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一邊想事情,一邊帶着南宮訣他們玩山洞的方向去。上官雪妍帶着他們剛走到洞口就聽見裏面傳來聲音:「誰?站住,要不然我們開槍了。」
「玲瓏是我。」上官雪妍聽到熟悉的聲音回應道。
「上官,你可回來了。我都擔心是你了。」
「我沒事,但是我沒有找到他們。教官已經派人去找了。」
「他們也會沒事的,放心吧。教官你們來了。」花玲瓏如何聽不出上官雪妍話里的擔心,她又何嘗不擔心,但是現在卻只能說一些蒼白無力的話。
「教官。」
「教官。」
……
原本還擔心受怕的同學們看見熟悉的教官都起身圍了過來。
「嗯,都安靜下,你們都沒什麼事情吧?」南宮訣進入這裏第一件事還是關係他們。
此時的他已不是軍訓時的那個狠心到被同學們覺得有些變態的教官了,倒是像極了鄰家大哥哥。
「教官你們怎麼才找過來,我們都害怕死了。」
「就是我們都以為要走不出這裏了。」
「教官,我……嗚嗚……。」
同學們見到了南宮訣他們像是找到了親人一樣,都開始了發泄心中的情緒了。說什麼的都有,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好的,可是就在這相逢的開心時刻了,總是有人在時刻在找機會刷自己的存在感:「我們是都沒什麼事情,頂多是受點驚喜吧了。但是有人那就不好說了。你說是不是上官雪妍?教官,上官雪妍她殺人了。還有我只是勸她幾句,你看,她把我打成了什麼樣子!」龍夕月陰陽怪氣的指着自己的臉和教官告狀。
當熟悉的聲音響起的聲音,山洞裏突然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下什麼了。
事情要是說起來那還是在上官雪妍走之後的事情,上官雪妍走之前讓他們把地上的人綁起來,可是等他們去綁人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沒有了氣息。有大着膽子的同學們走向前去試探一下,發現那些人已經沒有了呼吸,他們當時都嚇壞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就在提心弔膽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人,那地上的四個人都是被上官雪妍給殺,和他們可沒什麼關係。
「龍夕月你有沒有良心,這話你都說的出來。上官……教官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能說是……。」花玲瓏是第一個開口的。
「怎麼回事?」她這話雖然問的是其他人,當時看的卻是上官雪妍。
南宮訣看着站在一邊被人指認成殺人犯的上官雪妍,她站在那裏似乎對於龍夕月的指責,竟然像是完全沒放在心上,只是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誰也不知知道她在想什麼?
「在教官來之前已經有其他教官找到我們了,但是上官雪妍不讓我們跟着走,還說他們不是好人。最後因為我說了一句話上官雪妍還打了我一巴掌,最後就在我們爭吵的時候上官雪妍就趁我們不注意殺了他們。教官真的是上官雪妍殺的人,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同學們?」
龍夕月捂着臉竟然是口齒清晰的說完了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說完之後還故意挑着眉看了一下上官雪妍。
站在暗處的上官雪妍像是局外人一樣看着遠離自己的人,她又看着那些人中,除了花玲瓏外,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她說話的人,她雖然知道人性如此,但是心中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失望的。
在看看那邊等着看她好奇的龍夕月,她突然間覺得她的那一巴掌大的太輕了,如果打掉她幾顆牙,她恐怕此時說話都在漏風吧。
「人在那裏?」南宮訣聽到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人找到了這些學生,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比誰都清楚他們沒有另外派人尋找,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其他他們不知道的人冒充他們的身份,想進入了這樹林裏想對這些學生不利。但是是不是只有看過人才知道。
「教官他們在這裏。」龍夕月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自告奮勇的帶着南宮訣往裏走。
她故意走慢的一步走到上官雪妍身邊:「我原本還在想如何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現在看來我什麼都不用做了,你這是自尋死路。」她說完笑着對着上官雪妍。
但是上官雪妍卻沒理她,只是從她的身邊過去。
顧熙文倒是有點擔心的看着上官雪妍,那些人要是真的死了,那就對小師祖很不利了。即便對方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就這樣死在了小師祖的手裏,小師祖即便是屬於自衛,那也是殺人了,這學恐怕是上不成了。雖然他們師門可以保證小師祖無事,但是小師祖今後的路要怎麼走,這裏有怎麼多人呢?
面對眾人的擔心,個雪妍她卻是最不擔心的一個,因為那些人怎麼樣,她最清楚不過了。
南宮訣和顧熙文走到地上躺着的那幾個人身邊,用手在他們的鼻翼下先是試探了一下,地上躺的人是真的沒有了呼氣。
「熙文你來看一下。」南宮訣他還是存在僥倖心理。
他此時的想法和顧熙文的是一樣的,很不希望這幾個人真的就這麼死了。要是那樣上官雪妍的一生算是毀了,也許以她的師門可以庇護她的,但是那恐怕也要改頭換面才行了。
「身上除了膝蓋處,這點傷,其他的地方沒有一點傷痕在。膝蓋上的傷不會致命的。不過我在他們的身後發現了這個你看一下。」顧熙文檢查完那幾個人並沒有起身,而是扯着其中一個人的衣領開口。
「是什麼?」南宮訣挪過去一點身子看看。
「這是野狼傭兵團的標記,他們和我們打過交道的。但是他們不是已經逃亡境外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野狼?這就要問他們自己了,他們早就該死了,現在倒是便宜他們了。」南宮訣發現是他所熟悉的人之後,心中倒是放鬆了一口氣他站起身:「這些人不是你們的教官,也不是我們軍方的人。是一夥窮凶極惡的罪犯,好在你們沒和他們走,要不然恐恐怕就不是他們躺在這裏了,他們只會拿錢辦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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