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長悅嬌小的身子,就站在路邊,聽見尚凌司的話,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劇組大門。
她在劇組上班,在這裏很正常,可他明明是故意過來堵她,卻能裝出一副偶遇的樣子,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不過向楓的助手不是說他在公司破產後就失蹤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好歹我們在電梯裏也同生共死過,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看見我,一定要這麼冷漠嗎?」尚凌司一手扶住車門,從駕駛座一躍而出。
提步就走到了夏長悅的面前。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唏噓,「你這副表情,真的很像我是來討債的,難不成,你欠了我什麼?」
「這句話我也想問,不知道我欠了尚先生什麼,值得你三番幾次來堵我?」夏長悅看見他靠近,本能的往劇組的大門退。
那裏有門衛,要是尚凌司再想強行帶她走,她馬上就可以喊人。
「你很怕我?」尚凌司瞥見她的舉動,不怒反笑。
「我記得,我們雖然遇見很多次,可我好像沒有真的對你做過什麼壞事。」
「……」夏長悅微微一怔,咬着唇沒有接話。
可心裏,卻很認同他這個說法。
尚凌司亦正亦邪,說話做事也全無章法,可是對她,好像真的沒有傷害過她。
甚至,在電梯裏的時候,他還幫過她……
夏長悅眸光閃了閃,又往後退了好幾步,離門衛更近了。<>
她一直乖乖聽嚴承池的話,離尚凌司遠一點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根本猜不到尚凌司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
他越是讓人看不透,就證明他越危險。
既然看不懂,她可以不看,躲得遠遠的,總不會錯。
「夏小姐難道就不好奇,我今天為什麼過來找你。」尚凌司在她轉身退回劇組的瞬間,驀地啟唇。
聞言,夏長悅腳步一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嚴承池昨天晚上應該已經離開了,你難道就不好奇,他去了哪裏嗎?」
「……」夏長悅渾身一震,迅速的回過頭來看他。
「看來是我猜對了,那夏小姐要不要繼續聽我猜一猜,他為什麼會離開,又去了哪裏?」尚凌司雙手抱肩,不緊不慢的啟唇。
挺拔的身影,就站在跑車旁,靜靜的等着夏長悅做決定。
「你的條件!」夏長悅糾結了幾秒鐘,抬起頭看他。
不管尚凌司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他都不會平白無故跑來告訴她。
可她真的很擔心嚴承池。
他就突然這麼消失了,還將瀚瀚和茉茉都送回她身邊,就像……永遠不會回來了一樣。
「你不用這麼提防我,我如果想對你做什麼,你提防也沒有用。<>」尚凌司邪氣至極的啟唇,不等夏長悅開口,又兀自說道。
「陪我吃頓飯,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只是吃一頓飯?」夏長悅狐疑的看向他,愣在原地沒有動。
他的條件怎麼會這麼簡單……
尚凌司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提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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