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子人,表面上聊着這街上吃的喝的,有的無的,但是他們私底下,卻在傳音入密中,這讓君子月覺得也是蠻有趣的。
「赤去買臭豆腐了,怎麼還不來啊,我去找一下他!」火兒站起來,往外走去。
「我也去找他!」素來不愛熱鬧的琴魂竟然也站起來要隨着火兒一起去。
「早點兒回來,一會兒飯菜涼了!」君子月叮囑道。
「好咧,知道了!」火兒回了一句,便與琴魂一起肩並肩走了出去。
鎮子邊上,陋巷中,一少年抱着胳膊站着,他的手裏捧着一盒臭豆腐,邊吃邊看着朝着他緩緩走來的中年人。
「大叔,吃臭豆腐嗎?」赤笑嘻嘻的將手裏的臭豆腐往前送了送。
「呼~」這木頭一般的男人抬手,一道黑色的玄氣立刻將赤給包裹在內了。
「哎呀,哎呀哎呀!」黑色玄氣不停的旋轉着,被包裹在內的赤不斷的喊叫着。
「嗯?!」就在此時,這木頭男人轉頭,卻瞧見一道黑色身影和一道火紅色的身影飛速而來。
抬手,又是兩道玄氣朝着兩個身影飛速衝擊了過去。
「哼!」琴魂冷哼一聲,只見他抬手,數道音符一般的玄氣朝着那黑色甩過去。
「嗤嗤嗤!」隨着一道道白煙,瞬間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蝴蝶屍體,這些蝴蝶,無不是有着細微的鋼牙,剛的鋼牙上有些發黑,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黑色,卻是劇毒。
「嗯?!」那木頭一般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蝴蝶被殺死,他惱怒的身形一閃,整個人便衝着琴魂上來了。
「砰砰砰~」琴魂抬手,掌心裏,玄氣一一揮出,只是約莫三四招的時間,待到琴魂站定,這男人已經站在原地不能動了,他的身上,有許多細密的絲線,這細線是琴魂放出的,這是琴魂的內力所為,琴魂有一種獨特的功夫,便是他可以自掌心裏放出一道道細密的絲線,這些絲線會將敵人困住,之後他撥動那些絲線,一道道音律飛射而出,會將被他困住的人割的血肉模糊,最後,當他收回這絲線的時候,對方身上的肉便會全部嘩啦啦的掉落,而他的骨頭架子,會依舊完好無損的站立着。
琴魂很少用這種手段對付別人,可見,他對面前這人,已經是嫌惡到什麼地步了。
身形轉動,琴魂抬手彈撥着絲線,隨即,便見一道道玄氣朝着那人的身上狠狠地彈射的進去,一道道亮光被撥動之後嵌進肉裏面去,這種痛苦,讓那木頭人張嘴便要嚎叫。
「哼,之前在酒樓,就應該將您們的嘴巴裏面也用花生殼給卡住!」赤惱怒至極,他抬手便從自己的臭豆腐的盒子裏面夾出一塊來,手腕微微一動,臭豆腐便卡在了那木頭人的嘴裏。
不能呼吸,不能喊叫,木頭人身上的蝴蝶卵被一一破除,火兒抬手,一把便將那些蝴蝶卵給燒灼的乾乾淨淨了,而他的身上,此時正被一道道玄氣彈射,那絲線撥動之際,他身上的皮肉便被隔開同時,絲線還會在骨頭上面上下摩擦一下,將肉和骨頭徹底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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