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是許依依的老爸,和許鼎天都怒氣沖沖的樣兒。
他們生氣,劉芒依舊一副笑眯眯的樣兒,熱絡的招呼起兩人來,「許爺爺好,許叔叔好。你們先別忙着生氣,其實在我看來,你們根本沒有生氣的必要的。」
許爸氣呼呼說道:「什麼叫沒有生氣的必要,難不成你把我女兒給拐跑了,我還該開心不成?我家依依,可是我們整個許家的掌上明珠,我待他如珠如寶,她本來鐵定是下任龍後的。你倒好,竟然不聲不響的殺出來把她給拐跑了,讓我許家蒙受莫大的羞辱!我們不生氣,難不成還該開心嗎?」
許鼎天說道:「劉芒啊劉芒,你以為你仗着身為青雲仙門的少門主,就可以在我們龍盟放肆了嗎?別以為你身邊有一個聖級強者做保鏢,我們許家就怕了你。」
許鼎天邊說着,邊四下尋找,奇了怪,劍奴呢?
劉芒笑語道:「許爺爺別找了,今天我來許家登門拜訪,是帶着誠意來的,並沒有帶着劍奴。」
許鼎天說道:「你膽子倒是不小嘛,竟然不帶護衛來我許家,就不怕我把你給宰了?」
劉芒說道:「你是依依的爺爺,也可以說是我的爺爺,要是你要殺了我,肯定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儘管下手。」
許鼎天揚起手來,「你以為我不敢嗎?」
許文庫擺了擺手,「老二你別一副吃了槍藥的樣兒,進來就那麼大的火,人家劉芒可是小輩,你一個老頭兒至於對着個小輩這樣咄咄逼人的?」
許鼎天指着劉芒說道:「大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做了什麼好事,他可是從少主的手裏面把依依給搶了去,給少主戴了綠帽子。而且他一個外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拉攏到了樊江海,昆百通,風秋和馬博華四大長老給他撐腰,想爭龍王之位。」
「那又如何?」許文庫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兒,「依依喜歡跟誰,她自己決定就好,難不成你這個當爺爺的還想玩兒什麼百多年前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由戀愛你懂嗎,現在的男孩女孩,喜歡和誰在一起,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依依喜歡誰,是她的事情,你一個老頭管那麼多幹嘛?至於爭龍王之位,你操心那麼多幹嘛,爭來爭取,又落不到你的頭上。」
許文庫的話聲音倒是不大,但無疑是對許鼎天一通搶白。
許鼎天雖說是許家家主,但不管怎麼說許文庫都是他大哥,自家大哥數落他,也只能忍着了。
許爸小聲說道:「大伯你話說的在理不錯,可是我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這小子,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品,依依就那麼和他在一起,肯定是被他給騙了。還有啊,我們許家和龍盟韓氏歷來交好,特別是最近幾年,差點就要結成姻親了。可是現在倒好,被這小子橫空殺出來,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給搞了破壞。」
許文庫說道:「你既然沒見過他,怎麼就知道他人品不好呢?他人品不好,素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的青雲仙門掌門獨孤夢,會收他做弟子,會讓他成為青雲仙門的少門主?他人品要是不好,依依會和他在一起,會那麼喜歡他?至於龍盟韓氏,我們是和他們交好不錯,但那是韓一帆還在的時候,韓氏勢大,我們和韓氏交好對我們有好處。可是現如今的韓氏,已經不是以前的韓氏了,韓一帆已經身死,韓氏再難獨大了!」
這件事情上許文庫看的最最透徹,現如今的局勢來說,許家站在誰那邊最有利,還說不定呢,絕對沒有必要和劉芒鬧僵的。
擺了擺手,許文庫道:「都別站着了,坐下來聊,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把話都給說清楚了。劉芒你也做,別怕這對倔驢父子,有我給你撐腰呢。」
許鼎天有點蒙,許爸直接傻眼了,小聲說道:「大伯你怎麼回事兒呀,你可是我們許家人,怎麼給個外人說話呀?」
許文庫說道:「怎麼着,我做什麼,還得聽你個小輩的吩咐?得受你管着?」
許文庫一頂大帽子扣過來,許爸趕緊擺手,「我哪兒敢啊,給我兩顆膽子我也不敢管着大伯您啊。」
「那就給我坐下來。」
等幾個人都落座了,許文庫說道:「劉芒你給我們說說,是怎麼把我們許家掌上明珠給追到的?是不是像依依他爸說的那樣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
劉芒說道:「許叔叔可是在真的冤枉我了,我和依依……」
劉芒把和許依依相識相戀的事情大體上說了一遍,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點沒透露,就說兩個人是在文湖畔相遇,他看到許依依自殺,好心把人救了才相識的。
沒等劉芒說完,許爸怒道:「胡說八道,少主那麼寵愛依依,怎麼可能會讓人殺了依依,你真是會胡扯!」
「許叔叔你先別忙着生氣,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兒,找風秋,馬博華兩位長老問一問就清楚了,他們兩個當時就在韓秋水的身邊。要是他們的話你們信不過,大可以去找依依和韓秋水問一問,我想韓秋水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會否認的。」
許鼎天說道:「你說的倒是一板一眼的,就好像真有那麼回事兒,那你倒是說說少主為什麼要殺了依依?」
劉芒聞言哈哈一笑,「虧許爺爺你那麼幫着韓秋水,弄了半天,你竟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我還以為韓秋水和韓氏多信任你們呢,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劉芒說道:「你們知道韓一帆為什麼會被萬華老祖誅殺嗎?就是因為韓秋水的關係,韓秋水和萬華仙宮的人結仇,被萬華仙宮的二長老任南圖打成了重傷,傷的最重的地方就是命根。」
許爸聞言臉色沒那麼好看了,眼神閃爍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門外,「你的意思是,少主他已經是是個太監,不能人道的太監?這怎麼可能,你可別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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