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聖銘哪裏猜得到,但不管怎麼想,都絕對不會是上官可兒。
要知道上官可兒有極度男性恐懼症,連他蕭聖銘這個男朋友都碰不了一根手指頭,就更別提別的男人了。
蕭聖銘道:「起來江南市的名媛圈子裏面,漂亮女人倒是不少,可是不少都是整形出來的,天然美女不多。而且她們一個個大都私生活混亂,不少人明面上就同時交往好幾個男朋友,甚至結了婚還和別的男人鬼混。哪裏像我女朋友可兒你,可兒你在我眼裏,是世界上最最純潔無暇的女人,比任何的女人都要好,你在我心裏就像是……」
上官可兒一直聽着呢,蕭聖銘的甜言蜜語不斷,她從大學的時候就開始聽了。
以前聽着特別受用,可是現在聽着,別提多刺耳,讓她覺得噁心。
起來蕭聖銘這個男人,長得很帥氣,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樣兒,個子高大身材也好,外表上就很討女人喜歡。
而且他很溫柔,嘴巴又甜,臉皮還特厚。
在大學的時候,被他追了三年,上官可兒才被他追到,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的甜言蜜語。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獎,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灌迷湯。
可惜她現在已經看透了,什麼甜言蜜語,什麼山盟海誓,什麼海枯石爛,都是胡扯的事情而已。
心裏厭惡,上官可兒表面上依舊裝作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蕭聖銘會演戲,她上官可兒難道不會嗎。
她也要演戲,繼續和蕭聖銘裝恩愛,表面上和他恩恩愛愛的,私底下一次次的給他戴綠帽子。
一想到之前那次邊和劉芒恩恩愛愛,邊給蕭聖銘打電話和他聊天,聽着蕭聖銘的甜言蜜語,和劉芒造寶寶的情形,上官可兒就興奮。
有機會的話,她一定還要那麼做,多給蕭聖銘戴幾綠帽子,誰叫他不僅背着自己玩弄公司裏面那些女員工,還和吳雲芳勾搭到一起,把公司的配方都賣給了她!
這不僅僅是出軌,是背叛,是徹頭徹尾的背叛和出賣!
上官可兒要報復,一定要狠狠的報復他!
沒等蕭聖銘的甜言蜜語完,敲門聲響起了。
上官可兒聽到聲音,知道是劉芒來了,趕緊兒去開門。
瞧見上官可兒,劉芒很刻意的看了一眼她那紅潤的嘴唇,嘴角勾勒起一抹得意的壞笑來。
上官可兒眼角眉梢全都是嬌羞,羞答答的躲開他的目光。
劉芒嘴角笑意更濃了。
等劉芒進了上官可兒的辦公室,蕭聖銘趕緊迎過去,頭哈腰道:「劉先生您來了,快,快請坐。」
劉芒笑語道:「喲,蕭副總今天怎麼那麼客氣啊,不攆我滾蛋,離麗人美容院遠遠的了?」
劉芒笑眯眯打趣着蕭聖銘,這貨還真是會演戲,變臉不是一般的快。
蕭聖銘何止想劉芒滾蛋,簡直想他去死,但哪裏敢出來,「劉先生您笑了,我哪兒敢啊。以前都是我這個人有眼無珠,才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往心裏去,看在可兒的面子上,千萬別和我計較。」
蕭聖銘邊着,邊給上官可兒打眼色,讓她幫自己好話。
看着對劉芒卑躬屈膝的蕭聖銘,上官可兒覺得很噁心。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天立地器宇軒昂來着,可蕭聖銘倒好,在劉芒的面前幾乎成了一隻軟腳蝦。
不僅成了軟腳蝦,還讓自己一個女人給他求情,真是太離譜了。
上官可兒也許可以容忍自己男朋友出軌,但絕對忍不了男朋友是一個軟蛋,越看蕭聖銘越來氣,他怎麼變成這樣。
還是他以前就是這樣,一直是個軟蛋來着,只不過以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見上官可兒竟然不吱聲,蕭聖銘還以為她沒看懂自己的眼色,乾脆開口道:「可兒你和劉先生是朋友,你幫我求求情,請劉先生一定別和我計較。」
上官可兒苦笑了起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前怎麼看上蕭聖銘的,現在感覺真是糟透了。
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平緩了一下心情,上官可兒道:「劉芒你看,聖銘也不是有心的,你就放他一馬吧。」
劉芒故意裝作很大度的樣子,擺了擺手,「瞧可兒你的,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我和你男朋友就只是一摩擦而已,而且早就是過去的事情了,怎麼會再為難他。」
蕭聖銘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謝謝劉先生你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劉芒道:「瞧你,客氣了不是,倒是我該向你道歉才對,以前有對不住的地方你多包涵一下。」
「別,千萬別那麼,以前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找劉先生您的麻煩,絕對沒您錯的地方。都是我錯,我錯。」
「算了,誰對誰錯,反正都過去了,提他幹嘛,來,坐,這邊坐,我們談談麗人美容院的事情。」
劉芒就像是主人家似得,招呼蕭聖銘坐下,讓蕭聖銘有兒懵逼,覺得有兒不對勁,,但沒敢出口。
蕭聖銘坐在了劉芒的對面,顯得非常的拘謹,深怕一個不心做錯了什麼事情,又惹惱了劉芒。
上官可兒坐在了蕭聖銘的身邊,雖然她和劉芒有私情,但不管怎麼樣,表面上畢竟還是蕭聖銘的女朋友。
茶几是根雕木製茶几,完全不透明,上官可兒的一隻腳伸到了茶几下面,被絲襪包裹着的腳從高跟鞋裏抽出,伸向了劉芒的腿,用腳背輕輕的蹭劉芒的腿。
不是接吻,不是擁抱,不是撫摸,更不是在纏綿,只不過是用腳蹭劉芒的腿,上官可兒卻覺得刺激極了。
誰叫她身邊,坐着男朋友蕭聖銘呢。
劉芒偷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上官可兒那麼矜持一個女人,竟然會玩這招。
劉芒微微彎下腰,手伸到茶几下面,握住上官可兒的腳丫子輕輕撓了撓腳心。
「啊……」上官可兒癢的忍不住低呼出聲,劉芒真是的,太壞了,怎麼可以撓痒痒呢。
蕭聖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奇問道:「可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沒什麼。」上官可兒裝作沒事人,可是劉芒太壞了,竟然不放手,一直撓,她只能給劉芒哀求的目光,死人,你饒了人家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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