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美婦早就知道自己要來了,劉芒不是一般的意外,她怎麼知道自己要來找她的?
似乎看穿了劉芒的疑慮,美婦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眼睛在暗處瞧瞧的盯着你,可你卻根本沒辦法發現的了,就比如。」
美婦話了一半,抬起一隻手,四面八方過白紙只比芝麻粒十分之一還的蟲子飛了過來,匯聚道她的手上。
劉芒明白了,原來這個美婦是利用蟲子做耳目,等於是憑空多了上百雙眼睛,不得不她還真是厲害。
那些蟲子,明顯是蠱蟲,能把蠱蟲運用到這份上,看樣子她就是苗疆蠱王了。
眼角餘光看向白素素,她面對着美婦,連抬頭都不敢,垂着頭一副恭敬的樣子,完全不像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兒。
劉芒再看向美婦,年紀在四十出頭,模樣兒挺漂亮,但不上絕色,身材倒是挺好,特別是上圍,至少是6e,在東方女性裏面已經非常不錯了。
人漂亮,更難得的是,渾身上下洋溢着一股子溫婉氣息,乍一看就像是自家師娘雲柔似得,都屬於那種骨子裏面溫婉的類型。
這樣的溫婉女人,劉芒實在是和苗疆蠱王聯繫不到一起去,可又不得不不相信。
白素素恭恭敬敬的衝着美婦鞠了個躬,「我叫白素素,來自白苗寨的蠱師,拜見蠱王。」
美婦把白素素給扶了起來,「你既然是苗家的蠱師,就是我石靜的孩子,不用多禮,當我是你長輩就好。你們這次來找我,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要辦,都進來吧。」
招呼劉芒和白素素進屋之後,石靜讓兩人坐下,親自給他們倒水。
白素素見狀哪裏敢當啊,搶着去倒水。
劉芒面對着石靜,特糾結。
在見到她之前,還以為苗疆蠱王肯定是一個很兇的老頭兒,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看似很隨和的女人。
他就不明白了,自家師父,為什麼會得罪這個女人的。
見劉芒一直盯着自己看,石靜微笑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差兒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劉芒,我師父你應該認識,他叫藍清遠。」
劉芒吐出了自己師父的名字,就靜靜的看着石靜,看她有什麼反應。
結果再次出乎劉芒的預料,石靜一臉茫然,好像根本沒聽過藍清遠的名字。
石靜搖了搖頭,「抱歉,我對你的師父並沒有什麼印象。」
劉芒道:「怎麼會,你是苗疆蠱王,當年不就是你給他下的人面蠱嗎?」
「人面蠱?」聽到人面蠱,石靜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絲哀傷來,「看樣子,又有一個痴情苗家女兒傷了心,絕了情。自古苗女多情,卻不知道有多少多情苗家女兒被多情所累。你的師父我是不認識,如果他真的中了人面蠱,我想應該是前任蠱王做的。不瞞你,我當上苗疆蠱王,只不過五六年時間而已。」
「原來是那麼回事。」劉芒師父藍清遠中了人面蠱都二十年了,要是石靜真的是五六年前才當上蠱王,時間上肯定不是她,「是不是你對他下蠱不重要,既然你是苗疆蠱王,一定知道怎麼解人面蠱對嗎,我求你,替我師父解了人面蠱好不好?不瞞你,我師父中了人面蠱已經二十年了,這二十年受盡折磨,受的苦真的夠了,求你幫幫他好不好?」
石靜道:「你師父中了人面蠱,竟然還能活二十年,真是不簡單。他姓藍,看樣子,是醫王藍氏一脈的傳人了,也難怪他能挺二十年那麼長時間。只是他這二十年受的苦,又怎麼能和被他負心的苗家女兒比呢?」
頓了頓,石靜接着道:「你知道人面蠱是什麼嗎,是我苗家女兒,用自己的身體血肉,用自己的魂魄真元來餵養蠱蟲,以身化作蠱蟲。就算死掉,苗家女兒的神魂也不會滅,中蠱蟲的人不死,苗家女兒的神魂就會一直忍受無邊痛苦。你師父當年,肯定是做了負心人,玩弄我苗家女兒的感情和身體,才惹上這種事情,這是他的罪孽,是他自找的。」
「我知道師父當年有不對,可是再怎麼樣,也罪不至死吧。而且他都受了那麼多年苦,他真的知道錯了。蠱王前輩,我求你發發慈悲,救他一回吧。只要你肯救他,不管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
石靜道:「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我真的幫不了,除非苗家女兒的怨氣消散,人面蠱自動消失,否則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辦法能解除人面蠱。」
一直旁聽的白素素開口了,「劉芒的師父也許當年真的做錯了什麼,但他真的是好人,蠱王你如果有辦法,就發發慈悲吧。」
劉芒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換師父的命都行。」
使勁「有些事情嘴上着都很好聽,你那位師父當年肯定也是用甜言蜜語騙了我苗家女兒,可是後來呢還不是負心,惹的我苗家女兒傷心欲絕,才以身煉製人面蠱,讓前任蠱王報復他。你你可以替你師父去死,這棟酒店有十層,你敢去天台,從天台跳下去嗎?」
劉芒很清楚,就算他是玄門高手,從十樓跳下去,即使摔不死,至少也殘廢了,但沒多考慮就有了決定,「是不是我願意去死,你就肯救我師父?」
石靜道:「世上沒人能救你師父,只有他自己可以,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給他一個自救的機會,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自己了。」
「好,謝謝前輩你了。」劉芒二話不就跑了出去,順着樓梯直上天台。
白素素見狀嚇壞了,趕緊兒追上去,「劉芒你等等,你千萬別犯傻,要是你死了,盧姐怎麼辦,林大姐怎麼辦?還有你師父,他如果知道是你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他會開心嗎?」
劉芒聽到白素素的話停了一下腳步,但很快又跑了起來,他這條命是師父給的,要不是師父藍清遠,早就死掉了,用自己的命換師父的命,在他看來太值了。
劉芒腳步更快,飛快的來到天台上,朝着樓下縱身一躍,墜向了下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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