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宿營地大概六七百米的一個地方,有個非常大的灌木叢,馬克,荊婧,富二代他們都躲在灌木叢裏面。
剛才的爆炸聲雖然離得遠,但聲音實在是太大了點兒,就算是隔着六七百米,隔着那麼多的樹木,他們還是聽到了。
富二代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荊婧渾身在發抖,金髮妞也不好過,馬克的女人直接暈了過去,只有馬克一副鎮定的樣兒,完全沒事人。
富二代苦着臉說道:「我真的只是坐個飛機去中東玩兒的,我只是想去那邊享受陽光,美酒和美女,沒想着來冒險啊。現在倒好,又是墜機,又是探險的,之前還被人扎了刀子差點死掉了,現在倒好,竟然有幾十個殺人不扎眼的傭兵要對付我們,我們到底抗不扛的過去啊。我可不想死,我還有大好時光要去享受呢,才不要把命丟在這裏。」
金髮妞也開口了,「我也不想死,我還想帶着珠寶出去變成富婆,去極樂島享受呢,我要每天變着法的折騰那些個猛男,做個最快樂的女人。才不要把命丟在這裏,才不要,絕對不要!那個劉芒簡直是瘋了,他讓我們躲在這裏,自己一個人去找那些個傭兵的麻煩,他肯定是瘋了。還是說他其實逃走了,把我們丟在這裏當誘餌,自己一個人逃走了?」
聽到有人說劉芒的壞話,荊婧憤憤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會丟下我們的,他才不是那樣的男人呢!」
金髮妞說道:「男人什麼樣你怎麼可能會清楚,別以為劈開腿被他玩弄幾次,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其中之一,就是男人的嘴。想把你弄到床上的時候會用盡一切辦法,說任何的甜言蜜語,一旦等他們爽過了,提起褲子來,之前說的話就都是狗屁了,千萬不能當真。你雖然胸不小,超級大,簡直就是一隻奶牛,但和他的命比,肯定不算是什麼,他也許已經把你給賣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劉芒才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下面的話荊婧沒有說出口,再說了,劉芒還沒有得手呢,她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不好,劉芒何談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馬克開口說道:「好了,你們別爭了,沒什麼好擔心的,待會兒劉先生就會過來的,你們就等着瞧吧。」
富二代說道:「你憑什麼那麼有自信啊?他就算是沒跑,可是一個人對幾十個人,有勝算嗎,他那是去送死!我覺得我們現在藏着還是不靠譜,這裏就算再隱蔽,誰又知道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傭兵是不是會找過來。要不我們還是趕緊兒逃走吧,趕緊兒離開這裏,跑的越遠越好。」
「別人對上那些個傭兵也許沒辦法,但他是什麼人,他是劉芒,可不是一般的,那麼就瞧好吧。」
馬克對劉芒特別有信心,他可是曾經和劉芒一起探險過好幾次的人,深知劉芒的厲害,那傢伙厲害的簡直是妖孽,何其強大啊,那些個傭兵遇到他,倒霉的是傭兵才是。
六七百米外,宿營地那裏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地上橫七豎八倒着幾具屍體,被炸斷的樹木冒着濃煙,到處都是被氣浪炸飛的碎石和泥巴,空氣中更是瀰漫着濃烈的硝煙和血腥味。
等劉芒出現之後,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傭兵投資的槍口也指向了他,獰笑着說道:「你還真是夠膽大的,竟然敢一個人出現!」
傭兵頭子不着急幹掉劉芒,很想弄清楚這貨一個人出現打什麼主意,是發瘋了還是怎麼的。
劉芒說道:「收拾你們,我一個人就足夠了,沒必要多帶幾個人來。」
「收拾我們?」傭兵頭子聞言哈哈笑了起來,搞笑,真的是太搞笑了,「就憑一個人,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人怎麼收拾我們?」
「不用着急的,你們馬上就可以見識到。說起來你們這幫傢伙還真是混蛋,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結果被你們的人暗中傷了一個殺了一個,還真是不把人命當人命。」
傭兵頭子冷冷說道:「這個世界上最要緊的是什麼,是錢,是女人,你們這些傢伙的狗命算什麼,在我們的眼裏連一隻螞蟻都不如,殺了你們又能怎麼樣。看你那麼有種的份上,待會兒我會好好關照你的。我的兄弟裏面有好幾個喜歡你這樣的小鮮肉,他們會先好好招呼你一晚上時間,讓你體會爽到爆的感覺!然後我會把你的手指頭和腳趾頭一根根的切下來,把你用繩子系上吊在樹上面。我想森林裏面很多東西會對你感興趣的,螞蟻會爬遍你的全身撕咬你,食肉的鳥也不會放過你,它們喜歡先啄瞎了獵物的眼睛,肯定會先吃了你的眼睛的。還有無數的蒼蠅,它們會圍着你飛來飛去的,不光會吃你的血肉,更會在你身上下蟲卵,這麼熱的天,蛆蟲幾個小時就會孵化出來,它們會爬滿你的身體,還會往你的肉裏面鑽,讓你痛不欲生!」
傭兵頭子一個勁的嚇唬劉芒,就像是抓到老鼠的貓,要先折磨一頓老鼠,現在先用話語嚇唬劉芒,想看着劉芒露出恐懼的表情,想看着他兩條腿哆嗦的樣兒。
可是出奇的是,劉芒這貨竟然完全一副沒事人的樣兒,壓根就沒有被嚇到,讓傭兵頭子不爽極了,「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嘛!」
劉芒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這人就是膽大,聽到一隻野狗亂叫,還真是不會被嚇到。」
被當着那麼多手下的面罵是野狗,傭兵頭子臉色一沉,舉起手槍,槍口指向了劉芒的腦袋,「立即給我跪下!」
捲毛黑人湊了過來,衝着傭兵頭子說道:「我覺得不對勁,之前我們偵查他們一共有好幾個人,現在就他一個人出現,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恐怕他是爭取時間,讓他的同伴好逃走。」
聽到捲毛黑人的話,傭兵頭子一下子想通了,也許真的是那麼回事兒,「弄了半天被耍了,來人,把他給抓起來,逼問他的同伴跑什麼地方去了。」
「我來。」捲毛黑人獰笑着走向劉芒,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拷問人這活兒我熟,剛才那個叫弗蘭什麼的就是我拷問的,他的慘嚎真是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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