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侯依依的牙齒緊緊的咬住,她轉頭,憤怒的盯着百里燕看了半響,之後深吸一口氣,道:「殿下,您沒事兒吧?依依晚一些再來看您!」
「嗯!」墨御澤點了點頭,他對着侯依依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侯依依朝着君子月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才一跺腳,離開了。
墨御澤從來福手上取了手絹摁在了嘴上。
「殿下,請張開嘴!子月看一下您的喉嚨!」君子月轉身,對墨御澤說道。
「好!」墨御澤將手絹拿開,君子月一眼看過去,純白色的手絹上面,卻有殷紅血跡。
「殿下,您,您怎麼了?」來福接過羅帕一看,立刻嚇得哭了起來:「您怎麼吐血了啊!」
「蠢貨,本宮哪裏吐血了?」墨御澤斜睨着來福,嗔了他一句,之後轉過頭來對君子月道:「剛剛不小心,咬破了舌頭!」
「……」君子月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一股氣,在心口鬱結,不太順暢了。
她本來今日來就是看看這太子是不是寒潭邊的那個變態的,所以,她故意提起了鬼仙二位神醫,見太子反應平常,她想着,這貨深沉,說不定是裝的,既然如此,那便看嘴巴吧!
那日寒潭深處,這男人將她吃干抹淨,她生氣的咬了那個男人的舌頭,當時她嘴裏有血腥味兒,男人的舌頭被咬的很重,就算是過去半個多月了,她想着,憑着她的技術,也能夠找得出不同的痕跡來。
所以,此番君子月是想着趁這個機會,看看這個男人的舌頭上有沒有傷口的,結果,這男人卻自己咬破了舌頭了。
故意的嗎?
這男人是為了防備她看出他的身份來嗎?!
君子月咬着嘴唇,心中奔騰着許許多多的羊駝。
「子月,太子準備好了,你看一下!」百里燕提醒君子月,他與君子月站在一起,一起看向墨御澤的喉嚨,看了一眼之後,百里燕點了點頭,道:「阿澤,子月還真是說的對,你的喉嚨紅腫充血,看樣子,很不好!」
「唔,那君大小姐可有診治的法子?」墨御澤仰着頭,看着君子月,問道。
「能診斷,自然能夠治療了!」君子月無奈,她想着,只得再抽時間來試探這個男人了,於是,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只不過,過程略微有些痛,不知道殿下會不會怪罪子月!」
「痛?本宮從來沒怕過!」墨御澤看着君子月,神情淡薄,他的唇角,挑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來:「切膚割肉之痛不怕,留着這條命,才是重要的!」
百里燕面前,太子說這話,便可看出,這太子將百里燕也是放在比較重要的朋友的位置的。
「一會兒將這丹藥吃了,能管用一些,我讓人熬製了半個月,之後才親自歷練成丹藥的!」百里燕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案桌上,說道。
「燕,這些年,辛苦你了,總要往京城跑!」墨御澤說道。
「來,殿下,將嘴張開!」君子月從一個小瓶子裏面沾了一些藥水,之後舉着銀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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