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對戰戰隊第二場比賽,寒門的陣容與第一場毫無區別,而戰隊的陣容,卻是猶如天壤之別!
上單銳雯,中單維克托,打野泰坦,輔助牛頭,伊澤瑞爾。
「琳靈,你有沒有發現戰隊這種陣容的特點和厲害所在?」米勒笑着問道。
他與娃娃都發現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問。
米勒兩人都看得出來,琳靈這等國際解說員自然不會落後,她抿嘴笑道,「戰隊的這套陣容很厲害啊,大家應該都發現了,他們的特點是:無論哪條路線,哪一位英雄,幾乎都是全期英雄,不管是哪個階段,前期也好,中、後期也罷,都不會弱!而且,這套陣容輸出很強,對線壓制力很大,前排坦克也有兩個,可謂是三百六十度無弱點!」
這話說的沒錯。
縱觀戰隊五個英雄,銳雯也好,其他英雄也罷,基本上都是全階段英雄。
即便有極個別英雄,在後期比不上定義上後期英雄強勢,但絕對不會弱到哪去,戰隊拿出這套陣容,只有一個想法
就是他媽把你寒門往死里壓!
全階段壓制!
讓你寒門永世不得翻身!
「對面的陣容,有點厲害啊」身為局中人的小尋,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
王躍默然,其實當戰隊把銳雯、維克托以及伊澤瑞爾選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戰隊的核心打法以及思想了。
「我會很認真打的!」看着銳雯的身影,吳琦暗自給自己加油打氣,說道。
馮曉皺眉,推了一下眼鏡說道,「很難,我們陣容落後太多了,對於我們而言,戰隊這套陣容,跟無敵這兩個字沒什麼區別。」
「雖然你未戰先懼,但我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話不多的季閻難得說出了一句話。
聽着耳邊眾隊友的嘆息,王躍從嘴裏吐出一句話,「沒有真正意義上無敵的陣容。」
戰隊這套陣容,用來打寒門的奇葩小學生陣容,真的無敵嗎?
是的,可以說是無敵。
但萬事無絕對,在電子競技里,就沒有死棋和將軍這一說,任何體系任何打法任何絕境,都存在破解的方法,只是缺少一雙去尋找生門的眼睛罷了。
「隊長,怎麼說?」馮曉來了興趣。
根據他對王躍的了解,自家隊長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可以肯定的是,他定然已經想出了解決方式。
當即,寒門其他成員也暗自豎尖耳朵,他們也期待王躍的回答。
可王躍卻是故作神秘一笑,裝神弄鬼,搖頭探腦道,「山人自有妙計!」
眾成員無言以對。
他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往往在很多局裏,王躍其實早就找到了突破點,但他就是不說出來。
這導致寒門成員們一致懷疑,王躍這是不是純粹只是為了裝逼?
然而,事實的真相卻無人知曉。
王躍不是捨不得將自己發現的秘密告訴隊友,說裝逼更是扯淡,之所以暫時隱瞞,不過是王躍擔心隊友們因此而受到影響。
打個比方
王躍發現了弱點,但若是一開始就把此弱點告訴眾隊友,那麼眾隊友的打法肯定會因此而有所變化,產生一系列蝴蝶效應,從而導致原本是弱點的弱點,不知會變成何等模樣
選擇暫時隱瞞,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就讓隊友們正兒八經,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那麼這個弱點就不會因為蝴蝶效應而出現變故,到時
王躍再告知於隊,一起發力攻擊弱點也不遲!
「哎呀隊長,你倒是快說呀,可急死我啦!」吳琦女士無疑是局中最為焦急的一位。
「就是啊,說說唄躍哥。」李楠也有模有樣的學起了混子說話語氣。
王躍臉色一沉,「閉嘴!」
眾人不敢再忤逆隊長的言語,有些時候在指揮面前,他們沒有發言權。
因為他們把指揮位置交給了一個人,自然是十分相信這個人的,既然相信,就不用去懷疑,只需要服從指揮命令就可以。
見隊內安靜下來,王躍淡然一笑。
說有突破口,自然不是吹的,對於這種局勢,戰隊陣容針對寒門陣容,等於無敵?
王躍一眼就找到了突破口!
戰隊這套陣容,什麼英雄最容易抓死?
自然是中路的維克托!
寒門的中單季閻,玩的是小魚人,毫無疑問在對線期間會被維克托全方位壓制,毋庸置疑,維克托是最好針對的一個點!
但是
王躍偏偏不這麼做,因為他內心清晰無比,自己知道這一點,那麼戰隊絕對不會弱智般不明白這點。
「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那麼,戰隊的打野泰坦應該會着重照顧中路,雖然抓不了偏塔下的小魚人,但至少會玩玩反蹲,那麼」
想到這,王躍眼眸跳動少許,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康雅醫院。
跳跳的病房裏,新來了幾個人。
唐捷趴在床邊閉着眼睛睡着了,看着唐捷眉頭緊皺的俏臉,跳跳笑了笑,一個沒忍住,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子。
被跳跳這麼一摸這麼一刮,唐捷醒了。
「醒了?」唐捷瞥了跳跳一眼。
跳跳摸了摸唐捷的腦袋,輕嗯一聲,唐捷眯着眼睛煞是享受,倆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生怕打斷這份難得的寧靜。
然而,最溫馨的時候總有不長眼的破壞意境。
「哥們,光天化日之下能不秀恩愛麼?我們這幾個單身狗可是有點受不了啊。」
唐捷難得臉一紅,趕緊往後縮了縮。
說那話的人,是今日新來的病人,跳跳整天待在醫院裏都快發霉了,自然不會拒絕病鄰居。
新來的三人,頭上都是包,纏滿了紗布。
跳跳白了他們一眼,習慣性叼起一根牙籤道,「你們是單身狗,我去年也好不到哪去,那個時候,姑且算是一條冬天裏的雪橇犬吧。」
幾人都笑了笑,躺旁邊病床上的小伙,給跳跳遞了一根煙。
另外兩個人就不樂意了,「浩哥,給我也發兩根唄!」
「你們兩個夠了啊,別再我邊上抽煙,要抽出去抽。」
「滾滾!老子偏要抽,誰攔着也不好使!」給跳跳遞煙的大兄弟罵罵咧咧的,隨後又嘮嗑起來,「能泡到這麼漂亮的妹子,雪橇犬這麼牛逼?」
「這是我老哥的妹妹。」
「畜生啊!」
「我靠,浩哥你說的對,這次我挺你,這老哥真的畜生!」
跳跳無所謂道,「鄙人胡小嗯,跳大神,我叫跳大神,人送外號畜生,這名字夠靈異不?」
「哈哈哈夠嚇人的,本人陸浩。」陸浩聳了聳肩。
「嘿嘿,我叫小花,咋樣,夠爺們吧?」先前一口一個浩哥的小伙一臉嬉笑,朝跳跳擠眉弄眼。
陸浩當時就不樂意了,「爺你奶奶個腿,死娘炮滾一邊玩**去!」說完,他又想削小花的腦袋,但床位之間的距離並不近,陸浩夠不着。
另外一個大兄弟過了一會才開口,「孫禮。」
看孫禮這模樣,跳跳覺得挺有意思的,此人的性格跳跳第一眼就看出來了,有些偏內向,跟書呆子差不多。
「你們先聊着,跳,我去買晚飯。」唐捷起身走出了病房。
跳跳難得和別人嘮嗑,理所當然的多和陸浩他們三個又嘮嗑了一會。
話比較多的小花問道,「跳大神兄弟,你咋被打成這樣了?比我們的傷可重多了啊!肋骨都斷了!」
「說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的火!」
跳跳憤怒的握緊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牆壁,結果疼的他呲牙咧嘴,「哎呀媽呀疼疼疼,要死要死」
見三人忍俊不禁,跳跳輕咳了一聲,接着道,「前些日子,在南街一家酒吧裏頭喝酒,突然出現一個光頭調戲我媳婦,那可把我給氣的,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操着啤酒瓶就沖了過去」
「南街光頭你說的是蕭二還是光頭虎?」陸浩驚訝的問。
「應該蕭二吧,有幾個人叫他蕭二爺。」
「我草,你竟然被蕭二給打了?!」陸浩一臉不可思議。
跳跳撒起謊來也不臉紅,「那哪能啊,我衝過去就是一啤酒瓶招呼他臉上了,然後告訴他以後見着我要繞道走!不然就別怪小爺我辣手摧光頭」
「行了行了,你這個逼裝的我給零分,被蕭二打了沒什麼,我想讓他打都沒這個資格呢!」陸浩一臉羨慕,小花也是小雞啄米的點頭,孫禮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跳跳偷偷直樂,瞪大眼睛接着裝道,「不是吧,我看你們幾個也不是常人,這個蕭二這麼牛逼嗎?」
「那不一樣。」
陸浩笑了笑,說道,「我們也就是在大學裏瞎打瞎鬧,蕭二他是道上的,人緣廣,人手多,整個南街他是二把手,日賺斗金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誒等等我說那什麼跳大神,你不會是得罪他了吧?!」
跳跳故作打着哈哈,「我跟你們說笑的呢,事實的真相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逛街的時候,看到一條狗」
「你被一條狗揍了?」
「滾。」
跳跳好沒氣的白了一眼,接着道,「我當時心情不好,就罵它你他媽是條狗啊?!結果那狗還搖起了尾巴沖我討好,我當時就不服氣了,我又繼續罵它,它竟然還跟我倔上了,罵了兩個多小時,把我氣的快瘋了!」
「這跟你被打了有什麼關係?」
「哪沒有,我這暴脾氣,生起氣來連自己都打,然後我就躺這裏了。」
跳跳這話一說出口,三人都沉默了,或許還沉醉在跳跳的那種暴脾氣當中無法自拔。
跳跳連忙擺擺手,「好久沒有被打的這麼慘了,還是自己下手最狠。」
「這就是你被打到進醫院的理由?!」三人齊齊翻了翻白眼。
跳跳岔開話題,「陸浩,看你這樣子,應該混都不錯吧?怎麼沒兄弟來看你?」
「可別說了,都他媽快不認我這個老大了,一個個吵着鬧着要去跟北街跳哥混,誒我就奇怪了,你名字里也帶個跳字,咋就混得沒北街跳哥那麼牛逼呢?」陸浩哈哈直笑。
聽聞此言,跳跳差點笑出了聲,但還是忍住了。
沒過多久,唐捷回來了,打包了很多菜餚,美味的不行,陸浩他們幾個狼吞虎咽,吃的舌頭都快咬斷了,唯獨孫禮還算稍微正常點。
跳跳躺久了實在無聊,打着哈欠問道,「唐捷啊,我這都躺了大半個月了,還有多久出院啊?」。
「行了你,別老bb了,再休養個四五天。」唐捷瞪了跳跳一眼。
跳跳當時就傻眼了。
分明自己就可以自己下床走路了,憑啥還要躺這麼久?
跳跳煩躁不已,連忙掀開被子,「不行不行,這太難熬了,唐捷你別攔着我,我告訴你,我今兒個非得出院,我這倔脾氣,誰攔着都不好使!」
唐捷不說話。
「在哪躺着不是躺啊,非要在這醫院裏頭待着麼,再說了,按照醫院的尿性,這醫藥費我估計也夠嗆。」跳跳接着洗腦。
「你會差這點錢麼?」唐捷直呵呵。
跳跳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娘們不明白,這醫院裏到處都是濃烈刺鼻的藥味,老子本來沒什麼病,待久了都會得病的!」
而後,跳跳又接着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大道理,最後就連「這個醫院裏的護士長得沒你漂亮」這種理由都搬出來了,唐捷這才有些動搖。
等跳跳忽悠的嘴巴都幹了,唐捷這才十分糾結的同意了。
跳跳興奮地蹦起來,連忙激動地握着唐捷的手,又是親又是抱的,弄的唐捷一陣臉紅,「親媳婦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咱們回家!」
「滾遠點!」唐捷連忙把跳跳推開。
「畜生啊,光天化日之下血虐單身狗,還有沒有天理了!」陸浩痛心疾首的叫嚷。
小花也是個會玩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大叫道,「好刺眼的戀愛光芒,眼睛!我的眼睛!」
而後,他拿起一雙鞋子抓在手上,當做對講機的樣子衝着大吼,「呼叫牧師,血量不足快快給我奶血!」
就連一向正經的孫禮也跟着起鬨,有模有樣的抓着一隻鞋子,回應道,「別他媽嘰歪了,呼叫個屁,老子自己都快沒血了!」
任是跳跳臉皮厚,被三人同時這麼高水平調侃,也是老臉一紅。
「誒,你怎麼可以罵人呢?**能有點素質不?」小花反駁孫禮道。
「」孫禮頓時語塞,論這個鬥嘴他還真不是料子。
跳跳早已按耐不住了,給三人發了一輪煙,擺了擺手就和唐捷出了病房,唐捷去辦出院手續,而跳跳則先去外頭買兩包煙。
買煙是真的,但更多的則是跳跳想出來走走。
「老闆,拿兩包」跳跳突然想起,操他媽自己身上沒一分錢啊!
「難怪臨走時唐捷這娘們的眼神有些心災樂禍,敢情她知道這茬!」跳跳直罵娘。
無奈之下,跳跳鬱悶回頭往醫院走,內心想着,待會要好好教育教育唐捷這娘們怎麼做人。
走着走着,有些不對勁了,旁邊的路人齊齊都避開,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樣。
「難不成我頭上寫了愛滋病患者五個大字?就算我是愛滋,也沒必要這麼誇張吧?」跳跳內心納悶不已。
「媽的擋什麼路,滾!」
突然間,毫無防備的跳跳被人踹了個狗吃屎,一下就倒在路邊的花壇中,氣得跳跳差點罵娘
被人硬生生踢斷肋骨的躺進醫院就算了,這剛出院又被人給踹了?!
跳跳爬起來回頭望去,頓時就沒了脾氣
一大幫子青年小伙,手上拿着傢伙,不是棍子就是砍刀的,這大白天的也忒囂張了點!
任憑跳跳是北街抗頭人,但獨自一人面對如此眾多之人,還是聰明的選擇了隱忍避讓。
「你瞅啥?」踹跳跳的那個青年走了過來。
驀然,跳跳眼神一冷
另一個青年攔住了他,他走在最前頭,按照常理來說是抗頭的,「行了,別理這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辦成事要緊。」
那個踹跳跳的青年哼了一聲,沒有在管跳跳了,反倒是罵罵咧咧道,「他媽的,今天就要讓陸浩這狗東西,再也回不去學校!」
「這是來找陸浩他們麻煩的?這都被打的躺醫院了都不放過?」跳跳內心暗道。
此時,跳跳想到了一個詞
補刀!
看着這些人繼續往醫院走,跳跳陷入了糾結當中。
到底該不該去插手?
可是,只有自己一個人,插手有個屁用!插他媽嗨才差不多!
時間也來不及跳跳過多思考了,憑藉理性,跳跳快速思考了一下,權衡各種利與弊。
但他不能只考理性。
胡小跳是個人,而人,有些事,明知道不該做,還是要做!
「就幫一下吧」跳跳已然做出了決定。
無意間,他做出了一個人生當中,堪比認識王躍更不後悔的決定,同時,也是最慶幸的決定,那三人雖然對於他而言,只是過客,不起眼的幾個小角色罷了,但不久以後跳跳才明白,這三人對寒門而言,究竟重要到一個什麼地步
那幫學生走的是大馬路,跳跳對這一帶很熟悉,連忙插了一條小路就開始狂奔。
與此同時,他掏出手機給唐捷打了一個電話,快速的說明了一下當前的情況,唐捷很懂事,只說了一句話
「我在俱樂部等你回來。」
說是近道小路,其實也就是條髒兮兮的小巷子,根本就沒有門進去。
不過,跳跳本來就沒打算走門,翻牆什麼的對他而言,簡直輕而易舉,這也不是什麼精神病醫院,圍牆並不高,也不存在有黑科技。
跳跳麻利的翻牆,憑藉一個帥氣而風騷的姿勢落地,倘若被妹子看到,定會引起一片尖叫與愛慕。
順手裝了個沒人看的逼,想起正事,跳跳連忙撒丫子狂跑,在這個關頭坐電梯顯然慢了,他乾脆爬樓梯,好在住的病房不高,只在四樓。
「你咋又回來了?」陸浩有些驚訝。
小花擠眉弄眼,「是不是捨不得我們幾個?哈哈你真矯情啊,那就住下吧。」
跳跳氣喘吁吁地扶着門口,趕緊道,「我剛才在外面遇到一大幫子人,個個都帶着傢伙,我聽到他們說是來找你的!」
陸浩一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小花和孫禮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衣服都不套了,直接穿着一身單薄的病服就往外面走。
「帶頭的長什麼樣?」陸浩問道。
跳跳描述了一下那個人的外貌,陸浩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想來也是,都被人砍成這樣躺進醫院了都,還要被人差點被補了刀。
跳跳話剛說完,就聽到樓梯里傳來一大片腳步聲,四人趕緊調頭,也不敢走樓梯了,正打算去進電梯,結果孫禮攔住了他們,把他們拉近了走廊廁所裏面。
躲在廁所里,四人都不敢說話,喘着粗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外面的動靜。
朝外望去,只見電梯裏也出來了五六個學生,其中就有兩個跳跳印象深的,一個是踹他的,另外一個就是那個帶頭的。
跳跳很清楚的看到,小花脖子都紅了,死死咬着牙,似乎跟這些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等到這些人走去病房,跳跳四人連忙悄無聲息地坐電梯下樓了。
臨近門口,醫院大門竟然還有幾個拿傢伙的青年守着,跳跳暗自點頭評價:辦事還算是井井有序的。
陸浩三個頓時有些着急,「操,這他媽怎麼出去?!」
「跟我來。」跳跳開始帶路。
在跳跳輕車熟路的帶領下,四人翻牆逃之夭夭,也不敢走大街,穿梭各種小巷狂奔不止。
這幾人本來就被打的很慘,身子虛的不行,最後累得實在是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在邋遢的水泥地上,靠着牆壁大口喘氣。
四人誰都沒有說話,狼狽的坐在地上抽着煙。
跳跳是沒什麼話好說的,畢竟不是自己的事,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三人竟然也沒什麼想說的,換做是別人,估計先把那群人罵個狗血淋頭再說。
一根煙抽完,陸浩認真道,「跳兄,我欠你一個人情。」
跳跳笑了笑,沒當做一回事。
他還不知道的是,陸浩的這個人情,直接性的關乎到了寒門好幾條人命
上海電競館。
王躍的眼光,瞥了一眼正在下路換線了的銳雯,笑容愈加詭異。
「咦,n選手在笑?」時刻觀察王躍的解說員琳靈,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
娃娃和米勒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米勒略微皺眉道,「寒門這種奇葩小學生陣容,面對戰隊的陣容完美康特,微蟻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說不定是選手突然想到某個笑話吧。」娃娃將此事一筆帶過。
觀眾玩家們倒也沒往太深的地方去想,很快就繼續關注比賽狀況了。
唯有琳靈,水靈眸子閃爍幾許,她似乎看明白了些什麼
「n,發現破局點了麼」琳靈內心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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