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叫道:「被四千多萬人噓,算死你,你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算死你的臉皮何其厚,環顧四周拱手道:「承讓承讓……」
眾人集體無語了,這貨也忒不要臉了!
然後算死你繼續喊:「刀中聖手!」
「傻逼!」
「刀中聖手!」
「傻逼!」
刀中聖手氣的雙目通紅,一怒之下,退出直播間!
結果出去的瞬間,他就後悔了,賭局還沒完成,退出豈不是認輸?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聲,在某個位面,某個城市的角落裏響起。第二天,當地著名醫生慘死家中……
刀中聖手退出去的瞬間,白衣銀針心頭一緊,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同時也有點期待,或許,這會是個bug!賭局沒完成跑出去,也許能活!
然而下一刻,直播間內響起了系統威嚴的聲音,打碎了她一切希望!
「叮!刀中聖手,於賭局當中,中場退出,按照棄權認輸算,按照賭局約定,錢歸扁鵲,人命終結!」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雖然知道刀中聖手輸了就有可能會死,但是當他真的死了以後,大家反而有點感慨了。不過這感慨馬上就消失了,人在做天在看,刀中聖手的結局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誰?
就在這時,算死你將目光轉向了,如同鴕鳥一般的白衣銀針,笑道:「得了,走了一個,還有一個可以玩的,也不算太慘。」
白衣銀針看着四周四千萬雙眼睛,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就在這時,扁鵲道:「好了,一個婦道人家,沒必要讓她死的太難看。就這樣吧,繼續賭局吧。還有,謝謝諸位力挺在下,在下感激不盡!」
「叮!扁鵲打賞華佗一百五十萬萬界幣!」
眾人愕然,隨後紛紛笑了起來,這扁鵲打賞,肯定不是真的打賞華佗,這是變相的向大家致謝呢。眾人紛紛點頭,十分滿意扁鵲的會做人,紛紛投來善意的微笑。雖然一個寶箱並不多,但是在這個世界,有就比沒有強!
讓扁鵲意外的是,這一下子竟然讓他漲了不少粉絲值!
算死你聞言,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去王天的包廂坐着去了。
扁鵲這才看向白衣銀針道:「繼續吧。」
白衣銀針聞言,當場就哭了:「扁鵲先生,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不賭了……55555555555」
扁鵲眉頭微微皺起。
有人道:「扁鵲先生,就一個女人,的確……那個啥了……」
「扁鵲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主犯已經完蛋了,從犯就放了吧。」
……
「一毛不拔,通天之路,萬事大吉!你們這些神皇的粉絲,這個時候就閉嘴吧!怎麼着?想要通過輿論救下你們的人麼?真是無聊至極!」就在這時,算死你又開口了,連續點出了幾個開口數落扁鵲,讓扁鵲發揮大男子主義,放過白衣銀針的人的名字。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還有些渾水臭泥鰍在亂攪合啊!
這些人聞言,立刻不敢吭聲了,閉嘴,消停了下來。
「扁鵲先生,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野火燒不盡出風吹又生,斬草除根,才是永絕後患的良方。」有人喊道。
「是啊,扁鵲先生,想想她剛剛的嘴臉,想要坑死你的模樣吧,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
聽着這些人的聲音,扁鵲嘆了口氣道;「醫者父母心,說實話,我並不想讓你們去死,但是……這條路卻是註定了血腥。你們處處針對中醫,處處針對華佗,就是想要我們完蛋,我就只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繼續賭吧。」
白衣銀針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凶芒,怒道:「扁鵲,你給我記住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扁鵲眼中寒光一閃:「再押一百萬!」
「叮!白衣銀針已經無錢可押,系統判定,白衣銀針,輸!賭局結束,錢歸扁鵲,人命終結!」
噗!
白衣銀針當場化為飛灰!
眾人這是第一次看到系統殺人,竟然如此簡單幹脆,沒有任何特效,就是噗的一聲,一團飛灰散盡!代表着曾經一個人存在的一切都跟着消失了!
「好了,諸位,既然小事解決了,是不是可以看直播了?」就在這時,王天終於開口了。
同時,王天收到了扁鵲的私信:「感謝天王教我反擊之道,雖然狠了些,但是不後悔!」
王天滿意的點點頭,沒錯,從始至終,扁鵲的所有說辭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就是幕後黑手,一手促成了這賭局,送刀中聖手和白衣銀針上的路!否則,以扁鵲的為人,可做不到這麼狠。
至於王天為什麼這麼做,答案很簡單,這兩個人讓他不爽!
在大清的世界,他殺了太多的人了,見慣了生死,早就對殺人不太在乎了。誰死都行,自己人不死就好!
雖然兩個鬧事的死了,但是大家還是在七嘴八舌的討論着,不過很快就被直播的內容給帶回了話題,繼續討論華佗到底能不能行的問題上。
甚至有人直接嚷嚷着問天王:「這手術能行不?」
王天也有點沒底了,因為他也不懂醫術。
於是王天語重心長的道:「我也不懂啊,你們問我幹啥?不過,我覺得吧,這種大型手術,最起碼也得有個護士啥的打打下手吧,擦擦汗什麼的吧?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華佗也太不講究了。從這上面看,華佗還是不專業啊!」
眾人聞言,頓時哄堂大笑起來,自然沒人把王天的話當真,這是明顯的調侃,而不是貶低。
氣氛一松下來,大家說啥的都有了。
「我是不看好華佗。」
&nbbr/> 「你吐啥?」
「吐你一臉!」
「日!」
……
華佗則根本不管外面的人說什麼,而是深吸一口氣後,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整個人並沒有變得兇悍起來,反而變得越發自然了。手裏拿着的斧頭也沒有了沉重感,仿佛在那一瞬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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