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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笑早就等着她的反應,此刻聽見她在浴室里叫着,立即笑眯眯地走近前,隔着浴室的門笑着:「那是睡衣呀,我今天逛街幫你買的新睡衣,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寧文彤懊惱地斥着他:「我不穿這樣的睡衣,你馬上去幫我另拿一套睡衣。」
聞人笑沒有回應。
寧文彤有點心慌慌的,讓她穿着這樣的睡衣出去,她寧願挖個地洞鑽進去。
「聞人?」
「我在呢。」
「幫我另拿一套睡衣行嗎?」寧文彤極其難得地放低了姿態,請求着聞人笑高抬貴手放過她,不要逼着她穿薄如蟬翼的睡衣。
哪怕外面就只有他一人,她也不敢穿。
他的用意是什麼,她更是一清二楚的。
「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嫌棄,我難過。」聞人笑故作難過地說道,「你嫌我眼光不好。」
寧文彤:……
「聞人,我不是嫌棄,我是……聞人,你別鬧了,幫我換一套睡衣。」寧文彤幾乎用着乞求。怪不得他會那麼體貼地先讓她把髒衣服遞出去,原來他打的是這個鬼主意。
聞人笑不肯幫她換過一套睡衣的吧,寧文彤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穿着情趣睡衣出去,要麼就是一直窩在浴室里。
「不嫌棄就收下吧,反正就我一個人看着,別人休想看到你的女兒嬌態。」聞人笑的用意就是為了讓她穿上情趣睡衣,像寧文彤這種人美,身材也不賴的女人,換上性感內衣後,絕對是尤物。「文彤,你放心吧,我關好了門與穿,拉上了窗簾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偷拍到你美人出浴的樣子。」
誰敢偷看他老婆出浴,他就挖了誰的眼珠兒。
寧文彤又急又怒,「聞人笑!」
「我在呢。」
「立刻,馬上的,給我換過一套睡衣。」寧文彤連命令的口吻都用上了。她是上位者,早就練就了威嚴,平時不要說命令人了,僅是露面都讓人不由自主地敬畏她。可惜她面對的人是聞人笑,這位才是真正的上位者。閨房之樂,聞人笑是不會讓步的。
夫妻回到房裏,關上了門,拉上了窗,就該調*,這才能蜜裏調油,讓她迅速地愛上他。
聞人笑只是低低地笑,不作答。
在裏面聽着他的低笑聲,寧文彤更加的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半晌,她才無奈地對外面的聞人笑說道:「你把外面的燈關上。」她出去自己換睡衣,不奢望他能體諒她的害羞了。
「好,黑暗中若隱若現更是勾人心魂。」
寧文彤一臉黑線。
槓不過聞人笑,寧文彤只得無奈地換上那套情趣睡衣。
睡衣薄如蟬翼,她穿上之後,頓覺得渾身不自在,最後她還扯了一條大浴巾包着自己,才黑着一張俏臉出去。
門開了,室內的燈光的確熄滅,可是依舊明亮照人,因為聞人笑用最短的時間,在房裏布擺滿了蠟燭,所有蠟燭點上,毫不遜色於燈光。
聞人笑是什麼都準備好的,也猜到了寧文彤的每一步。
這傢伙!
寧文彤狠瞪着倚在浴室門口的聞人笑,他帥得如同妖孽,笑得燦爛如花,與她的一臉漆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婆,你不熱嗎?」聞人笑柔聲問了一句。
熱?
寧文彤還真覺得熱了,因為她包裹着一條大浴巾呀。
「我把房裏的空調都關了。」
聞人笑下一句話讓寧文彤跳腳。
她長這麼大就沒有被人氣成這般的。
「這浴巾就不要了吧,免得熱死你。」聞人笑無視嬌妻那黑得像包公的臉,無視她那惱恨的瞪視,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浴巾,寧文彤自然不放手,死死地抓住。向來穩如泰山的她真的急了,叫着:「聞人,你別扯,我,我不熱。」
第一次把她逼得慌亂不已,聞人笑呵呵地笑,「咱們老夫老妻的,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何必如此熱死你自己。」
誰跟他老夫老妻了?
除了新婚之夜以及他離家出走回來的當晚,夫妻倆就沒有再滾過床單,算得上老夫老妻嗎?
不過聞人笑的話倒是讓寧文彤冷靜下來。
他說的也對,他們都做了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又何必害怕他看到她嫵媚的一面?滾床單時,她亦會意亂情迷,往往會展露出她少有的嫵媚,也是因為她自然而然流露出女性的嬌美,才會誘得聞人笑的火越燒越旺,每次都是把她折騰得全身酸軟,他才會熄火,要不是怕她隔天爬不起來會趕他去書房睡,他還有可能戰到天明。
寧文彤覺得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每次她累得要命,他總能精神抖擻?
推開他,寧文彤把那條浴巾往聞人笑的臉上蓋去,然後越過他就走。
才走幾步,她便被一雙帶着烈火的大手自背後抱住了,隨即她的身子被扳轉過去,與聞人笑面對面的。
燭火搖曳之下,她性感迷人的身姿把聞人笑迷得眼珠兒都不會轉動了。
「口水都流成河了。」寧文彤嗔了他一句。
聞人笑的頭顱傾壓過來,呢喃消失在她的嘴邊:「文彤,你好美。」
溫厚灼熱的唇瓣貼在她的唇上,他帶着萬分的溫柔,用唇舌輕描着她的唇瓣,不像前幾次那樣急切地攻城掠地,溫柔的觸感像貓兒在身上磨蹭一樣,軟軟的又撩人。
寧文彤睜着的眼睛慢慢地閉上了,紅唇微啟,算是向聞人笑妥協,邀請他入內與她共舞。得到她的邀請,聞人笑自是不客氣,瞬間用力扣緊她的腰肢,唇上開始攻城掠地。
寧文彤很快就後悔自己的妥協。
他太貪心啦。
房裏,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嬌吟,久久不息。
在昏昏欲睡之際,寧文彤告訴自己:明天得與他約法三章,不能讓他再如此的放肆,累死個人哩。
……
怨夫的日子過得也很快,一個星期眨眼間便過去了。
白天,寧文彤總是忙得像頭驢,晚上,則是聞人笑忙得像頭驢。
不管寧文彤如何抗爭,每個晚上至少會遭罪一次,有時候她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他倒是可憐兮兮地說道:「年薪五百萬,不努力幹活,怕被你扣工資。」
寧文彤真是哭笑不得。
每次歡愛之後,他總會扣她在懷裏,柔聲哄問她,喜不喜歡他?
每次,她都是抿唇不語或者乾脆自己沉入夢鄉,不曾聽到他在她耳邊的低喃及嘆息。
愛,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她也沒有時間去談情說愛,否則她也不會挑了他做契約夫。
不過,她喜歡與他在一起。
當然,她不會說的。
七天的出差結束,夫妻倆雙雙把家還。
然後所有人都發現了一點,他們的大小姐似乎更加的漂亮了,簡直就是容光煥花。
夫妻雙雙把家還的當晚,鄭曉蘭悄悄地摸進了女兒寧文婷的房裏。
寧文婷被母親的動作驚到,待看清楚是母親時,她忍不住低叫着:「媽,你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敲門進來?像個小偷似的摸進來,我差點被你嚇死。」
鄭曉蘭訕笑着:「我這不是想小心點嗎。」
寧文婷看着訕訕地笑的母親,「媽,我是提醒過你在我們的地盤裏說話也要小聲點,免得隔牆有耳,也不用如此的小心翼翼,過於小心了反倒引人注意。」
鄭曉蘭往床上一坐,笑道:「媽知道了,其實媽是不想打擾到你妹妹。文婷,大小姐回來了,媽與你商量過的那件事你辦得如何了?」寧文彤出差的時間是母女倆下手的最好機會,要是寧文婷沒有動手,那麼便錯過了最好時機,下一個機會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寧文婷嗯着,「你女兒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聞言,鄭曉蘭兩眼放光,笑得更歡,「這麼說是辦成了?」
寧文婷點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算寧文彤是寧氏的當家人,因為寧文婷出的價高,對方欣然答應往寧文婷的飲食里下藥,反正那些藥只是讓寧文彤不會懷孕,又不要藥死寧文彤,對方覺得不是犯罪,所以無法抗拒寧文婷的高價誘惑。
寧文彤對維也納極為信任,每天的菜式都由酒店幫她安排,她到了酒店就可以開吃,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飯菜會有問題的。
「你出入維也納酒店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發現?」鄭曉蘭笑過之後又小心地問着,生怕女兒留下什麼把柄被人拿捏住。
母女密謀,謀害寧家子嗣之事,一旦被人發現捅到老太爺那裏,那麼二房就全完蛋了。
鄭曉蘭不得不問。
「我請別人代我出面的,對方並不知道幕後之人是我。」寧文婷不會傻到自己露面的。
大姐的眼線極多,她真不敢保證自己的背後沒有人跟蹤。
鄭曉蘭這才放下心來。
「媽,這件事休得再提,咱們要若無其事的。」寧文婷怕母親高興過頭,露出端倪,趕緊提醒着母親。
「媽知道的。」鄭曉蘭是不及女兒精明,倒沒有傻到無可救藥,否則也不能與杜婷婷斗到如今也不分勝負。「對了,易副總的那個未婚妻還在這裏?」
知道易凡原來是有未婚妻的,鄭曉蘭着實失望了一番。
看好的女婿人選,名草有主,如果女兒還要一條路走到黑,就會涉上她的後塵,成為破壞別人感情婚姻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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