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在把人都叫出來之後,讓他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她只是坐在那裏聽着沒說發表意見,但是再聽一邊依然可以激起她心中的那點氣憤。那人的確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對着她的弟弟有那樣齷齪的心思,那他一定讓他如願的,而且一定滿足他讓他快樂到死。誰讓讓不長眼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上官雪妍心中雖然已經定了那個賴霹的下場,但是那也只是私下要去做的事情,這些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黑暗面都是不為認知的,也不想讓人知道,尤其是她的親人。
「這事情就在這樣了,你們看看怎麼辦吧?雲嵐大哥以北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定不能讓這件事情影響了他的事業。玄局長那些行兇的人現在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那個地方,你是不是要人去看看。」上官雪妍在他們在一次說完之後才開口,事情她反正已經報警了,至於要怎麼處理那就只能按着法律來了。
「大小姐你放心吧,交給我就是了,不會讓以北受影響的,畢竟他的的事業才起步。」風雲嵐在剛才聽他們說事情的經過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想他應該怎麼做了,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情,那就是他這個楓葉影視的金牌經紀人的能力不足,也就不配讓老闆的信任了。
「好,我信任你的能力。」
上官雪妍在和風雲嵐說完之後就看着另外兩人:「那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上官雪妍雖然說得很簡單,但是那兩個人知道她話里的意思,那就是不能善了。而且是不能對她的弟弟造成什麼一點的不良影響,他們現在都要為那個什麼賴霹默哀了,誰讓他自己不長眼了,得罪了她。這下是栽了吧!
其實說起那個賴霹也算是在帝都一號人物只不過名聲不怎麼好就是了,這次他也許只是覺得上官以北是個小人物而已才會動了他,但是卻沒想到小人物也不是隨意招惹的。
「那是我們應該是做的,那我們現在就去了。」玄立秋雖然說得很官方,但是意思也很明白,她會按着上官雪妍的意思去做,反正也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挺多就是警告那些人一下而已。
雖然這事情要是處理頂多就是打架鬥毆的事情,罰點錢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但是現在需要還一種處理方式了。
「早飯還沒吃吧,吃了早飯在走吧。我做的有點多了。過來端碗吧。」上官雪妍說着就起身走向廚房,沒給玄立秋他們拒絕的機會。
玄立秋看着上官雪妍那離去的身影,他在看看葉驚蟄,知道他們暫時走不成了,只能跟着她去了廚房。再說也就是一頓飯而已,又不是鴻門宴,有什麼可怕的。他們兩人沒走,風雲嵐也沒走。這頓早飯吃的很安靜,上官雪妍對於他們來說是長輩,是老闆,所以她不開口他們也不會開口。
簡單的早飯雖然吃的安靜但是卻是很舒心,至少對那三人來說,這頓早飯那是吃的前所未有的好吃。吃完早飯之後上官雪妍也沒說什麼留他們的話,就送了他們幾人。因為她也有事請要去做,她需要給某些人送點證據,要不然事情不是太好解決了。
在他們走之後上官雪妍回到臥室看了一眼熟睡的小軒之後也和宸消失在臥室里,她再出現的時候就是在上官奕銘他們之前打鬥的那個巷道了。她很容易就在巷道里找到弟弟他們口中的那些人。他們此時都還躺在地上睡着,身上都是帶着濃烈的酒氣,看來是在和小奕他們打鬥之後酒勁上來之後就躺在睡着了。她發現這幾人卻是沒比小奕他們好到哪裏去,身上也都是傷。
她隨意的給他們檢查一下身子那些傷的嚴重的人,她也而給她們治療了。這就是她來到這裏的目的,消除那些被對方利用的證據。地上躺着的這些人現在看着都是很嚴重,其實在她的治療下也都是剩下皮外傷了,即便他們去驗身也驗不出什麼。
上官雪妍隨手撿起了幾塊小石子打在其中幾個人的身上,感覺到疼痛了,被上官雪妍打到的那幾個人很快醒來了。
其中一個人做起身先是看看,然後慌亂的爬起來走到一個趴在地上的人面前:「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麼樣了,不要嚇我呀……。」那人他翻過躺在地上的人就發現了他的嘴角帶着血跡,但是血跡已經乾涸了。
因為先看到的是血跡,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為人死了,所以才會叫的很着急。
「喊什麼喊,叫魂呢,我還沒死了。」賴霹像是揮蒼蠅一樣揮着耳邊的聲音,然後坐起來捂着胸口大喊了一聲。
「大師兄你沒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們這是在哪裏?」他似乎像是忘記了昨天的事情一樣。
「還在那個巷道里,不過只剩下我們了。」和他們打鬥的人已經都離開了。
「巷道?我想起了。踏馬的,竟然看走眼了,沒想到那幾個小兔崽子都是練家子。差點去了半條命去,我們兄弟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賴霹響起昨天的事情都已經在爆粗口了。
他沒想到幾個看到看着沒有什麼攻擊的小貓,竟然都是他娘的吃人的老虎。他們兄弟十幾個人竟然打不過他們四個。竟然都被她們打傷了,而且在這荒郊野外的躺了一夜。
「大師兄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可不能吃這個大虧。」
「什麼怎麼辦?我看着像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敢得罪我們兄弟,那就要能承受住我們的怒火才是。怎麼說我們兄弟的這頓打也不能白挨,原本想着上官以北要是識相讓我玩玩也就算了,但是可是沒想到他給臉不要臉,既然這樣那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不整的他身敗名裂,也對不起諸位師兄弟了。等着吧,我一定讓他自己送上門了求我。他的生死只能握在我的手裏。」賴霹看着巷道的盡頭咬牙切齒的說着自己的打算。
「大師兄怎麼做?」他身邊的人被他的神情嚇到了,但是還是硬着頭皮問。
他們這些常年跟着大師兄的人才知道大師兄有多狠,完全不是表面上的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他以在劇組做武替的便利,沒少欺負那些被他看上的少男少女。可是卻沒一個人敢反抗,即使是當時敢後來也不知道會遭遇到什麼後果。
大師兄好像有他們都不在知道的身份,從來沒有事發過。
這個上官以北大師兄一定盯着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在加上上官以北和之前的那些沒有背景的人不一樣。想必大師兄是不好下手,原本以為這個上官以北和其他人一樣好對付,但是沒想到讓他們吃了這麼大的一個暗虧,大師兄一定不會放過他。上官以北的下場似乎一定註定了。
「等我回去就去醫院驗傷,然後你就把消息透露出去。就說當紅小生上官以北在酒吧里調戲女學生,被我看見了,因為壞了他的好事情,所以他才對我痛下狠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反正剩下的就讓那些狗仔去自由發揮了。我看這一次還不搞死他。」
「大師兄這注意不錯,不過這樣說好像經不起調查,萬一……。」
「哪有什麼萬一,哪裏我會打點好的,你只要讓這些兄弟不要亂說就行了。既然都起來了那我們趕快走吧,記得一會兒如果有人看見了,知道怎麼說了吧?」賴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叮囑身邊的人甚至眼中閃現着快意,似乎他已經看到上官以北向他求饒的樣子了。
「好。」
上官雪妍現在就隱身躲在他們的不遠出,所以對方的話一字不漏的全都傳進她的耳中,也同樣被她用手機錄了下來。上官雪妍看着那個扶着牆牆站起來的人,她突然間覺得他的注意不錯,只不過要換一下角色罷了。
上官雪妍看着他們離開,她原本是想着看看這些人是不是有需要救治的,她可不想他們幾人攤上了人命。但是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一個意外收穫,但是她也不會忘記了自己來這裏的另一個目的。上官雪妍看着那些人的背景悄悄地打開了手中的藥瓶到處一顆藥丸,快速的移動到賴霹的前面,然後趁他罵罵咧咧的時候扔進了他的嘴裏。
「呸呸,什麼東西,不會是蒼蠅吧?」正在行走的賴霹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吞進去了什麼,但是卻又像是沒什麼,吐了幾下沒吐出什麼,只是罵了一句。
他們一行十五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巷道,但是才走出巷道沒多遠就被迎面而來的幾輛車給攔着了。從車裏下來的都是身穿警服的人其中一個人走到他的面前,亮出工作證:「我們是帝都警局的,賴霹是吧,你現在涉險酒後打人,被你打的上官以北已經住院治療,現在楓葉影視已經把你給告了。你跟我們去接受調查吧。帶着他們走。」
那人在說完之後只是揮着一下手,那些和他一起來的人都舉着槍牽制着賴霹他們上了警車。
警局的人突然出現弄蒙了賴霹他們,直到上了車賴霹才想起什麼:「你們弄錯了,我才是被打的哪一個,你們看看我,看看我的身上就知道了。嘴上還有血呢,我才是……。」
「閉嘴,事情會怎麼樣,我們自會調查清楚的。你這點傷算什麼,人家上官以北現在都住進加護病房了,要是有了好歹。你就等着吧。」
「胡說,明明就是他們打的我。我是冤枉的,我……我……可是認識你們的副局長……。」賴霹看着那個人似乎有點油鹽不進於是不再喊冤,而是說了另一個消息。
「你認識副局長也沒用,這件事情是局長督辦的,你還是省省吧,我看你還是想怎麼樣才能讓對方原諒你吧……。」
上官雪妍在警車拉着警笛離開之後,她也離開了。
之前為了戲做足,在風雲嵐離開的時候上官雪妍讓他也帶走了上官以北,說是去送進醫院去。因為上官以北的傷被她做了手腳,所以現在他的傷看來是很嚴重的,要不然也不會是住進了加護病房。而且她剛才下的藥,應該很快就會發作,要是在警局發作了,倒是那個賴霹就是想抵賴也晚了。
上官雪妍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床上沒人,但是衛生間傳來水聲,她知道小軒已經醒了。
「姐姐?」上官奕軒提着褲子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上官雪妍有些躲閃,似乎是想隱瞞着什麼事情。
「過來姐給你換衣服,濕的穿在身上不舒服。」上官雪妍一看就知道那小子是什麼回事,應該是剛才自己上衛生間的時候打濕了褲子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他雖然年紀小,但是喜歡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去做,相比較其他人家的孩子他已經算是很獨立了。但是畢竟年齡還小,才三歲有些事情根本就做不好。即便勉強去做也總會出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問題,這些當然還是需要她們去收拾。
「姐姐,我……褲子又濕了,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還……。」上官奕軒很沮喪的提着褲子站在,他覺得很丟臉,雖然不是尿濕的褲子,但是他還是弄濕了褲子。
上官雪妍伸手摟過他抱起來:「沒事的,小軒也是不小心的,再說我們小軒可以自己起床去衛生間已經很離開了。褲子濕了我們再換就是了,沒事情的。走,姐姐給該換了。小軒自己挑好不好,挑自己喜歡的穿,吃完飯姐姐帶你出去玩好不好,你是想去遊樂場還是動物園?」上官雪妍抱着他在衣櫃前蹲下,昨天回來為了裝他的衣服,她還特意清理出了一格衣櫃給他用。
「小軒也和姐姐一起,去那都行。」
「真乖,親一個。」他的話討好了上官雪妍。
「姐姐我還沒洗臉,髒。」上官奕銘彆扭的站在上官雪妍的懷中扭動着身子。
「姐姐不嫌棄你。這是小軒的小褲褲,還有我們上衣穿這件,然後褲子穿這件,還有這是鞋子。過來傳來姐姐看好不好看,喜不喜歡。」上官雪妍拿着衣櫃裏的衣服在他身上比量着。
「喜歡。」
「好,那我們就這麼穿了。」
上官雪妍給他一陣搗鼓之後,終於穿戴完畢也洗漱完畢了帶着出去了。她們剛下樓就看見宮若飄和李環茹正在樓下坐着:「起來了,一起吃完飯吧。」
「飄姐姐、茹姐姐早上好。」小軒看見人很自然的和她們問好。
「小軒早上好。大姐早上有什麼安排?」宮若飄站起身也笑着和小軒問好,然後問上官雪妍。
「吃完飯帶着小軒出去玩,中午會和大哥他們吃頓飯,想把微亮介紹給大哥和鄭大哥。下午想帶小軒去看看師父,你們要一起去嗎?」
「我中午和你們一起吧,下午就不去了。我約了在帝都的同學。」
「我也是。」
「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吃早飯。」
上官雪妍洗了一下手,然後端着早飯出來,他們四個圍坐着桌子吃飯。吃着吃着上官奕銘突然開口:「姐姐,幾位哥哥他們了,沒起床嗎?我去叫。」
「小軒吃飯吧,他們昨晚回來晚了,在誰覺不要打擾了他們了,早飯他們就不吃了。」
「哥哥他們是在誰懶覺,還沒小軒乖呢。」
「那我們小軒很乖了不和他們學,快點吃飯吧。」
「好。」
李環茹她們兩人吃着自己的早飯,看着那邊的姐弟。她們總有一種大姐不是把小軒當弟弟而是當兒子對待吧。也許是因為她們之間的歲數差的有點遠了,才會讓她們產生了這樣的錯覺。其實她們早就應該習慣了才是,畢竟大姐一直都是如此照顧她們的。
七天假期對於那些整日忙碌的上班族來說,突然間可以休息這麼久那是一段很愜意的日子。可以用來到處遊玩,或者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緩解下工作時的疲勞。但是對於那種鬆散慣了的人來說有假期和沒假期是一樣的。時間都是那麼的短暫而易過,總是在他們還沒感覺的時候就已經過完了。
七天的時間上官雪妍覺得她過得很忙碌,似乎她一直都沒閒着。她似乎是個容易招惹麻煩的體質,只要出門總會遇到一點的事情。前面幾天她就在各種麻煩中度過,後面兩天她乾脆也不往人多的地方去了。除了帶着小軒到處看看之外,就是去陪着師父下棋喝茶。
最終到了要回校的時間了,上官雪妍她們在送走了小軒之後也打算回校了。
原本她是打算自己親自送小軒回去的,因為在這之前戚秘書因為有事情已經回去了,這也是在他回去之前說好的。但是在走之前師父說他可以順便帶着小軒回去,因為他也想回去了。現在回去到新年的時候在回來。
師父回去當然不會是一個人,至少還是有一個貼身跟隨的人。在聽到師父要回去的時候上官雪妍更加的覺得自己應該回去一趟,但是師父說用不着她多跑那一趟,她要是非要回去的話,那就是不信任他,她還能說什麼,只能把他們送上了飛機。反正也就幾個小時就到了,下了飛機會有人去接,路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上官雪妍她們回到別墅里只是簡單地收拾一下就離開了,下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住。
回去的時候還是開車,唯一和來的時候的區別就是車上多了一個人。那是順路一起回去的米雪,一路上就在米雪的吐槽聲中過去了。
她吐槽的事情主要還是她那個表姐的婚禮,南方一家人到底有多奇葩,親戚有多極品。這才剛結婚她都在為表姐的未來堪憂,但是她那個表姐認定了那個小白臉一心非要嫁給她,甚至都鬧出自殺的事情了。小白臉是她對表姐夫的稱呼。
「我都不明白了,為什麼愛一個人會把自己弄得這麼沒有尊嚴,可以完全變了一個人。我以前覺得表姐一直都很聰明,一直也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是沒想到遇到那個人真的像是瘋魔了一樣。真是太可怕了。你說這愛情既然那麼可怕,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往裏跳。想想之前的表姐,在看看現在的表姐,我以後不會像她一樣吧。哎咿呀,不敢想了。」米雪抖着身子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表姐一樣,她也許是太愛那個人了,有點不夠理智了。你還是不要多想了,反正短時間內你是不能談戀愛的。誰讓我們是上的軍校。所以你的那些擔心現在都是多餘的,既然那樣還是不要多想了。」
「你說的也對,那我就不多想了。上官你以後會找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知道,也許會一個人過吧。」
她也算是受過感情傷害的人了,在加上她現在有太多的秘密,她可不敢輕易地把自己託付給另一個人,至於那人會是誰順其自然吧。
上官雪妍的反應很隨意,但是開車的上官奕銘卻在心中思考着等姐姐在意的那人出現的時候他應該怎麼去考驗他了。能入他們的眼並且可以陪伴姐姐的人,他們的要求還是挺高的。其實他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站在姐姐身邊才不會遜色,才可以替代他們永遠的陪着姐姐。
坐在前面的上官雪妍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麼,哪是對她來說還是很久遠的事情,也不再她的規劃只能。
上官雪妍拿着書坐在位子上,看着裏面那些熟悉的面孔。今天是她們上課的第一天。原本軍訓在一起的人現在也因為選擇不同的科室而分了班,好在這裏還有不少的熟悉面孔。短暫的七天分離並沒有疏遠了她們,見面之後還是那麼的熟悉和默契。
上官雪妍她選擇的是外科,她們宿舍也就只有她一個人選擇了外科。畢竟那動刀子的事情對於大部分女生來說沒有一點承受能力還是做不來的,而且如果以後就要主刀也是需要體力的,有時候一站就是幾小時,太累了。既然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不去選擇了。
「上官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昨天可是聽人話說我的給帶我們的班導是為博士生導師,同時也是我們的任課老師。我還聽說他是教什麼解剖課的很,變態的。今天還不知道他會給我們怎麼樣的一個下馬威。你說我們怎麼會有解剖課,我又不是學法醫的?」花玲瓏湊在上官雪妍的耳邊說。
「道聽途說而已,再說了你難道沒發現其實外科醫生和法醫很像嗎,只不過就是手術台上的人有呼吸和沒呼吸的區別了。你想救人甚至是判斷病情,那些臟器隔着肚皮在精密的儀器也難保不會有疏漏的,但是如果可以打開看一下那就保險多了吧。那些法醫有時候為了真相也只能開膛破肚了,其實道理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學習那些技術的醫生他們的職業名稱不同而已。」
「你怎麼能把這麼血腥的時候說的怎麼的輕鬆隨意,你難道見過?」花玲瓏不可思議的看着上官雪妍。
「沒見過,不過應該很快就能見到了。你要是害怕心在還專業還來的及。」
「不換,誓死不當逃兵。」花玲瓏激動之下竟然喊起了口號。
「不換就不換,你激動什麼?鈴聲響了,坐好了。」上官雪妍就差差點上去捂着她的嘴裏,因為她那突然間的一聲給她們兩人找來了不少的注目。
「哦。」花玲瓏看着剛才人的目光竟然快速的趴桌子上了,真丟人。
只要是學生對鈴聲那都是有很特殊的感情,有人盼望着不要響,有人期盼着它儘快響。對於學生的她們那是深有體會,當熟悉的鈴聲響起的時候教室里的同學下意識的就是趕快找位置最好。也許是剛才高中走過來的吧,有些習慣也就延續而來了。
經過一陣的兵荒馬亂之後教室里的同學門終於都找到位置坐好了,但是讓她們奇怪的就是一直沒看見他們班的輔導員進來,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人不但把身子探出去看看,甚至還有人走到樓道里去看看,依舊沒有人。
「怎麼回事?老師這麼一直沒來,不會是我們記錯時間了,其實今天還在過假期?」有人自認幽默的開口的。
「你一個人記錯了那也許是真記錯了時間了,可是總不能班裏的同學都和你一樣都記錯了時間吧?」
「我看不是我們記錯時間了,是老師記錯時間了吧,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了,我都困死了。」
「還是在等等吧,我聽說我們的輔導員可是博士生導師,那一定是個年邁的老人,我想我們應該體諒下老人的行動不便。」
「不會吧,那他以後上課的時候會不會突然間就犯迷糊了。我太爺爺就是經常說着說着就是不知道之前說什麼了?要是他也是那樣,能給我們上課嗎?」
「你說的那是老年痴呆症患者吧,你們放心一定不會的,他要是和你太爺爺一樣,學校也不敢要他。」
……
因為老師沒來教室里的的氣氛突然間活躍了起來,多是對那個久等不來的神秘人的各種猜測。可是一節課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那個神秘輔導員一直都沒出現。
上官雪妍也覺得這個老師真的很有意思,這也是她第一個遇見竟然會在開學第一天不進教室訓話的班導。就是不知道是他故意不來來,還是真的來不了。要是真的像她們猜測的那樣是年邁來不了,她想應該不至於吧,或許是有其他的事情耽誤了也說不定。
可是她卻不着急,教室里也許她是唯一的一個可安靜下來看書的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不參與討論的人。班導不來大家倒是自由了,反正有了前面幾個月的相處時間,大家都也熟悉。走倒是沒人走,只不過討論的話題已經換了,不再是那個沒出現的神秘班導了,而是五花八門的。不知道是誰怕影響了其他人還是為了他們不被人打擾,竟然把前後門都關了起來。外人絕對不知道這間教室裏面會如菜市場一樣的熱鬧非凡。
上官雪妍依舊是看着手中的書,偶爾應付一下問她話的花玲瓏。就在同學們還在高談闊論的時候,熟悉的鈴聲在一次響起。
「下課了,走了。我看我們還是都回去吧,下一節課也不用來了。班導說不定今天就不來了,我們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
「走了,下課了。」
「走了。」
其實大家在聽到鈴聲的事情,都已經在收拾手中的書本了,打算離開了。可是當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打不開門,低頭的時候卻帶發現自己之所以打不開門,那是以為有一隻腳抵在哪裏。
「同學麻煩你高抬貴腳,我要開門出去了。」那人在打不開門之後只能對着那個依舊坐着的人開口。
可是對方並有沒打理他,而是轉身站了起來看着教室里的所以人,突然間說了一句話:「十分鐘在實驗樓的底層集合,不到的人算曠課處理。我等你們大家喲。」他說着這句話就推門出去了,只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上官雪妍坐在座位上看着那個離開的人眼中多了一抹深思,那個好像是和她一樣一直沒有參與到那些討論中去的人。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一直是在寫着怎麼,一直低着頭誰也沒看清他的面容。剛才的那一眼倒是給個上官雪妍一種驚艷的感覺。她驚艷的是不是那個人的長相也是他身上的那兩股截然不同的氣質,一個股乾淨純粹的氣質,像是不染纖塵的縹緲的仙。但是他剛才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寒意又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
上官雪妍她分不清這人是仙還是魔,那這兩種氣質在他身上竟然都有體現,而且是一點都不矛盾。上官雪妍對他這個人興趣了,對他的身份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那也許就是他們的班導。
他不是沒來,而是一直就坐在她們之間,看了他們一節課的時間。可是她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還在他面前說的肆無忌憚的。
實驗樓那可是學校里最神秘的存在,據說是學校里一個很恐怕的一個地方,不是因為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說。而是那地方本身就是一個奇怪的存在,那是一個綜合的使用樓。樓層倒是不高,但是卻也是學校最重要的地方。哪裏可是說算是一個訓練場,一個室內的訓練場。但是卻是一個與眾不同的訓練場。
上官雪妍想到之前花玲瓏和她說的那句話,她突然間想到一格那人讓他們去哪裏的可能性,有點同情的看着同學們。你們說誰不好,非要說他,等會也許就有你們哭的時候了。
「這人誰呀,你們誰認識呀?不是我們同學吧,這哥們軍訓的時候好像沒見過吧?」
「我也沒見過這人,那冒出來的?」
「口氣好像還挺囂張的,他剛才那不是通知是下命令吧!厲害了,可是他倒是誰呀?」
「誰知道,沒見過。」
「大家都不認識他,難不成換有轉班生。這可不是一般的學校,可以隨便進出的。」
「你們注意他剛才的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了沒有,他說他會等我們?什麼意思,還有為什麼讓我們去實驗樓?哪裏聽說很恐怕的!我不要去。」
……
大家就站在門口,在一次的陷入了糾結中。唯獨上官雪妍依舊坐着看着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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