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躍東渾不在意的模樣,王磊立馬也就明白了,對方應該不是很相信算命一說,估計也就是抱着好奇的心態,所以沒把自己說的話當成一回事,否則,像唐躍東這樣有點身份的人,不可能讓人暴露自己的私隱。
既然唐躍東不相信自己,王磊也有些興致缺缺,也無所謂再幫對方保護私隱,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唐先生,從您的面相上來看,您的桃花運應該很旺,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嘿嘿。」
聽到了王磊的話,唐躍東眉毛一挑,對於王磊說的這句話,他其實並不反感,反而會覺得與有榮焉,男人桃花運強,證明自己有本事。
「王先生說的很對,我的桃花運的確還不錯。」唐躍東笑道。
「不是桃花運強,是喜歡沾花惹草,不以為恥、反而為榮,都替你害臊。」白銀雪小聲嘀咕了一句。
「誒誒誒,有這麼說自己哥哥的嗎?」唐躍東瞪了一眼,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是那些姑娘喜歡我,主動來追求的我,有時候魅力太大也是一種困惱,懂不懂?」
「還好意思說,連雪球都聽不下去了。」白銀雪哼了一聲,指了指懷裏的雪球,只見那個小傢伙躺在白銀雪懷裏,用一直小爪子捂着眼睛,還不是的晃着腦袋,偷偷看眾人一眼。
「你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欠打。」唐躍東哼了一聲,瞪着雪球說道。
「敢欺負我的雪球,我就像大姨告你的狀,就說你在外面交了好幾個女朋友,看大姨怎麼收拾你。」白銀雪威脅道。
「胡說八道,哪有好幾個呀,真要是有那麼多的話,估計我早就被煩死了。」唐躍東趕忙否認道。
「咳……」王磊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兩位先別吵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王先生。您說。」唐躍東也不想再繼續那個話題,趕忙附和道。
「桃花運有好、有壞,不好的桃花運被稱為桃花劫,從唐先生的面相來看。您的桃花運並非好的,更應該稱之為桃花劫。」王磊道。
「桃花劫有什麼危害嗎?」唐躍東問道。
「輕則感情不順、心情鬱悶,重則招災、引禍、影響身心健康。」 王磊說道。
「王先生,您怎麼看出我是桃花劫,而不是桃花運的呢?」唐躍東追問道。
「你眼泛桃花、面色紅潤。眉彎似柳,這是桃花運旺盛的面相,不過你眼神發虛、眼肚發黑,這種狀況下男女感情容易出現問題,再者你印堂朝上至額頭多斑痘和黑點,這證明遇事不順、容易犯錯誤,第三點眼角發青、準頭有些暗紅,這種情況感情不愉快,並且是多為利益而來,所以綜合以上幾點。我覺得他是桃花劫,而並非桃花運。」王磊道。
「還有這種說法?」唐躍東嘀咕了一句,心中依舊是半信半疑。
「王先生,那我該如何避免呢?」唐躍東問道。
「我這裏有上下兩策,看你要如何選擇了。」王磊道。
「請問,是那兩策?」唐躍東說道。
「上策,比較穩妥,也相對麻煩,那就是我幫您具體的推衍一番,看看您的災劫會如何應驗。然後就可以儘可能的躲避災劫,或者從根源上解除桃花劫。」王磊說道。
「那下策是什麼?」唐躍東問道。
「上策,很簡單,少跟女性來往、曖昧。有很大的幾率避開桃花劫,這種辦法也是最簡單的。」王磊介紹道。
「這倒是。」
唐躍東應了一句,對於王磊說的這些東西,他心中都是半信半疑,不過作為一個生意人,他心裏是比較清楚的。如果他選擇上策的話,王磊肯定會收取他的費用,而下策則是省事省力又省心,唐躍東自然而然的傾向下策,道:「王先生,那我就選擇下策,多謝您的提醒,我以後會加倍注意的。」
「嗯,那就好。」王磊微微點頭,他也看出來了,唐躍東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不過王磊也沒有再勸,或許這就是他的命,而且只有摔得狠了,人們才會記住疼。
飯後,一行六人分成兩撥離去,白銀雪跟王磊做一輛車,帶着雪球再次趕回了聚氣堂,一是這樣方便照顧雪球,而是她準備進行那塊地皮的設計方案,少不得要傾聽王磊的意見,白銀雪留在聚氣堂的話,也更方便兩個人一起溝通。
唐躍東和侯德芳則是一起離開,在車上,兩人針對今天的事情,又進行了一次簡短的溝通。
「侯大師,請王先生給法器開光這件事,您覺得靠譜嗎?」唐躍東說道。
「王老弟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否則也不會帶你過來,不過給法器開光這件事,並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所以我也不敢確定。」侯德芳微微搖頭道。
「那您覺得,給王先生多少錢,對方才肯出手幫忙呢?」唐躍東問道。
「這個不好說,錢少了他看不上,多了您也覺得不保險,我覺得你還不如送一些他需要的東西?」侯德芳說道。
「什麼東西?」唐躍東問道。
「一些風水師喜歡,難以拒絕的東西。」侯德芳沉吟了片刻,道。
「侯大師,還請您指點。」唐躍東問道。
「這個不急,我再回去想想,能夠打動王磊的東西,勢必要多用一點心思。」侯德芳道。
「侯大師,勞您費心了。」唐躍東道。
「應該的。」
「侯大師,開光的事情暫且不說,您覺得王磊剛才給我算卦,說我有桃花劫這件事情,靠譜嗎?」唐躍東話鋒一轉,問道。
「我是風水師、不是相師,所以對於相面算卦這方面,並不是那麼的了解。」侯德芳微微搖頭道。
「侯大師,這風水師和相師的差別很大嗎?」唐躍東追問道。
「這是當然,風水師看的是山形、地勢、房屋格局;相師則是觀面相、看手相、推衍命數,兩者之間看似有聯繫,但是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侯德芳說道。
「那您覺得,王先生精通相術嗎?」唐躍東問道。
聽到了唐躍東的話,侯德芳不禁眉頭一皺,王磊是一個高明的風水師,這一點侯德芳承認,而且也欣賞王磊看風水的能力,但是,這不代表王磊就精通相面算卦。
而且在侯德芳看來,風水和相術有本質的區別,能夠精通其中的一門已經很了不起了,要想精通這兩門學問,至少也要幾十年的道行,王磊不過才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不太可能會精通兩門學問。
換句話說,侯德芳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侯德芳一聲苦心鑽研風水學,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才能夠在京城風水界佔一席之地,若是再讓他分心學習相術,侯德芳根本沒有那個經歷,而且也未必有同時精通這兩門學問的老師,總之想要找個既精通風水、又能相面算卦的人太少了。
侯德芳甚至懷疑,到了近代文明之後,還有沒有精通這兩門學問的大師。
當然雖說心中是這麼想的,但是侯德芳和王磊關係不錯,也不想因此砸王磊的台,再說王磊之前說的也不錯,少做一些沾花惹草的事情,對於唐躍東沒有什麼壞處。
「唐先生,王磊精不精通相術,我本身也不得而知,不過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遠離女色也並非壞事。」侯德芳說道。
「我明白了。」
唐躍東很敏銳的,聽出了侯德芳話中的意思,說白了就是侯德芳也不相信,王磊年紀輕輕精通相術,只是礙於兩人的關係,不好言明而已。(未完待續。)
PS: 這一章,算是六月七號的。還會有一章,不過會較晚,大家明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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