過確是和他在說話。
其實她在他揭開白布的時候她就知道躺在手術台上的是個假的,其實那個模型做的倒是可以以假亂真,但是唯一的疏漏就在於那些「血液」上面。她一聞就知道那不是人血,而是動物的血液。既然知道是假的那還有什麼可怕的,不過是出於好奇她才會上前看看。這模型是按着和真人的大小一比一還原的,她也想看看這人體的構造具體是什麼。雖然她知道,但是這種攤開在眼前的她還是沒見過的,第一次見。
「不怕這個並不代表你可以成為一個好的外科醫生,有些話不能說早了。」
「你放心吧,我的心裏素質還是過關的,一定好好學,也不會在將來上手術台的時候嚇壞了自己。」上官雪妍也不在乎他的話,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記得以前在上初中的時候,校外經常有個流浪漢在學校外面晃悠,偶爾還回招惹路過的人。她一直以為那就是一個傻子呢。後來才知道他的確是精神有問題,但是人家那不是生來就是神經有問題的,而是後來被嚇得。
說起來原因也很讓人覺得可笑的同時也有點同情,那人是醫學院畢業的,說是成績也很好。也算是一個前途光明的大好青年了,但是誰也沒想到他會在走上工作崗位的之後的第一次主刀手術的時候給嚇的精神失常了。不但沒了工作,而且還成了大街上的流浪漢,稱為了那個縣城的笑話。
說起的有惋惜的也有嘲笑的,上官雪妍可不打算步他的後塵。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冥孑倒是有點不信任上官雪妍說的話。
「當然也要老師你的教導才是,真是沒想到堂堂冥醫會躲在學校里給人上課,怪不得都找不到你,但是希望你只是來當教師的,沒有其他的目的。再說你有教導也算是我們的這些學生的幸運,但是卻不能打着你的旗號行醫了。」上官雪妍還是在低着頭在手術台上的那個模型上來回的摸着,但是那也不影響她脫口而出的話。
「你是誰?」冥孑警惕的看着眼前這個人,握着手術台的那雙手緊了緊。
他的那個身份是如此的隱秘,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她又是怎麼知道的。最令他害怕的就是對方知道他是誰,而自己卻不知道她是誰?而且她說着這句話又有什麼目的。
「真的是你呀?我只是隨口說一下而已!沒想到竟然猜中了,不過我也只是一個剛入校的學生而已,冥老師你不用擔心,我即便知道也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上官雪妍把頭底的更低了開口,聲音也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見。
她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就已經在懷疑了,所以才會故意的詐他一下,倒是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真的就是那個在黑市上傳的極為神秘的人。懸劍的總部雖然不是有每個人的檔案,但是凡事那些有點名頭的人都會有點檔案,而且是一份詳細的檔案,從出生的那天都在。
黑市上傳的極為神秘的冥醫,也是最近幾年才興起的,不過確實醫術很好。聽說他是十幾歲在黑市行醫,雖然沒掛牌,但是畢竟名聲在外,會找他的人還是不少的。但是一直以來他的行蹤都是極其神秘的,只要他不主動露面沒人可以找的到他。
上官雪妍當年在入了懸劍之後做的第一見事情就是尋找冥醫的蹤跡,但是也就是從那年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冥醫再也沒在黑市上出現過。有人說他死了,畢竟他見到了太多不能見到的人。還有人說他是被哪一個大佬囚禁了單獨為他服務了。
懸劍的人一直沒放棄找他,他既然可以在黑市有那樣響亮的名頭,想必醫術也是真的好的。是人才他們懸劍都吸收,還有一個方面也不能放他怎麼危險的人在外面。只是除了他的那份檔案,很少有人看見過的他的人。
冥孑是他的真名字,他出生的時候父母給起的。不過就在他的五歲的那年父母在一次外出的時候出了車禍死了。他在父母死的當天他也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的父母原本就是一對醫術高超的醫生,當時也是享譽國際的,他說是能遺傳到他們的醫學天賦也不奇怪。
根據他們懸劍後來的調查他父母的死是應該是他們救了不該救得人,至於救得是誰,那也就不可而知了。竟然連懸劍都查不到了,所以上官雪妍才會一直想找到他,她想知道當年她父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她更在乎的是那個可以讓她們懸劍都查不到信息的人。
那樣不在他們控制範圍的人,她不會放心的。懸劍的存在就是為了國家安全的,不會允許不安全的因素出現。
他當年是被家裏的一個下人帶走的,但是根據後來的調查在他們逃走沒多久之後他就和那個下在一次追殺中分離,那個下人死了,他就再也找不到了。之留下了一個名字,一個也許他再也不會用的名字。
上官雪妍沒想到她今天在這裏會聽到了那個她以為不在出現的名字,所以才會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試探了一下,但是沒想到這人這麼容易就露底了。怎麼看着這人也不像是在黑市遊走多年的人,怎麼沒有防人之心。或許還是她的問話也突然了吧!
可是能在那么小的年紀就在黑市混的人,想必心裏素質也還是過硬的,所以在他問完那句話之後,也許是知道自己的疏忽了,但是卻在很短的時間內調整了姿態,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你知道我的身份又怎麼樣,你說出去有人信嗎?畢竟根本沒人見過我真實的樣子?」冥孑地聲的和上官雪妍說,也許是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有暴露的這一天,所以他倒是很坦然了。
「我只要說就有人回信,不要質疑我的話,我敢說就有這個把握。還有你躲在這裏不就是為了保命,我可沒打算要的命。反而我可以幫助你,甚至幫你找到殺你父母的仇家,不過這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憑你認出我的身份了嗎?」
「當然不會,你認為你的身份是一個普通人可以知道的嗎?而且只是憑藉一個你也許不會在使用的名字,不要忘記了這是哪裏?是軍校,凡是進來的學生哪個不是經過調查的,更何況是你們這些老師。你能瞞過校領導可見你的本事,那樣你覺得會認出你身份的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樣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呢!」
------題外話------
放假人也放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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