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回身望了一眼發現許沫已然消失頓時一驚
當女子再將頭轉回前方時,發現許沫不知何時已經馭劍阻擋在其前方
女子一驚停住遁光剛準備調轉身形
一隻手帶着鮮血穿過她護體的靈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一股紅色靈力順着手流進女子的體內
女子發現自己的一身靈力慢慢的往金丹流去,很快女子發現身上已然無半絲靈力,而還看見自己那金丹上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封」字
金丹變得暗淡無比還停止了轉動
還未等女子驚訝完就發現自身向下墜落而去
她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和許沫兩人都在往地面落去
忽然女子感到心裏一陣悽然,現在自身靈力全無如此高摔下去肯定粉身碎骨
一想及此女子不由得眼角流出一行清淚
自己在魅影宗那樣的宗門一個女子受盡多少苦楚,多少羞辱方才僥倖結成金丹
沒向到今日居然死的這般窩囊
想到這女子不由的眼睛一閉準備等死
可是等了許久已然沒有那感受到粉身碎骨的感覺,於是睜眼一看
發現自己和許沫被一把破爛的劍串到一起緩緩的向地面落去
可是她分明看到許沫耷拉着腦袋眼睛緊閉分明是昏迷過去了
那是誰在操縱飛劍
忽然女子眼中精芒一閃驚呼道:「靈寶」
很快她與許沫都安然落地,女子看向許沫靜靜躺在許沫身旁的破劍想要上去拿
可是她卻知道以自己現在半點修為也無向獲得一件靈寶是千難萬難
可是如果自己手上有見靈寶就算元神境界的修士見到也要忌自己三分,自己也不用在魅影宗內明面上是護法,暗地裏卻被宗主那老淫賊逼着做那些事
一想及此女子壯了壯膽像許沫身旁的破劍抓去
忽然劍飛出一道紅光打在女子身上
女子就覺得自己渾身動不了
突兀的一個聲音在女子腦海中道:「女娃我不殺你,你也別想,你是死是活就交給這小子決定」
說完沒了聲息
兩滴靈液飛進許沫的口中
三日後許沫睜開眼,自語道:「我還沒死嗎」
「要不是蛟爺爺手腳快估計你就死了」
許沫一動身子就覺得身體像是散架了般
「我身體怎麼回事」
「嘿嘿小子你也夠拼的阿居然用上精血噬靈法」
「現在是秘術的虛弱期」
許沫一運靈力就發現全身一陣劇痛,痛的許沫在地上一陣痙攣
你還是別動用靈力好了,最少還要七日才可以開始使用靈力
許沫放棄了
「我的手臂不是被那女人砍了嗎怎麼還在」
「蛟爺爺幫你撿回來接上的」
「那我們現在還在地淵島嗎」
「嘿嘿那裏太熱鬧了,我先帶你離開了」
「我失去知覺後還發生了何事」
「那魅影宗和血影宗兩宗進入山洞之人死了十之七八,跑出來後還不死心傳訊回去拉幫手」
「兩總來了兩名元神初期的修士與那通靈戰屍打了起來,我見陣仗不小就將那些死去修士的儲物袋捲走,然後帶你離開了地淵島」
「至於後來打的怎麼樣就不得而知」
許沫聽完將身體一轉發現身旁躺着個人
「這人是誰」
「就是被你封了靈力的那個女娃」
「她怎麼躺這裏了」
「三天沒吃給餓暈了,放心吧她是結丹修士身體常年受丹氣滋養,現在雖然沒了靈力,不過餓個十天半月的也無大問題」
許沫又在地上躺了三日,期間許沫身旁女子醒來過一次直接又給黑蛟弄暈了
第六日終於可以運轉靈力恢復自身,黑蛟又給了幾滴靈液給他
又過了十日許沫就將身體恢復至巔峰
許沫弄醒身旁女子嘿嘿怪笑道:「魅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女子一醒身子剛想一動又暈了過去了
許沫抓抓頭問黑蛟道:「死了」
「還沒,不過也快了」
許沫忽然想起什麼事一般將女子的面罩拿去
一張與許沫所想相差不遠的絕美臉蛋出現在了許沫眼中
唯一讓許沫意外的是這女子的左臉上卻烙印着一個「奴」字
許沫想了下又將面罩幫女子帶上,手在女子丹田上一點
不多時女子再次睜開眼睛,這次見到許沫的眼裏不再有一股戲謔的感覺
卻多了一股憐憫,女子意識到什麼一般伸手摸向自己的臉
當手觸摸到臉時發現那個面罩依舊在,明顯鬆了口氣
看向許沫時也不在帶着殺意
許沫臉色一緩怪笑着開口道:「魅姐姐你落到我手裏,你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女子一聽許沫這話揮手就要打許沫
許沫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魅姐姐我只是讓你的靈力稍微從丹田內流出些許不至於讓你餓死」
「要是你將這些靈力都用光了,餓死了還是怎麼了就不是弟弟的問題咯,嘿嘿」
女子怒道:「你想怎麼樣」
許沫嘿嘿笑道:「魅姐姐你幾次三番想殺我,現在你落到我手裏你說我要怎麼待你好」
女子聽完反而冷靜的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沫伸出左手托起女子下巴道:「看你這火爆的身材,估計臉蛋也是一等」
「我怎麼捨得殺你呢,嘖嘖嘖」
女子見許沫這般模樣冷笑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外表風度翩翩,內里骯髒齷齪」
「不就想要我的身體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喜歡我就給你」說完將自己身上那不多的衣服一扯,撕拉一聲衣服就便從中間撕開了
許沫見狀連忙伸手按住了她的手
女子見狀咆哮道:「你不用裝模作樣,你們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你不是想我要身體嗎」
「我給你便是,不需你可憐我」說完兩道眼淚從面罩滴落到許沫手上
許沫盯着女子眼看了下,發現女子眼裏除了羞辱憤怒剩下的就是無盡的悽然,看得許沫忽然鼻尖一酸
從儲物鐲里取出一件長袍披在女子身上道:「魅姐姐起來吧」
女子看着身上的長袍一愣道:「你不是想要嗎」
許沫沉默不語
女子見狀像是忽然明白什麼般冷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很髒你不屑碰我了」
許沫回過身平靜的看着她道:「魅姐姐你幾次三番向取我性命,但我依舊不會殺你,不過要我輕鬆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我需你幫我做一件事」
女子見到許沫那平靜的眼神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或許不像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禽獸吧
不由低聲問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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