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負,誰要是敢碰了她一根頭髮,他就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嚴承池眸光一暗,將方向盤的方向一打,就朝着嚴宏的莊園開過去。
「唰——」車子在莊園門口停了下來。
不等夏長悅開口問,就見他伸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事情都安排的怎麼樣了?」
「回池少,證據已經在半個小時前提交……」章夢雪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車子的前方,就傳來警笛聲。
呼嘯而至的警車上,很快就衝下來一批警員,進了嚴宏的莊園裏,將嚴宏父子和相關的涉案人員都帶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夏長悅有些意外的抬起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心裏除了痛快,還有錯愕。
「招標案的事情,方小影已經全部招了,是嚴宏收買和指使她,盜取集團機密文件,外泄給競爭對手,他是集團的理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嚴承池看着被帶走的嚴宏,眸光幽冷。
「你當初說故意只是開出方小影,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嚴宏一定會用她,在股東大會上對付你?」夏長悅想起什麼,驀地問道。
「本來不確定,可第二天聽見集團里,有關你的流言,就確定了,他既然要跟我玩陰謀,那我就陪他玩一次陰謀,讓他以為自己快要成功了,卻不知道他要的效果都是我刻意配合他的演出,不過……」
「不過什麼?」夏長悅一怔。
「有一次是意外,不在我的算計之內。」嚴承池薄唇微啟,眼底掠過一抹黯然。
「哪次?」
「……」嚴承池薄唇緊抿着,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黑眸如墨,一瞬不轉的盯着她嬌俏的小臉。
「我被潑水的那一次?」夏長悅小心翼翼的問道。
瞥見他一瞬間暗沉下來的臉色,立時伸手抱住他。
「嚴承池,就是一杯水而已,我好好的站在這裏,要說壞蛋,那也是嚴宏壞蛋,他指使人對付我,你總不可能時刻都跟着我……」
夏長悅察覺到他的內疚,想也不想的就把嚴宏給罵了一頓出氣。
她沒有想到,她只是被潑了一杯冰水,都會讓嚴承池這麼介意。
「那嚴承陽呢?嚴宏的罪行應該跟他沒有關係,為什麼他也被帶走了?」夏長悅想起什麼,驀地問道。
「綁架你的事情,他參與了,而且有故意傷人的嫌疑。」嚴承池薄唇微啟,咬牙切齒。
當初的事情,他找不到證據,只能按兵不動,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嚴宏倒了,他做的事情,多的是人願意給他提供資料。
不說其他地方,光是這座莊園裏,就藏了不知道多少見不得人的東西。
嚴承陽做事狠戾,又不擇手段,被他看上,毀在他手上的女孩,不知道有多少,這種人渣,沒有了嚴宏的庇護,多的是人要收拾他。
一旦他被帶走接受調查的消息被放出去,相信不久,警局就會不停的收到證據,替嚴承陽將罪名坐實,將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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