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一身黑色西裝,挺拔的身姿透着無與倫比的尊貴。
妖魅的臉龐上,覆蓋着淡淡的冷意,妖冶的邪眸,一瞬間不轉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兒。
額際沁出一層薄汗,他的手裏,還緊緊的握着手機。
手機上,是小傢伙剛剛給他發來的地址。
在看見地址的那一瞬間,他就記起今天是她媽媽的尾七。
以她媽媽對她的疼愛,他幾乎可以想像得到,她會有多難過。
莫名的心疼,瞬間席捲了他的神智。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就丟下會議,開車趕到這裏。
此刻看着她脆弱的身影,他幾乎要控制不住,上前將她擁進懷裏。
可聽見她一個人靠着墓碑碎碎念,浮躁的心情突然就變得平靜。
他抱着花束靜靜的站着,沒有上前,高大的身軀斜靠着護欄,就這麼看着她在她媽媽的墓前,訴說她小女兒的心思和委屈。
夏長悅抽噎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到身後男人的眼裏,依舊跟在天堂的媽媽說着話。
「記者說的話不能當真,我一定會努力證明自己的……」
「媽媽,你放心,我就是跟你抱怨抱怨委屈,我沒事,我前幾天剛去看過爸爸,羅斯教授把他照顧得很好,他看起來精神了很多,我問過羅斯教授,如果爸爸情況穩定的話,就可以動手術……」
「你剛才也看見了,瀚瀚很懂事,他是個小人精,有時候我都會懷疑他不是我生的,如果你能親眼看着他長大的話,你一定也會喜歡他……」
夏長悅像是不知道疲憊,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說給媽媽聽。
最後,她才輕聲的開口,「媽媽,嚴承池現在跟四年前不一樣了,他成了嚴氏集團的繼承人,脾氣也越來越陰陽怪氣了,還好瀚……」
夏長悅話剛說到一半,驀地感覺到身後一股寒氣,從脊背蔓延上來。
她身體微微一僵,像是突然察覺到身後有兩道炙熱的目光,一直牢牢的盯在她身上。
她轉過身,看見站在身後的嚴承池,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晶瑩的雙眼,錯愕的看着臉色陰鷙的男人。
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不出一個音。
嚴承池強大的氣場,籠罩着她,一步步的朝着她走來。
卻在靠近她身邊的時候,避開了她的碰觸,徑直的上前,將手裏的花放到墓碑前。
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輕微的鞠了個躬,轉身準備離開。
「嚴承池……」
「你媽媽生前,對我不錯,我會來,跟你沒有關係,你不用勉強自己跟一個陰陽怪氣的人說話。」嚴承池腳步一頓,回頭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想起她剛才居然在她媽媽面前說他的壞話,他就心塞的想要掐死她!
陰陽怪氣,在她腦子裏,就只能想到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嗯!
「……」夏長悅被他吼的一愣,剛從他突然出現的驚嚇中回過神,就想起自己剛才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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