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樊江海這個老漢,和那個年紀上能做他重孫的紅髮美女,在包間的衛生間裏面研究推車的時候,劉芒已經來到了天台上。
「你放開我,讓我死,讓我去死……你不要拉着我,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你走開,再不走開我和你不客氣了……我不想活了,我一點點都不想活了……」
剛到天台上,劉芒就聽到宋玉尋死覓活的聲音。
宋玉就在陽台邊上,一個勁的想往下跳,好在崔九娘死死拉着她,不然早跳下去了。
崔九娘的實力不錯,可宋玉鐵了心想死,拉都快拉不住了,看到劉芒來了總算是鬆了口氣,「主人你總算是過來了,快幫我勸勸她。」
「幹嘛要勸她,她要死讓她死好了。」劉芒大步走到邊上,往天台邊一坐,瞄着宋玉說道:「你想死是吧,要不我讓她松鬆手成全你?」
宋玉也以為劉芒來了肯定會勸她的,沒想到竟然說出這番話來,讓她一時間有點兒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劉芒瞄向了下面,「大富豪就四層樓,這裏是天台,算第五層吧,從這裏跳下去,一般人的話除非腦袋先着地,否則都很難一下子就摔死,基本上都是個重傷。有的搶救不回來,有的還能搶救回來。但就算是搶救回來,也是個廢人了,斷腿斷胳膊還算是好的,最怕的是摔斷了脊椎骨,那可就是徹頭徹尾的廢人。還有摔壞腦子的,那就是一輩子的痴呆。你呢是玄門中人,就算你再想死,跳下去之後也會本能的求生,肯定摔不死,到時候肯定是摔成重傷。你說,你覺得你是摔成什麼樣兒好,是摔成個癱瘓,還是痴呆好,或是斷胳膊斷腿好?」
劉芒一通嚇唬,讓宋玉的臉色難看的不行。
宋玉也清楚,雖然劉芒是故意嚇唬人的,但他說的絕對是真的。
五層樓跳下去,以她的實力真的有可能摔不死,而是摔成重傷。
真要是變成了癱瘓或是痴呆,還不是死了好呢。
到時候生不如死,可又偏偏死不掉,才叫慘。
見宋玉稍稍冷靜了點,不再掙扎,不再想掙脫崔九娘的手,劉芒接着說道:「你不就是你爸爸龍虎居士死掉了,所以承受不住打擊想死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承受的打擊比的大的多,也沒見他們去尋死覓活的,你這樣的太懦弱了點兒,真是可憐蟲。」
宋玉憤怒的衝着劉芒大吼:「你又不是我,你又沒有經歷過我的經歷,你又沒親眼見到自己的爸爸被人給殺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劉芒把琳姐給抱在懷中,衝着宋玉道:「我是沒有那種經歷,可我懷裏的女人有,她叫琳姐,是龍盟前任龍王的女兒。二十多年前龍盟出現叛亂,她的爸爸被人當着他的面殺掉,她的媽媽被人輪0暴,她的滿門除了她之外,全都覆滅了,除了她沒剩下第二個人。當時她才只不過幾歲而已,只是個孩子都堅強求存。你呢,你老爸是個真正的人渣,絕對是死有餘辜,你自己心裏也清楚這件事情。見到他死了,你那麼大個人竟然尋死覓活的,你連個孩子都不如,差的遠了!崔九娘你別拉着她,讓她跳下去得了。」
宋玉被劉芒一番話弄的心思徹底亂了,也不尋死覓活的人,蹲在了地上,捂着臉蛋大哭了起來,放聲大哭着。
琳姐把宋玉給拉了起來,「哭吧,我當年也是大哭了一場,哭出來就好了。人這輩子誰沒有點兒挫折,你一個女孩子遇到那種事情,是不容易。不過什麼都會過去的,看開點兒,節哀順變吧。」
宋玉哽咽着說道:「嗚嗚嗚……我知道,我也知道我爸爸該死,他害死那麼多人,別的不說,光今天就害死了七八百個人,殺他一千次也不為過,可是嗚嗚嗚……他再壞,畢竟也是我的爸爸啊,是我親生爸爸,他死了我就沒有爸爸了……」
琳姐衝着劉芒說道:「把她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劉芒道:「那琳姐你多費心了。宋玉你暫時留在琳姐身邊好了,你也別太難過,節哀順變吧。」
把宋玉交給了琳姐,劉芒招呼盧夢瑤和顏如花離開。
崔九娘見狀,趕緊兒追上去,「我呢,主人你打算怎麼安置我?」
崔九娘雖然不願意,但畢竟樊江海已經把她送給了劉芒,她根本沒得選擇,以後只能聽從劉芒的安排了。
劉芒說道:「這樣吧,你就在大富豪住下好了,讓琳姐給你安排個住處,我有什麼需要會來找你的。」
劉芒撂下話就帶着盧夢瑤和顏如花離開了,崔九娘還在回味他的那句話,我有什麼需要會來找你的。
嗯,一個男人,那麼壯的男人,會有什麼需要啊?
劉芒幾個離開酒吧,駕車去花園小區,劉芒打算先送盧夢瑤回家去。
半路上盧夢瑤側目瞄着劉芒,一個勁的看啊看。
劉芒發現盧夢瑤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怎麼了,老婆你那眼神怎麼那麼怪啊?」
「什麼怪啊,我只是忽然發現有點兒不認識你了。劉芒你說,你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劉芒嗎?」
「這個嘛,我想一想啊。」劉芒特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給出了回答,「還真不是。」
盧夢瑤說道:「我就說嘛,你肯定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傢伙!那時候你就是一個剛進城的土包子而已,兜裏面都沒有幾毛錢,窮的叮噹響,更是光棍一個。現在的你身價幾十億了,手裏面掌握着林氏集團七成股份,還有超火爆的麗人美容院九成股份,更坐擁那麼多美女,還成了玄門大派青雲仙門的少門主,現在還在圖謀龍盟呢,指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成了龍盟的龍王了。你果然不是我剛認識的那個劉芒了,我看你啊,早就變了一個人。」
劉芒哈哈笑了起來,等笑夠了,嘿嘿壞笑着說道:「我剛才說的我變了,沒老婆你想的那麼複雜。」
「那你說的是你什麼地方變了?」
劉芒清了清嗓子,先裝深沉,再裝正經,忽然又特俏皮的笑了起來,實在是忍俊不住了,衝着盧夢瑤眨巴了下眼睛,「我是說那時候還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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