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原本還在掙扎的嘲風獸兒停了下來,他的雙眼之中,有一抹清清涼涼的感覺,原本那種灼燒的讓他要發狂的感覺漸漸的消散了去。
「好了,還跳好鬧嗎?」智真低頭問道。
「不,不鬧了!」嘲風趕緊的搖頭。
「行了,智真放開你了哦,你要是再鬧,智真就再抱着你!」智真說完,爬了起來,抖了抖長袍,走到他師傅君子月身邊去了。
嘲風獸兒慢慢的睜開眼睛,入眼,是一聲大紅色衣裳的小七,小七手中拿着一個滿是藥香味兒的瓶子,小七正在倒出瓶子裏的藥水往他身上的傷口抹去。
嘲風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他站着不動,轉頭,卻是一愣:「那個……千古,你沒死啊?!」
「是啊,我還沒死!」圖千古點了點頭。
「那你剛才吐血幹什麼?」嘲風斜睨了一眼圖千古,鄙夷道。
「沒事兒,血太多了,吐着玩玩!」圖千古笑着道。
「你呀你……」小七已經給他擦好了藥,嘲風獸兒便朝着圖千古和君子月的方向走了過來,他走到君子月面前,低頭道:「這位……漂亮的王妃……我想用我龍家三公子的面子,求你放過他!」
「嘲風神尊……」圖千古一愣,他抬頭看着嘲風。
「嗨,你不用感激我,你是我契約的第一個人,我其實覺得你挺好的!」嘲風獸兒轉頭朝着圖千古說道。
「嘿,這還挺煽情的!」那邊,虬髯大漢說道。
岳天木笑着走了上來,道:「子月,其實,可能,外界有些傳聞不一定真實的,我一貫的作風,便是眼見為實,所以,這個事兒,還是要查一查!」
「還查什麼啊,剛才他說了,要給滕武那廝報仇嘛!」另一邊,幾個人立刻說道。
百姓們對圖千古並無好感,他們的女兒,自從被滕武給抓走了送去給圖千古,便再沒有回過家,每次他們要上門去看望,將軍府的大門都是關着的,只有門房從裏面背着麵粉和拿着一些魚肉之類的東西給他們,說是他們閨女給的。
其實,百姓們都猜測着,自家閨女肯定早就被圖千古給殘害了,只是他怕百姓們都寫了訴狀投訴到皇帝那兒去,所以才用一些麵粉和魚肉來打發他們。
是以,這一次他們沒想到鬼王妃竟然在隊伍裏面,若是早知道,他們肯定要去找人寫了訴狀交給鬼王妃,讓鬼王妃數一數這廝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對,鬼王妃,殺了他,鬼王妃,我們的閨女啊……都被圖將軍給抓回府中去,最後都沒了蹤影了!」百姓們都跑出來,跪在了君子月面前。
「嗯?!」君子月轉頭,看着圖千古。
圖千古苦笑一聲,小聲嘟囔道:「王妃,處置我吧!」
「鬼王妃,我的女兒被抓的時候才十三歲,已經兩年過去了,卻啞無音訊,我們這裏,家家戶戶都有姑娘被抓走,我們誰家要是生了姑娘,肯定是要整日裏揪心着的,一直操心到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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