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太子繞道從南邊的幾個城池借了兵去了淮河縣,好像是說淮河縣瘟疫嚴重,要滅殺了全城,怕那瘟疫影響到京城來,亂了太后的壽宴呢!」
「呵,太子這幾年都沒有什麼動靜了,一動靜起來,可是大手筆啊,百姓在他眼中,連螻蟻都不如!」
「可不是嗎?我聽說君子月大人和百里山莊少莊主一起煉製了許多的丹藥,千里迢迢趕過去給淮河縣百姓救治,太子殿下卻趕過去殺人,這等事情,想想啊,咱們太子殿下還真是……這等殘忍事兒做的出來!」
一波又一波的議論在街頭巷尾出現,最終,在九月初八這天的晚上,御書房中,天焰皇抬手掀翻了面前的案桌。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包括李德海公公在內,滿朝文武都跪在了御書房的地上。
「朕半夜將你們叫來,你們可知道是什麼事情?」看着面前地上一片狼藉,一直沉悶了半個時辰的天焰皇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讓御林軍將滿朝文武一個不漏的都給喊了過來,只是,所有朝臣大大小小都到了,皇帝卻是一直黑着一張臉坐着,如雕塑一般,一直沒動過,直到剛才這抬手的一掀。
墨汁砸在了太傅的面前,濺了太傅一身,奏摺都砸在了君琛和兵部尚書的腳上,所有人的三魂七魄仿佛都被嚇走了幾魄似的,一個個的雙腿一軟,不自覺的便跪倒了下來。
「父皇,您息怒!」溫潤的聲音入耳,一側,身穿純白色長袍,如出塵仙子一般身長玉立的翩翩公子抬手摁着唇角輕輕咳嗽了兩聲之後,才說道。
「息怒,你們一個個叫朕息怒?朕如何息怒?!」天焰皇怒目圓瞪,他厲聲吼道:「一個兩個受傷生病,還有一個……」
朝臣們低着頭,大家想來想去,卻是真的不知道如何來安慰天焰皇,龍顏震怒之下,他們或許說錯一個字,便是掉腦袋的後果。
太子出事,二皇子在北邊的一個城池中遭了埋伏暗算受傷,三皇子毀了一個腰子已然是半個廢人了,至於四皇子鬼王……眾人已經好幾年沒有將他算在內,沒覺得他是用來可以安撫天焰皇的了。
「父皇,皇兄這事兒或許是因為別的原因!」二皇子晉王,那容顏俊秀,溫潤如玉的墨御雍說道。
「別的原因?!」天焰皇轉頭看着晉王,隨即他搖着頭冷笑着道:「不管什麼原因,最終的結果,就是他自己去了淮河縣!朕沒有派他去,也沒有人邀請他去,更沒有人逼着他去,他為何要去,為何?!」
「皇上,老臣外孫女侯依依因為牽掛淮河百姓,所以也前往了那淮河縣,如今生死不明,這些年來,太子殿下與依依一直感情甚好,或許太子殿下是怕依依有什麼意外,所以……」老太傅趕緊的抱拳說道。
「混賬!」不提還好,這一提,天焰皇便更是惱怒不已了,天焰皇走上前兩步,他抬腳從那些奏摺中踢出幾本來,踢到了太傅面前,冷冷道:「哼!候大將軍,倒是真的自以為是大將軍了,他大的無法無天了!剋扣軍餉,搶奪民女,殺戮百姓,在邊關城池開賭坊,賭錢賭人,還賭命,侯中啊侯中,他可真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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