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依舊有些悶熱,中秋時節,天氣還沒有轉涼,君子月和陳泰坤面對面坐在醉香樓的二樓雅間窗口,吃着喝着,聊着天。
「陳大人,你是哪一年上任的京都衙門?」酒過三巡,吃了個半飽,君子月執起白瓷酒壺,給陳泰坤斟酒,邊淡若清風的問道。
陳泰坤伸過來端酒盅的手微微頓了頓,他抬頭,笑眯眯的道:「大小姐,您是懷疑陳某有什麼別的想法?」
「是這樣。」君子月放下酒壺,她端坐着,很認真的看着陳泰坤,道:「我自從半個月前摔下山崖之後,雖然被鬼仙二位師傅救了去,但是卻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興許是摔壞了腦子,對陳大人您感覺熟悉,但是別的都沒什麼印象了!」
「哦,原來如此!」陳泰坤之前在心底對君子月的變化也是有一些好奇的,這番聽她這麼一說,他便也明白了,略微思索了一陣,陳泰坤看着君子月,依舊如彌勒佛一般笑眯眯的道:「大小姐,您既然忘記了,那我便跟您說一說,三年前,城外十里坡,我被人劫持拋入潭水之中,恰好您路過,救了我,兩年前,京城混混幫派擾亂京都衙門,砸我出行轎攆,也是您仗義出手,一年前……」
「嗯?」就在陳泰坤要將一年前,君子月為何會突然當眾將凌王的褲子給扒了的事兒說給她聽的時候,卻聽得君子月出聲,同時抬手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陳坤泰轉頭,午後的驕陽依舊艷麗刺目,大街上的行人都靠着兩邊走着,並沒有任何異樣。
「大小姐,怎麼了?」陳泰坤問道。
「陳大人,我有事,要先行一步!」君子月站起來,剛要邁步,她又轉過身來,對陳泰坤道:「您是長輩,以後喊我子月就行了,別大小姐大小姐的了,聽着彆扭,還有,您先在這兒喝着,幫我等着侯依依,我一會兒就回來!」
話音落,君子月如一陣風一般,飛速的朝着酒樓下面跑了出去。
陳泰坤從窗口看出去,他終於看出了端倪來,原來,在遠處牆角的陰影下,有一黑色的帶着氈帽抱着長劍的身影,君子月便是去追着那人的。
眉頭略微挑了挑,陳泰坤的眼眸看向酒樓對面的一個成衣鋪子,那鋪子裏面走出一個夥計,腳下快速的也朝着君子月追過去的地方跑了去。
君子月追着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走的不緊不慢的,但是卻走走停停,來到城西人煙稀少的橋頭,黑衣人站在了橋上,不走了。
「你找我?」君子月提着裙擺走上去。
黑衣人抬頭看着她,點了點頭。
「不怕我再把你捆了?」君子月磨了磨牙,皺眉盯着氈帽下的臉,白皙俊美,柳眉鳳眼,面容略微有些消瘦,但是卻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男子。
王薛的嘴角微微動了動,見君子月盯着他審視,他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他的臉上飛上了兩抹紅暈來,嘴唇動了動,才說道:「我們家主子約你晚上在城外十里坡湖邊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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