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可必須拿着,您可得好好補補身子!」那拎着雞蛋的中年女子湊近了君子月的耳邊,道:「郡主啊,奴婢的娘親是穩婆,奴婢從小便跟着娘親去看女子生孩子,奴婢會看女人身子的,奴婢看着,您怕是有了身孕了!」
「啊?!」君子月聞聽這女人一說,她先是一愣,隨即突然想起來昨晚墨御烜問她,為什麼沒見過她來葵水,她這也才想起來,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都一個快兩個月了,確實沒有來過大姨媽啊!
站在原地,君子月有些風中凌亂了!
「這位大嬸,您和定國郡主在說什麼呢?」齊悅走上前,笑着問道。
「沒什麼!」君子月趕緊的轉頭道:「大嬸說,讓我給你們都補補,多吃點兒!」
「既然如此,那就都拿着吧!也是眾位鄉親的一點兒心意啊!」齊悅抱着胳膊,她有點兒不相信君子月的話,她明明剛才看君子月聽了這大嬸的話之後,一臉驚恐之色,她齊悅從認識君子月之後,可還沒見過君子月在什麼時候有過這種表情,哪怕是強敵在前面,君子月也是淡定的很的!
晉王推着墨御烜走了出來,百姓們一看輪椅,立刻便全部放下東西跪在了地上。
「參見晉王爺,戰王爺!」百姓們齊聲行禮。
「行了,出門在外,就不要講究這等規矩禮儀了!」晉王抬手一揮,讓眾人都起來了。
墨御烜看着自己的小月兒如此受到百姓的愛戴,銀面具下,清冷孤傲的神情不再,他的唇角漾起了一抹笑意。
許多女子抬頭偷偷看過去,那一笑,在剎那之間慌亂了她們的神……
戰王爺,戰無不勝,容顏俊美無雙的戰王,銀面具遮掩,看不出傷,只看到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和唇角淡淡的笑意,這等魅惑,這等誘人,着實讓人挪不開眼。
只是,昔日的戰王,如今的鬼王爺,那雙深邃的眸子卻從始至終只注意定國郡主君子月,仿佛,他的眼裏,只有她,他也只能夠看得見她似的。
那些女子朝着君子月投去一抹羨慕之色,不過,他們的眸中卻是乾淨純澈的羨慕之色。
百姓們一起將手中的籃子送上來,非得要晉王和鬼王帶着在馬車上吃。
「這燒餅裏面有肉麻?」赤寶寶問道。
「寶寶,知道你愛吃肉,燒餅裏面都夾了肉沫的!」上一次南行,赤寶寶便跟着,所以百姓們也都認識了他,赤寶寶一聽燒餅裏面有肉沫,便趕緊的將那些燒餅都拿了過來,放在了後面的馬車裏面去了。
走出來準備上馬車的宇文鳳看着君子月這般受寵,她清冷的眉宇之間滿是陰鶩的戾氣。
昨晚被扎了針,腦袋上雖然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但是卻讓她的頭疼了半夜,尤其是想着另一個廂房裏面,墨御烜懷裏竟然摟着君子月睡覺,這就讓他分外的來氣。
一介女皇,呼風喚雨,卻連一個男人都得不到,還要眼睜睜的看着這個男人懷裏摟着別的女人,這口氣,叫她怎能夠咽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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