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聽李大胖那麼說,並不是很意外。
前幾天雖然燒了一把火,燒死無數隻黑色猛蟲,但那些傢伙的數量真的是太多了,肯定沒有全部從沙海古地裏面鑽出來,有還活着的不稀奇。
只不過前些天燒死了那麼多黑色猛蟲,作用還是不小,起碼把危險系數降低了許多。
李大胖說道:「可惜了就北邊這裏有石油湖泊而已,要是東南西都有的話,我們把石油湖泊都給挖開,連燒幾次,不怕還剩下黑色猛蟲。」
劉芒說道:「有一次機會就已經非常不錯了,現在就指望着了凡趕緊兒回來。說起來他已經去了三天了,應該快要回來了。」
李大胖豎着手指頭說道:「不是三天,你失蹤是三天,他走了可都四天了,去綠洲那裏兩天時間而已,按理說今天就能回來這裏。但願他別迷路,不然就只能餵胡狼和禿鷲了。」
劉芒說道:「了凡不認識路,薩烏拉貢可是沙漠老手,不會迷路的,安心等着他們回來好了。」
看了下天色,劉芒琢磨着來到沙漠這裏都好幾天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江南市,但願不用很久。
兩個人正聊着了凡的事情呢,遠處傳來了駝鈴的聲音,來到高處眺望了一下,發現有一個駱駝隊繞着沙海古地朝着這個方向過來。
遠遠的看不清楚,不過這裏不是商隊必經之路,有駱駝隊過來,除了了凡他們還會有誰。
李大胖特興奮,指着遠處衝着劉芒道:「肯定是禿驢他們回來了,我還以為晚上才能到呢,這還沒有中午呢就已經到了,真是夠快的。」
劉芒快語道:「走,我們迎過去。」
劉芒,李大胖,招呼上幾個狐女,騎着駱駝迎着了凡走去,兩個小隊越來越近,漸漸的已經可以看清楚,確實是了凡他們。
等會和到一起,劉芒看到了凡果然把酒給帶過來了,好幾桶呢,一桶也沒落下,「了凡你辛苦了。」
了凡笑呵呵道:「瞧劉施主你說的什麼話,我這不就是去弄了點兒酒過來嘛,小事而已。」
李大胖看了看,發現一件不對勁的事情,「薩烏拉貢呢,薩烏拉貢那傢伙哪裏去了?」
提起薩烏拉貢,了凡說道:「那傢伙真是不要臉來着,前天晚上趁着我們睡着了,想偷偷的把酒都運走,結果被我發現,丟在了沙漠裏面,現在八成已經進了胡狼的嘴裏面去。阿彌陀佛,貧僧真是太過慈悲,太過關懷胡狼的肚子了,善哉,善哉。」
「原來是那麼回事兒。」劉芒也覺得,就憑薩烏拉貢那個綠帽男一個人,不大可能在沙漠裏面活下去多少時間,也許現在真的已經餵了野狼了。
那種人的死活,劉芒並不關心,更關心的是金佛舍利,「既然酒都運過來了,我們趕緊兒的動手吧,越快拿到金佛舍利越好。」
李大胖說道:「對,趕緊兒動手,我是不想在這裏多呆了,這裏真他娘的太熱了點兒。要不我們這就帶着酒去沙海古地那裏?」
劉芒琢磨了下,那樣的話,似乎還是不太穩妥,「雖然燒死了不少的黑色猛蟲,但還剩下一些,我們想辦法一片區域裏面的黑色猛蟲都引開,再進沙海古地比較好。」
了凡的目光投向了遠處石油湖泊那裏,「我說為什麼那裏燃起了火,原來是劉施主你們點火的,你們怎麼把黑色猛蟲引過去燒死的?」
李大胖搶着說道:「那天你是沒看見,我們把石油湖泊邊上的沙丘挖了個洞,石油就噴湧出來了,一直流到沙海古地那裏。沙海古地的黑色猛蟲原來喜歡吃石油,一直往上沖,幾百萬隻幾千萬志一起衝出沙海古地,一直跑到石油湖泊那裏。哥麼他一把火,跑出來的黑色猛蟲全都燒死了。」
了凡聽的別提多興奮,「可惜了,可惜·我當時不在,不然看起來肯定很爽快。」
「你看不看得到無所謂,我們把金佛舍利弄到手才是真的。」李大胖目光投向劉芒,「哥麼你說,下一步怎麼辦?」
劉芒很快做好了部署,讓原本屬於薩烏拉貢的兩個手下,趕着十多屁駱駝,繞過沙海古地去十多里外的上風處。
等到他們到了指定位置,就開始斬殺駱駝,一連殺了十多隻。
濃重的血腥味被風吹向沙海古地,很快有一些個黑色猛蟲竄出了灰白色的沙子,沖向了駱駝屍體那裏。
劉芒遠遠的看着呢,雖然有不少黑色猛蟲鑽出來,但數量比之前少了太多太多,完全沒有可比性。
等到一大片區域內的黑色猛蟲都被吸引了過去,劉芒招呼李大胖和了凡,一人抱着一桶酒,壯着膽子,大步進了沙海古地裏面。
一腳踩上骨頭沙子匯聚而成的白色沙子,說一點不害怕,是騙人的,劉芒默默的祈禱千萬別遇到什麼危險,一定要順順利利的把東西給拿到手。
李大胖和了凡也是緊張的很,左顧右盼的,深怕從哪裏竄出來一隻黑色猛蟲。
兩個手下成功用駱駝吸引了黑色猛蟲後,就騎着駱駝跑開了,和幾個女胡匪一起,眺望沙海古地的方向,看着劉芒幾個的動向。
三個人並排在一起,快步往前走,一點也不敢耽誤時間,他們很清楚,在沙海古地裏面多呆一秒鐘,就多一秒種的危險,還是得儘快離開才行。
提心弔膽的往前走了五六百米,沒遇到任何的危險,劉芒也不敢有一點鬆懈。
天氣太熱了,風太大了點兒,身上的酒很快就被吹乾了,只能再次往身上澆酒水,劉芒估算了一下,一桶酒,應該夠一個人走個來回了。
十多里地而已,說起來並不算遠,劉芒幾個腳步又快,距離沙海古地的中心那座塔,是越來越近了,眼看着只有兩三里地就能到了。
忽然間從沙子下面竄出來一隻長三四十米的巨型黑色猛蟲,劉芒幾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萬幸的是黑色猛蟲懼怕酒味,並沒有襲擊,而是瘋狂的逃走了。
有驚無險一次,幾個人腳步更快了,總算是來到了塔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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