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突然間發現在她為數不多的大學學習生涯中,發生的事情很多都是可以讓她回味一生的事情哪怕是一件極小的事情,都是值得紀念的。例如這個有她關於中醫學習熱潮的事情,那的確是她一個無意之舉。當時的她沒有想那麼多,只是盡了自己應該盡的責任而已,卻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意外的收穫。
那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學校舉行一個關於醫學的演講比賽。當時學校沒有限制參加的人數,誰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不一定非要是學醫的。所以那場比賽參加的人很多,以班為單位,但是參賽的人準備的都是有關於西醫的演講稿,關於中醫的聊聊無幾,有的那幾個據說還是中醫學院,似乎還有傳言說那幾個人還是他們教授開了條件的許諾了好處的。聽到這樣的傳言上官雪妍覺得很難受,在加上她身上擔負着要傳承中醫的責任,於是她做了一個決定。
她之前覺得那些比賽和她沒什麼關係,她不予理會。因為之前她大小參加了很多的比賽,早就厭煩了比賽。可是因為那些傳言她改變了注意,不單參加了比賽,而且是放棄了自己所學的西醫,準備了有關中醫的稿件。她為了這件事情不單翻閱了大量的資料,而且還特意回山上一趟找了師父多了解一些中醫的歷史。她還真的把演講的事情當成一個很重大的事情去做,比她高考的時候還要認真。
比賽進行了三天,她最後竟然進入了決賽。
原來的他們都以為只是一個的學校的比賽,贏得了比賽有個證書就行了。但是最後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各高校之間的一個比賽,她竟然就憑着自己對於中醫的知識,竟然從學校的預選賽到最後的總決賽。
因為決賽的是各大高校的人,觀眾也是各界的人士都有,但是對於中醫太多人不了解,當然也有偏愛中醫的。
這次的比賽算是中醫西醫的一次碰撞,最後竟然到了難以抉擇的地步,誰也沒想到比賽的最後竟然有演講比賽變成了醫術比賽。
最後為了分出一個高地,在演講比賽之後加了一場中西醫的醫術比賽。
治療的都是最為簡單的發燒,誰先讓病人退燒,誰就是贏家。最後她憑藉用銀針刺穴退熱的方法用了比對方少了一半的時間讓發燒的人退了燒,贏得了比賽。
她贏得了比賽那就是為學校贏得了榮譽,因為她是軍人,以後不知道會從事什麼什麼職業,但是為了不泄露了她的身份,最後的那場比賽可以看到的人很少,也是下了命令,沒有傳揚到外面去。
她再此之後還被中醫學院的教授邀請過去講了一堂中醫的課,只是沒想到那天講的太入神了,忘記了下課,聽課的學生和教授都也都忘記了下課。又被其他班的學生發現了,起初有人是好奇站在外面聽,後面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竟然人越來越多,最後竟然是在教室里外都是人,還佔用了下一科目的大半堂課的時間。
現在想起來被她佔用時間的哪位教授沒罵她已經對她很容忍了,也是她膽大妄為了。
「年少無知,還要多謝哪位教授呢。」上官雪妍抿着唇感慨的說,年少的時候做事情全憑一股衝勁呀,雖然她不是真的年輕人,但是在哪個時候她還是真的忘記了時間。她是第一次當眾去演說有關中醫方面的知識,所以才會有越說越興奮以至於忘記了時間。
「那也要你有那個本事才是,我有時間也去聽中醫教授的課,不過我總是聽不太懂,還是一知半解的。那些晦澀難懂的文章你是怎麼看明白的。還有那些各種草藥,真的很難認,有些長得又那麼的相似,作用也差不多?我是分不清楚,」花玲瓏好奇的看着上官雪妍問。至少她是完全學不成她這個樣子的。
「這也許就是想與不想的原因了。你們學習中醫都是一時興起,有幾個想過以後會用中醫行醫的。但是我和你們不同,我從入門的那天起,就堅定了要用中醫治病救人,所以學的時候會下功夫。還有一個原因學習中醫也分天賦和悟性的,你也許是悟性不夠吧。」
「你這是誇你還是貶低我呢?」花玲瓏聽到上官雪妍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開口笑着問。
「你認為呢!」
上官雪妍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和花玲瓏相視一笑。
「不過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們學習中醫真的沒有幾個是打算用中醫去治病的。要不是那是我們民族祖傳的醫術,真的很少有人會相信那些樹根野草可以治病。你看國外不是很多人都不相信這些嗎?就連我們的國民不信任中醫的也不再少數。你看看現在西醫院和中醫院就知道了。那些有名的中醫館很多又都是開在偏僻的巷道里,找起來都麻煩。再說中醫向學成又有幾個,你這個已經算是極個別的了。」
「但是老祖宗的東西重要有人去繼承,我們要是丟了自己的傳承,那真的對不起為了這中醫犧牲的那些前輩了。」
「有你這樣的人就是了。對了,我們也都要實習了,不知道會被安排到哪裏的基層醫院去,反正不會是在這個醫院了,除非是動用家裏的關係。說實話我倒是希望去那些偏遠的基層地區,不想依靠自己的家世。」她從不決的自己的家世優越自己可以不勞而獲,父母從小教導她的就是想要什麼依靠自己的力量去爭取。
「你和其她人不一樣,如那些龍夕月之流的人,就怕人家不知道她的家世一樣。不過你隱藏的很好,我一直都沒發現,我想不是今天無意中遇見了,我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會知道你真實身份呢。我應該喊你南宮玲瓏吧?」上官雪妍看着她說。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安安靜靜的上個學。其實要說隱藏最深的,恐怕是你吧?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你不像是你自己說的那樣,你這修養和氣度怎麼看也不比我們這些世家養出來的要好的多。」
當年她面對龍夕月她們的挑釁都沒放在眼中,那龍家雖然家世不能和帝都四大家相比將,可是一般人也許是真的不敢得罪吧。她不但得罪了,而且是毫髮無傷,最後反而是龍家遇到了一連串的事情,最後直接遷徙出了帝都。
雖然事情都是在她們的過節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才發生的,但是她不相信事情是巧合,龍家的事情一定是和她有關係。
「我就是上官雪妍雪,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也許就是在哪一天你突然間就會知道了,就像我今天知道你的身份一樣。我要是說了就沒那份神秘感了。你還是慢慢的等着吧!」
「好,我會等着那一天的。」
兩人就這樣一聊就是大半夜,大約凌晨兩點多的時候上官雪妍讓花玲瓏去睡覺,她替她看着,再說病床上人的情況一直很安穩,不會有什麼變故的。
等花玲瓏睡覺以後,上官雪妍依舊是坐在一邊開着微弱的燈光看着手中的書籍。看書似乎成了上官雪妍打發時間做好的工具了,只要有時間她就會看書,不過那些書籍很多都是和醫學有關的,每個方面的她都會看。
上官雪妍低頭看着書,時間一滴一滴的過去,不知不覺窗外已經泛白了,日出東方了。
躺了一夜的南宮訣緩慢的睜看眼睛,他看着入眼的是白色天花板,那是他熟悉的裝飾,稍微思索了一下,他想他現在應該是在醫院裏。看來這次他又一次躲過了死神的召喚,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自己當時受的傷有多重,他當時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在慢慢的流失,他以為這次他是死定了,可是沒想到睜看眼看到的還是他熟悉的一切。這是被人送進了醫院,就是不知道這是在哪家醫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了,想來應該很久了,要不然他不會感覺身上這麼的輕鬆,身上只有傷口哪裏傳來的輕微的疼痛和麻癢,應該是在癒合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家醫院,又是躺了多少天。他看着還開着燈的病房,想着要不要找個醫生或者是護士問一下,於是他轉動着脖頸尋找那個可以呼叫護士的鈴聲。可是轉頭之後卻忘記了尋找那個按鈕,而是睜着眼睛看着病床一側的那個人。
他是眼花了吧,要不然自己會看見了她了。當他中槍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流失的時候,他想的不是自小養育他長大的爺爺,也不是同生共死的熙文他們,而是那個他已經有一兩個月沒見到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根植在他的心中了,佔據了他的整個思維。
他在想他再也見不到她了,無法看見她的笑,她的哭,也無法說那一聲他晚了很久的「對不起」。
現在是什麼情況,睜看眼就看到了他最想見到的人。這難道就是常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這個驚喜來的有點突然,以至於南宮訣看的目不轉睛的,似乎是害怕人跑了一樣。
上官雪妍有着常人無法企及的敏銳的感知,所以在南宮訣剛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這時間也在她的估算中,可是還沒等她去觀察他的情況的時候就發現那人一直在盯着她看,她抬頭他們四目相對,對方的眼睛中那裏面飽含了太多的東西,上官雪妍一時之間也有點遲疑了。
她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反之靈魂進駐了一個兩世加起來已經快五十歲的靈魂,那樣的眼神她清楚的知道意味着什麼。但是那些現在卻不是她去考慮的事情,她短時間內也沒打算考慮那些事情,因為她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沒時間。再說她現在的年齡真的不大,即便是有一天非要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她也希望可以找一個彼此心意相通的人。
想到這些上官雪妍也就自動忽略了他眼中的情意,像是剛看到他一樣,她放下手中過的書籍起身走到他的身邊:「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上官雪妍詢問的很官方,就像是最為普通的醫生和病患一樣。上官雪妍在問話的時候還坐在他的身邊給他把了一下脈搏,然後再次起身「恢復的不錯,也不枉熙文把那些好東西都給你吃了。玲瓏在隔壁,她也剛睡下,我也就不叫醒她了,你既然醒來也就沒什麼危險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上官雪妍不打算和他獨處一室,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雖然她心中想的很清楚,但是也害怕他要是突然間說什麼,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他。
既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面對他,那她還是離開的好。
南宮訣看着轉身離開的上官雪妍毫不遲疑的開口:「你等一下,我……謝謝,還有對不起。」
南宮訣原本想說的不是這句話,可是他忽然間想起之前上官雪妍眼中閃過的情緒他改變了注意,有些事情可以慢慢的來,畢竟在他看來上官雪妍還小,不着急,雖然她看着行事作風老辣,但是她畢竟也才二十歲而已,真的很小。他不能嚇着她了。
上官雪妍在被南宮訣喊住的時候是真的她害怕說什麼她接受不了的事情,甚至於站定的身子有點僵直,但是在南宮訣說完話之後她的心中又泛起一點點的失落,很細微的感覺,讓他可以直接忽略不計的感覺。
「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應該的,不用謝。至於你的道歉我也接受了,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們也都不必接介懷。我畢竟是個女人那樣的職業也許是真是很不不適合我做,現在就很好。我也喜歡當一個醫生,也沒有辜負我的所學,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
上官雪妍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他那句對不起是因為什麼什麼事情了,那件事情是她自己做的決定和他們都沒關係,她也不希望那件事情成為了他們幾個人的心結,看來必須要找個時間和他們好好說一說了。
上官雪妍說完之後沒等到顧熙文再說什麼,她抬腳走了出去。上官雪妍走出病房會辦公室換下身上的白大褂,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辦公室離開了醫院。
她在醫院呆了怎麼久了,身上覺得很不舒服,需要回去清洗一下然後在回來上班。
上官雪妍想着剛才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做的太明顯了,又覺得那是應該的,反正走出醫院的她一路上都在糾結着。
上官雪妍開着車一路走一路想着剛才的事情,但是就在她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她按了一下無線耳機接通電話:「喂,你好……我這就回去,你們繼續尋找。」
上官雪妍說着就急忙調轉車頭離開,那速度可是要比剛才她回來的時候快多了。上官雪妍的車一路疾馳,也許是情況緊急她竟然換上了一個車牌,那是一個有着特殊意義的車牌,有它路上的交警看見車輛也會當做沒看到。
上官雪妍一路疾馳,最後車停在懸劍的總部,她走下車就看見已經等在哪裏幾人。
「怎麼回事?人還是沒找到嗎?」上官雪妍一邊往裏面走,一邊問。
她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就是章魚打給她的,說是有緊急情況需要她回來處理。她是知道前幾天有幾個人出去執行任務去了,說是南方最近有一股不明的勢力在活動,不知道他們是在打着什麼主意於是章魚為了穩妥派人去看看。
原本是打算派去的人是尋常的隊員就行了,但是觀音一時好奇也跟着去了,現在不但派去的那兩個隊員找不到了,就連觀音都已經失去了消息,這樣以來章魚他們才覺得事情大條了,才不得不給他打個電話,問她事情需要怎麼去處理。接下來派誰去?
「沒有,他們像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一樣,章魚啟動了他們身上的自主定位都找不到人,現在的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靈一邊走一邊回答上官雪妍的問話。
就連他都找不着人了。
「過去多長時間了?」上官雪妍知道時間過去的越久,他們的危險就越大。
「兩個多小時了,要不然也不會……。」要不是也不會通知部長讓她回來了。
上官雪妍和靈一起邊說邊往裏面走,等他進去信息室的時候,裏面已經站了不少的人了。
「在那失蹤的?」
上官雪妍站在大屏幕前看着那上面的從橫交錯的線條,她彎腰敲擊着鍵盤不斷的輸入者字符,但是卻一直沒看到他們想看到的光點。
「具體的位置不能確定,大約的位置就是這裏了,在遠處深山裏。最後的消息就是觀音所他們跟蹤那伙人進入這大山裏的,他們似乎是想找什麼人才會進入這座大山的。然後就再也沒消息了,他們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章魚就在回答上官雪妍話的時候也一直在盯着屏幕看着,手下也沒停歇。
「人不會憑空消失的,既然他們現在消失不見了,那只能是兩個可能性。一是他們遇到了可以屏蔽或是干擾定位的東西,還是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們遇到什麼危險,定位被從身上取了出來,當然我們都不期望是第二種。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我們必須是把人帶回來。這樣我親自去。靈讓人準備飛機,章魚把地圖準備好,邪這次你和我一起去。」
上官雪妍知道現在時間緊急,他們只是看着屏幕也是不能找到人的。無論是什麼情況她都要必須走一趟。一是要完成他們沒完成的任務,二是救回他們,哪怕他們依舊遭遇了不測,也要帶回遺體。
她想着南方最盛傳的是蠱術,所以她打算帶上對蠱術十分了解的修。這兩年多的時間內,邪他們兩兄弟早已經和懸劍里的眾人融合在一起了,也已經跟着出了不少的任務,但是卻沒有用得到他們的蠱術,這次她也是以防萬一。
「好,我去準備一下。」邪點着頭離開。
他早就已經了解了這個社會,當然也知道南方有他最感興趣的東西,但是一直卻沒機會見識過,這次也許是個機會吧。他也想看看現在的人蠱術已經到什麼地步了。
當然如果遇不到最好,因為他們此行的目的不是那些會使用蠱術的人。
「頭,我已經把地圖傳到你的腕錶里了。」章魚在敲擊了幾下鍵盤之後抬頭和上官雪妍說。
上官雪妍依舊是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們都去做準備去了,唯獨她不用做任何的準備。她身上本身穿的就是一身休閒的衣服不用換。至於其他的東西都在她的空間裏的,用起來很方便的。
大約十分鐘之後邪在一次站到上官雪妍的身後,只是腰上多了一個小布包。哪裏想必是裝的他已經準備好的東西。
「走吧,你們繼續尋找還有不要忘記給我去醫院請假。」上官雪妍帶着修着急的往外走。
他們兩人到走出的大廳就看見操場上的直升機,他們兩個人只是和身後的人搖搖手,就登機了。
靈他們看着上官雪妍和邪,希望他們可以平安歸來,這次的事情似乎比他們相信中的還要危險了,南方那可是離開都很難神秘的地方,在加上滇南那個城市,那個地方有和其他的國家交界,人員複雜的很。
上個飛機的上官雪妍也沒有和修說過多的廢話,而是認真的研究地圖,然後猜測着哪裏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部落或者是民族。他們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
修也是擺動着手中的東西,臉上的神色有點嚴肅。
兩個多小時之後飛機上傳來駕駛員的話:「部長,我們已經到達指定地點。是否降落。」
「降落,我們下去之後你們就迅速返航,等我的消息。」上官雪妍起身拿起身邊的繩子打算索降,但是還沒忘記了提醒他們趕快離開,一面暴露了他們的到來。
「是。」
上官雪妍握着繩子直升機上下來,邪也跟着下來。直升機在他們都着地之後也離開了。
上官雪妍看着他們着地的環境,是在一座大山的深處,遮天蔽日的樹木,稀疏的陽光照在山林里。
這像是一個原始的山林,即便是上官雪妍自認她看過不少的山林,但是這樣的茂密的山林她也是很少見到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形成的,有沒有危險存在。
「邪,小心一點。」上官雪妍提醒着身邊的人。
「嗯。」邪握緊手中的短刀一直跟着上官雪妍的身邊。
那是他的武器,他在黑暗中很多年,也不是一直都在等死,在研究蠱毒之外也學習一些武功,在加上這幾年在懸劍里學到的本事,跟在她的身後自保應該足夠了。
上官雪妍低着頭跟着腕錶上顯示的路線走着,她一路上走的都很小心,但是也才走了不到半個小時候。上官雪妍就發現腕錶上顯示的地方已經到盡頭了,而且那地方就是觀音他們最後消失消息的地方。
他們現在也在這失去了消息,腕錶上也已經失去了信號。那麼問題就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這片林子裏。
「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他們留下的記號。」上官雪妍說着就往一邊走去,他不信心觀音什麼都沒留下。
「嗯。」
他們兩人分開在周圍的樹幹上自習的尋找着,最後還是上官雪妍在一顆大樹的根部發現了觀音留下的記號。她通過那個記號得到了一些消息。
「他們是從這裏進去的,既然他們可以進去了,那我們也可以進去。可是眼前那是什麼都沒有,我們要進去哪裏?」邪看着那個記號,然後看着眼前的樹林問。
「這應該是一個結界,你把手給我,我帶着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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