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陪着齊悅和君子月,白澤和火兒都將自身靈力隱匿了去,這些年齊郡公並沒有讓白澤參與過征戰,也沒有讓白澤到處走動惹人注意,所以,當白澤隱匿了自身靈力之後,就連宇文鳳這等高階煉藥師,也是看不出白澤的元神來的。
「哈,你問朕感想?」宇文鳳仰頭笑道:「他們有手有腳,怎麼會落到這般地步?在我金鳳國,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漫山遍野的獸兒那可是沒有人性的,若是我宇文家都養着的是老弱病殘,我拿什麼去對付那些兇惡的獸兒?我只需要強者,只需要有能力者,至於弱者,與我何干?!」
這一番說道,說的白澤站在原地沒了接下去說話的念頭!
這一番話,也讓緩步走上來的君子月和墨御烜等人愣了愣,宇文鳳素來陰狠,這事兒他們都知道,然而當她將這種沒有人性的話冠冕堂皇的說出來的時候,眾人還是在這一瞬間愣住了。
眾人竟然無言以對啊!
晉王上前,他抬手拍了拍白澤的肩頭,道:「咱們是來學習的,記住這一點便好,還有,便是保護好自己便可!」
「嗯!」白澤也是放棄了對宇文鳳的改造。
一行人默默的跟着宇文鳳往皇宮走去,來到了金碧輝煌的皇宮之中。
一跨入這皇宮,眾人眼前便是一亮。
何止金碧輝煌,簡直是滿滿的黃金屋啊,彩色琉璃瓦的屋頂,碧玉鑲嵌的地磚,牆壁上貼着金葉子為裝飾,四周圍到處都是各色的上好的擺件,琉璃屏風,琉璃盞在道路旁邊被用作裝飾,上好的許多樹木的樹幹上包裹着上好的雲錦緞子……
「豪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君子月看着那些雲錦鍛,再想着外面那些乞丐身上的破衣爛衫,她對宇文鳳的印象真的是差到了極致。
待到眾人走進金鳳國的勤政殿瑰麗殿內,一片歌舞之聲讓眾人不得不側目過去。
樂舞之中,有男有女,身段都是那般的妖嬈,他們穿着薄薄的紗衫,翩翩起舞之際猶如那雲中白鶴一般輕飄飄的,仿若無骨一般……
「來人,準備晚宴!」宇文鳳一聲吩咐,之後坐在了高高的龍椅之上,她不急着詢問跟隨而來排列在朝堂兩側的朝臣這些天她不在國內的時候國中事宜,卻是坐在龍椅上,向君子月和墨御烜等人宣示她作為女皇的驕傲。
既然都來了人家皇宮,再不舒服,眾人也不能太沒禮貌了,晉王上前,抬手抱拳行了一個很規矩的禮。
宇文鳳看着君子月,按照君子月的身份,在她金鳳國,君子月必然要跪拜她,她倒是要看看,君子月的骨頭能夠硬到何種地步。
宇文鳳已經準備好了,若是君子月不按照規矩來跪拜的話,她便會讓人過來將君子月拿下,逼着她當眾下跪,她料定君子月這般自以為是的人,定然不會輕易跪她。
然而,宇文鳳又錯了。
她正要發作,正要抬起帶着金色指套的手指指揮着在一側候命的御林軍上前,將君子月拿下打着她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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