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銘一八五偏上,算不得太高,可薛盼一七五左右的身高,在女孩子中算的上是高挑了,所以穿着高跟鞋的腳稍微一踮,強吻姜銘毫無壓力。
只是她動作雖然生猛的一塌糊塗,可技巧卻有夠爛,除了嘴貼嘴的亂舔亂啃,一點建設性的動作都沒有。
姜銘使勁偏頭,躲開她的進攻,「我說你……唔……」
他嘴剛張開,一句話還沒說完整,薛盼的嘴就不依不饒的追殺了過來,這次拜他所賜,她的小舌頭一下伸進了他嘴裏,開始攪風攪雨興風作浪。
姜銘的舌頭想躲來着,可空間就那麼大,又是長在裏面的,沒有多大的活動餘地,給逮住調戲,貌似是逃不掉的命運。
或許是兩人的唾液攪在一處,幫薛盼漱了漱口的關係,一小會兒過去,姜銘就覺不出異味,反倒覺得薛盼的小舌頭是香甜的,這時候他不再抗拒,而是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人的動作從笨拙抗拒,到嫻熟配合,只不過短短几分鐘時間,就把濕吻舌吻練到極致,就這點來說,兩人的悟性還有契合度,都不是一般的高。
男人的手腳動作,有時候是不受大腦控制的,幾分鐘就足以讓其失控了。
起初姜銘還只是把薛盼壓在牆上,上下其手一番,後來直接把她抱坐到手盆上,順着她的項頸一路吻下,想要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這時薛盼卻向後一靠,躲開他的侵襲,抬腳用鞋跟頂住他的胸膛,氣喘吁吁道,「不能再繼續了。」
姜銘看看抵在胸口的小腳丫,不禁失笑,「下次別這麼鬧了,我不是每次都能聽話停下的。」
聽他這麼說,薛盼放下腳去,又靠了回來,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你要不想停,那也可以啊,在附近開個房間,咱們就能繼續了……這地方是真不行,我可不想把第一次,浪費在這麼有味道的地方。」
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思說俏皮話,連姜銘都不得不佩服她堅韌粗大的神經。「別鬧了,我們都該回去了。」
薛盼知道他剛剛只是一時激情勃發,才沒管住自己,畢竟大多時候,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並受其支配。
一旦姜銘清醒過來,再想繼續就困難了,哪怕她再主動撲上去一次,效果也沒剛剛那麼好了。
唉,也就是地方不對,不然把身子給了他也挺好的,畢竟這麼多年過去,看着順眼的男人,也只有他了。
薛盼暗自感慨一番,攤開雙臂,撒嬌道,「那還不快把人家抱下去。」
姜銘伸手抱她下來,幫她整理一下給他扯亂的衣服,「下次可別玩火了,我有時候真控制不住自己。」
以前他還沒這種感覺,當練至臟器劫後,他對男女之事就越發熱衷,還難以自控。
他一直都沒搞明白,是他墮落變壞了,還是食髓知味後的正常表現。
如果他是學醫的,這個問題就很容易找到答案,畢竟腎臟,也是人體最重要的臟器之一。
練到臟器劫,他的五臟六腑,皆勝過常人太多,自然也包括腎臟。腎功能強大,會有這些副作用很正常,又有什麼想不通的?
「為什麼你越這麼說,我就越想再試試?」薛盼拋個媚眼給他,香舌在紅唇上一卷而過,「封神榜,要不要再玩一下?我的吻還是很不錯的吧?」
篤!
姜銘抬手在她額頭輕敲一下,看着她扁嘴不憤的俏模樣,「別鬧了,現在的我很危險。」
說完他低頭看了一眼,唉,果然是不受控制的抬頭了。
薛盼自然也看到了,吐吐舌頭,知道真的不能玩火了,不然她鐵定第一個被燒死。
不過不鬧可以,但有件事,她要問清楚,要不然心裏不痛快,「還嫌不嫌我嘴巴有味道了?」
親都親那麼久了,還有什麼好嫌的?再說那點味道,估計全隨着口水吞肚子裏去了,就是嫌也來不及了。
所以姜銘趕緊搖頭,就怕她再鬧,不然該沒完沒了了,「不嫌了,要有下次,我還這麼幫你漱口行不行?」
「想得美!」薛盼嬌俏的白他一眼,初吻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給你了,什麼表示沒有,就想着惦記二吻三吻?貪得無厭!
嬌嗔一聲,她轉身打開水龍頭,大口喝水,然後使勁噴出,開始漱口。
「應該沒味道了,怎麼又想起漱口來了?」姜銘很是好奇的問了一聲,剛剛怎麼說都不肯漱口,現在又這麼激烈狂漱——女孩兒的心思也太古怪了一些。
薛盼回頭瞪他一眼,「廢話,滿嘴都是你的口水,能不好好清理一下?……我今天好像吃大虧了!」
「……」姜銘覺得,他剛剛問那句,簡直太傻太蠢。
薛盼說完,又狠漱了兩口,才關了水龍頭,結束她瘋狂的漱口行為。
不過看到姜銘也站到手盆前,她趕緊道,「你不許漱口,我的口水可香可甜,你要多回味一下。」
「……」難道女人的特性就是不講理?姜銘抻抻衣服,示意他只是想清理一下污漬,沒想漱口。
就算真的有想過,現在也不敢了……
薛盼等他處理完了污漬,朝他勾勾手,「來,抱姐姐回去。」
「……」姜銘無語的看着她,來的時候也沒這樣,折騰大半天,酒都醒了一大半,怎麼反倒提出無理要求了?
不過他可不想追因問果,不然還不知道薛盼又有什麼話等着他,反正也沒幾步路,抱就抱過去好了,反正抱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說不上吃虧。
所以姜銘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到她的包廂前,正欲伸手敲門,門卻自己開了。
一個大個子開門看到眼前的景象,愣怔了一下,隨即揮起碗口大的拳頭,向姜銘砸去,「放下她!」
姜銘急退兩步,將薛盼放下,抬手一探,就將對方的拳頭抓在手裏,他不想欺負人,掌心勁力微吐,將對方震退四五步便算。
大個子只覺一股大力從對方掌心湧出,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倒仰,連忙大步後退,卸去這股力道。
退了三四步,那股力道便消散殆盡,再無後繼之力,他心中不由冷笑一聲,看向姜銘的眼神滿是輕蔑之意。
對他而言,一個外強中乾的人,不足為慮,剛剛只是他攻的太急切,才被對方鑽了空子而已。
「不錯,有兩下子,這下打你就不算欺負了,咱們再來。」大個子拉開架勢,要和姜銘大打一場。
姜銘才不想和這種人動手,放在薛盼腰上的手輕輕拍了三下。
薛盼是見過他出手的,那份凌厲狠辣,可不是一般習武之人能比的,魏莊辰雖然也算自由搏擊的高手,但在姜銘面前根本不夠看。
所以她懂他的意思,跨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想打去外面找寬敞地方,別在這裏鬧事。」
大個子魏莊辰左右看看,也覺這裏施展不開,朝姜銘一招手,「走,咱們到外面去。」
「沒空理你。」姜銘轉身推開自己包廂的門,就要抽身事外。
魏莊辰卻指着他的背影大叫,「小子,你要當縮頭烏龜可以,以後給我離薛盼遠一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砰!
懶得聽這些廢話,姜銘直接關上了房門。
他不但不生氣,嘴角反而勾抹出一絲笑意,真想知道趙允初對上這種渾人,是怎麼一番景象。
想想都覺得有趣……
他開門關門都很快,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高澤良忍不住問了一句,「姜銘,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無聊的人,無聊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姜銘淡淡回道,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外面,魏莊辰還指着門口大叫,「小子,有本事你給我出來,躲在裏面還算男人嗎!」
「丟人現眼。」薛盼丟下這麼一句,繞過他回到包廂里,反手就把門關上了。
一個女孩兒問她,「盼盼,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只有魏莊辰看到她被姜銘抱在懷裏,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只聽魏莊辰在外面叫嚷。
「沒什麼,大概是有人吃多了,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薛盼說着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臉色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話這語氣,大家就是再蠢,也知道她生氣了,坐她身邊的女孩兒笑嘻嘻的道,「薛爺,這是誰惹您生氣了?告訴姐妹們,我們幫你出氣!」
「對,強大的後援團在這裏,我們一定會幫你好好教訓他的!」其他幾個女孩一起響應。
還沒等薛盼有所表示,魏莊辰推門進來,他沉着臉掃了大家一眼,砰地一聲把門關上,指着薛盼問,「那小子跟你什麼關係?」
「我男人!」薛盼一句話頂了回去,她才不慣着他,吆五喝六之前,也不想想自己是誰。
「盼盼,別說氣話。」坐她身邊的女孩,拉拉她的袖子,似乎不想讓氣氛搞僵,才特意勸她一句。
「你男人?我以前怎麼不知道!」魏莊辰沒想到她脾氣這麼臭,竟敢這麼說,指着她的手,都因為生氣而有些顫抖。
「剛找的。」薛盼是怎麼氣人怎麼說。
「你!」魏莊辰非但氣的說不出話來,眼珠子都鼓起了。
薛盼卻不理他,徑直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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