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看到我出來,才收斂了一下,和半天河拉開了些距離,說道:「剛才看你睡的挺香,就沒好意思叫醒你,你的東西我給你送來了。;;;;;;;;」
我謝過了方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機,不過已經沒電關機了,我問了一下半天河,還好這小子的手機充電器是和我的通用了,趕緊插上開了機,結果立刻就響了起來,是一條短訊,我打開短訊一看,我艹,又來事兒了,而且還是個熟人,好長時間沒有了消息的白宇軒
短訊上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字,寫着:「劉哥,有急事,速回電話。」而且看時間是昨天半夜凌晨發過來的。
我暗罵了一句,心想着這小子到底能有啥事,整的這麼緊張兮兮的,嘆了口氣給他撥了回去,結果手機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心想這小子可能不知道又和誰家的姑娘忙活上了吧,便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和方敏閒聊了起來。
聊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方敏看了看時間說有事先走了,我點了點頭送方敏出去,回到小二樓笑嘻嘻的對半天河說道:「沒想到,你小子好這口啊人家可都有孩子了。」
半天河嘖了一聲,躺在了沙發上,又掏出一本漫畫周刊看了起來,然後說道:「這女人不簡單。」
半天河要是這麼說,那肯定就是有事兒啊,我趕緊湊了過去,說道:「咋了難道她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不成」
半天河瞟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還世外高人,呵呵。」
誒我去,就這點事半天河這小子都得賣個關子,我真打心裏的無奈了,說道:「那到底怎麼不簡單你倒是說啊。」
半天河道:「你說元復帝為什麼會挑上她的兒子上次事件元復帝也曾經給我們造成過只是隨便挑了一枚棋子所以找上的李娜這種誤區,結果後來才知道李娜擁有着真鳳之命,我就想元復帝這次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挑上了這麼兩個人。」
我合計了一下,想想現在這方敏和亮亮都什麼事也沒有了啊,基本上也就和這次的事件算是脫離了干係了,但是半天河既然這麼說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啊,於是問道:「你發現什麼了」
半天河繼續翻看着漫畫周刊,然後說道:「我剛才打聽了一下她兒子的生辰八字,簡單的推算了一下,發現這孩子命理超乎尋常的輕,根本就是個該夭折的命,如此的命理還能他養這麼大,是不是很厲害」
我聽他這麼說,還是不太明白,就又問道:「那和元復帝找上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沒想到半天河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沒有想明白,不過以後總會知道的,走一步看一步就可以了。」
半天河剛說道這裏,我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我走過去拿起手機一個看,是白宇軒給我回過來的,我接了電話,說道:「咋了」
電話那邊的白宇軒聲音都是沙啞了,說道:「我爸,我爸他出事了,劉哥你可得幫幫我啊,怎麼最近我總碰上這種事兒啊」
他一說碰上這種事兒,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肯定不是什么正常情況了,我勸他別着急,讓他把事情先跟我說清楚,結果白宇軒那小子剛說了兩句就在電話那頭哭上了,我是什麼情況都沒聽出來,只得又勸了幾句,然後告訴他來漫魚部落吧,見面詳談。
我放下了電話,嘆了口氣在沙發坐了下來,半天河問道:「怎麼又接着活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合計了一下,要說以白宇軒家的財力,想找個有點本事的先生應該不費勁的啊,何必求到我這兒來呢看來這事情應該挺麻煩了,估計這小子是走投無路亂投醫了,於是笑嘻嘻的看着半天河,說道:「拜託你件事兒唄」
半天河放下漫畫書看了看我,說道:「你想找我幫忙就直說,只要有錢賺,別的都好說。」
「沒問題,沒問題。」我心想白宇軒這小子是他爸爸出事了,跟上次他為了泡妞的情況可不一樣,只要事情解決了,錢的問題肯定虧不了啊,估計我自己還能賺一點,也能換上愛瘋手機了吧「我艹了」
想到這裏我忽然大罵了一句,半天河再次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我,問道:「你這一驚一乍的幹嘛呢抽風了」
我臉上一紅,趕緊搖了搖頭說沒事,心裏確實腸子都悔青了啊,幫方敏驅邪破煞的錢我還沒管她要呢啊,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熟了,人家又在醫院裏照顧了我好些天,特麼的,我還怎麼好意思要啊,我辦這事兒還差點把小命兒搭上,媽的,這下賠大發了。
大概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吧,白宇軒就到了,我一看這小子,好傢夥,臉色憔悴的好像都沒血色了,而且眼睛上這黑眼圈重的跟個大熊貓似的了,估計是好幾天沒睡好了,一見到我眼淚都要出來了,吱吱唔唔了半天我就聽懂了一句他爸出事兒了。
我對於半天河這小二樓也是挺熟悉了,知道東西都放在哪,找出茶葉給白宇軒泡了杯茶,讓這小子先壓壓驚喘口氣,等他稍微平靜點了,才問道:「你爸到底咋的了我記得上次我看到他的時候還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呢怎麼就出事兒了找別的人看過沒啊」
白宇軒依舊帶着哭腔,看來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挺大,也是,這小子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從小家裏嬌生慣養的,一天作威作福的全都是指着他那個財大氣粗的老爸,這主心骨一倒了,這小子肯定就慌的沒主意了。
白宇軒點了點頭,說道:「本來我們是想聯繫劉大師的,可是這幾天一直都聯繫不上啊,所以就找了其他的先生了,也都是這片兒挺有名氣的,可是誰看了我爸之後,都嚇的跟個什麼似的,都說沒有辦法就閃人了,連訂金都給退回來了。」
白宇軒說道這裏眼淚又開始啪啦啪啦的往下掉,又道:「後來我想到當初李娜那麼嚴重的事兒劉哥你都給想辦法解決了,所以就只能再麻煩你了。」
聽了他這麼一說,我真是臉上一紅,李娜的事件里我真就純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趕忙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沒那個本事,這回有啥事你還是跟這位半大師說,他幫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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