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之前壓根不知道有馬一貴這麼個人,打着收賬的名義來找他,只不過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偏偏瞧見了馬一貴身邊有個徐蝶,鬼點子立馬冒了出來。
劉芒大步上前,當着琳姐的面,把徐蝶從馬一貴手裏面給拉了過來,「還說不欠我的帳,搶了我的妞,這筆賬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算?」
徐蝶早就認出來劉芒了,還以為找馬一貴麻煩的是誰,竟然是花蕊的男朋友。
這傢伙真是太搞笑了點兒,之前得罪方強強就算了,現在竟然敢找馬一貴的麻煩。
馬一貴什麼人啊,他可是放高利貸的,手底下養着一批狗一樣的打手,而且在黑白兩道都認識不少人。
劉芒得罪誰不好,偏找馬一貴的麻煩,他是不是腦袋少根筋呀?
等聽到劉芒說他竟然是為了自己來的,徐蝶傻眼了,還以為這貨今天白天從方強強手裏搶自己去是玩笑,沒想到他竟然認真的,
莫名的,徐蝶竟然有那麼一絲感動,「你還是走吧,我和馬哥的事情不用你管的。」
邊說着徐蝶夢給劉芒打眼色,暗示他趕緊開溜,再不走就晚了。
徐蝶的目光劉芒全看在眼裏,看不出來這個前衛的妹子心地還不錯嘛。
只是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穿成這樣,和馬一貴這樣的男人來酒吧喝酒,也太賤了點兒。
只能弄到錢花,不管是方強強還是能做她爸的馬一貴都行,她倒是不挑食。
劉芒道:「男人說話的時候,女人少插嘴,一邊站着去。」
自己剛到手的新鮮貨色,還沒來得及玩弄,就被別的男人給拽了去,馬一貴別提多火大,冷眼盯着劉芒,「你夠牛氣嘛,竟然敢找我馬一貴的麻煩。既然琳姐發話了,讓我們把帳算一下,我們就算一下。你是想在這裏算啊,還是出去算?」
「這裏怎麼算,出去又怎麼算?」
馬一貴道:「很簡單,出去了我幾十個兄弟等着伺候你。在這裏的話,瞧,那裏不是有撲克嘛,我們賭一局,你贏了,我什麼都不說,讓你把人帶走。你要是輸了,胳膊腿隨便砍一個下來。」
劉芒冷笑了起來,指着馬一貴的鼻子道:「你腦袋有毛病是不是,這妞是我的,什麼時候帶她走,還要你多嘴?」
劉芒那狂妄的樣子,完全沒把馬一貴給放在眼裏面,周遭多少人看着呢,馬一貴面子上很掛不住,臉色越來越冷,「怎麼着,我給你臉子你是不想要了是不是。」
一直旁觀的琳姐忽然開口了,「我倒是覺得他說的對,既然那個女孩是他的妞,你憑什麼拿女孩和他賭。」
琳姐一開口,馬一貴就傻眼了,抓而說道:「臭小子,你運氣好,有琳姐幫你說話,給我滾蛋,別讓我以後再瞧見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讓我走,有那麼容易嗎?你搶了我的妞,還不知道被你怎麼着了,我就那麼回去,當我那麼好欺負呢?你搶我的妞是吧,這筆賬我得好好和你算算,識相的拿一百萬出來,不然我也不打你,直接扭斷你的腦袋!」
「你,你!」劉芒的話語讓馬一貴氣的嘴角都抽搐了,要不是琳姐在邊上,他一準上手下和彪子把劉芒往死里打,「給你臉還不要臉,就你身邊那妞,值一百萬嗎?」
劉芒霸氣來了句,「我說值就值!」
馬一貴臉色陰晴不定,側目看了一眼一桌子紙牌,咬了咬牙說道:「好,就當她值一百萬。不過你想拿到錢,就按這裏的規矩來,和我賭上一局,你贏了我把錢奉上,你要是輸了,我要你一條腿!」
「沒問題。」劉芒立馬答應了下來,賭大小而已,對他來說再輕鬆不過。
徐蝶緊張的不行,拉了拉劉芒的一角,小聲說道:「你被和他賭,他那個人有名的會記牌,每一張牌只要看過一眼就可以記住,所以從來沒有人願意和他賭錢。你要和他賭大小,你輸定了。你別管我,趕緊走吧,我沒事的,陪他一晚上也死不了。」
劉芒一巴掌打在了徐蝶的屁屁上,「在他們眼裏,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要是丟下你走人,不等於當活王八了。什麼都別說,看着就好。」
劉芒都那麼說了,徐蝶還能怎麼樣,只能閉上嘴巴,等着看劉芒被砍下一條腿來,但願不是第三條腿,不然真的太對不起他了。
馬一貴眼角多了一抹得意,恭恭敬敬的衝着琳姐道:「琳姐您給做個公證怎麼樣?」
琳姐道:「不用公證,沒人敢在我這裏賭輸了耍賴的。」
那嬌柔的話語,透着不容置疑,馬一貴點了點頭,指向桌子上的牌,衝着劉芒道:「我們就比簡單點的,抽大小,每人一張牌,誰的點數大誰贏,點數相同比花色,你說怎麼樣?」
劉芒說道:「沒問題。」
彪子擺了擺手,讓人拿過一副新牌,當着所有人的面打開洗牌,然後一字攤在了桌子上面,「開始吧。」
「等等。」劉芒開口了,抓起那副新牌往地上那麼一扔,「這副牌我覺得有問題,還是用桌上那副牌好了,肯定沒人動手腳。」
彪子的臉色瞬間寒了下來,鐵青着臉瞪着劉芒,咬牙切齒道:「好你愣頭青,竟然說我動手腳!」
劉芒道:「你和馬一貴明擺着認識,就算我說你在牌上面動手腳,難道不行嗎?不讓換牌,還是說,那副牌你真的動了手腳了?」
「你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和你沒關係,我和馬一貴的賭局和你更沒關係,滾一邊去!」痛斥完彪子,劉芒瞄向了馬一貴,「你的意思呢?」
馬一貴頭疼起來,他有認牌的本事,剛才好不容易才把新牌全部記下來,結果劉芒這貨竟然把新牌丟了,非要用別人玩過的舊牌,這可怎麼好。
就在馬一貴為難的時候,琳姐開口了,「舊牌就舊牌,立即給我開始。」
琳姐都開口了,馬一貴哪裏還有什麼辦法,手伸到桌子上面,隨便拿起了一張牌,等打開來一看,狂喜了起來,手上這張牌,赫然是一張黑桃k,除非劉芒拿到a,否則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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