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人就先想辦法。樂筆趣 m.lebiqu.com
不得不說,那個人真的很高明。
他想到了一個,既可以除掉我,也可以讓他們家老頭子永遠閉嘴的好辦法。」
邱勇問道:「他是怎麼做的?」
「這個問題我也想明白了,其實不用去想,太簡單了。
那個人,見小諾在他們家,就處心積慮的把小諾留在那,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小諾,證明我殺了洛老爺子。
他又請了那個殺手。
算準了我的路線,讓他在路上等我。
然後,他在晚飯後,我到洛家之前。
殘忍的殺死了洛老爺子。
並且偽裝了那個現場。
我到那的時候,他說他去泡杯茶。
其實是跑出去,把我車子的剎車油放光了。
我問過修車師傅了,這個很簡單,只要爬到車底去,擰開一個小螺絲就搞定了。」
然後在若無其事地返回到洛老爺子的書房。
這裏面有必要說一下,就是洛曦城和小諾,他們兩個會在那個空擋出現在洛老爺子的書房,也是那個人精心計算好的。
小諾擔心我。
怕我和洛家發生衝突。
這其實也是小諾,為什麼要留下來的原因。
我一到,小諾知道了,必然得去看。
而洛曦城在追求小諾,小諾跑出來他自然會跟着一起來。
這就創造了兩個目擊證人。
然後,那個人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在義正言辭的拿着把刀,說要殺了我給他們家老爺子報仇。
這一切看着都是合情合理的。
其實,我們當時都想錯了。
那個人的目的並不是想要殺掉我。
他是想讓我搶過那把刀。
有一件事,我當時沒注意,但後來想了想。
我才發現。
那個人在和我動手的時候。
手上是帶着泡茶用的一次性手套的。
他這麼做只是圖方便嗎?
不,不是。
他只是不想在那把刀子上留下他的指紋。
他和我撕扯的過程中。
讓我把刀子搶了過去。
這樣的話,那把刀子上。
就只有我的指紋了。
然後,我奪路而逃。
我猜想,洛曦城當時和小諾追出來。
應該是那個人慫恿他那麼做的。
這樣一來,書房裏頭,就剩下洛老爺子的屍體和那個人了。
他可以非常輕鬆的。
拔下洛老爺子胸口的那把刀。
然後,再把上面佔有我指紋的那把刀,重新插進去。
這也就解釋了。
為什麼洛老爺子的傷口上有二次傷?
還有,那把兇刀上的指紋,為什麼是我的。
我一開始,只是想到他會把兩把刀子調換。
並沒有想到,他用了四把刀。
用一把刀替換了熊刀,又用一把刀,替換了我們打鬥時用的那一把。
而那兩把刀,可能被他丟棄的某個地方了吧?
至於我。逃出落家,也只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這件案子最重要的。
也是他設計的最巧妙的一環,就在這裏。
之前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他要放掉我的剎車油。
還有為什麼,他要讓殺手等在我的必經之路上。
洛曦城在後面追,我自然要逃,但是那個人非常的狡猾。
他已經算到了,小諾會跟着駱西城一起出來追我。
他也算到了小諾,會想辦法阻止洛曦城。
這樣的話,洛曦城即便是在開車追我,但是他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而我只顧着逃命,所以車子開得飛快。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一輛超跑油門踩到底。
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這個時候那個殺手開着一輛大貨車向我沖了過來。
我情急之下去踩剎車。
然後會發生什麼?
那場車禍,是不可避免的。
只要我死了。
那麼洛老爺子的死,因為有小諾和洛曦城得作證。
兇手是我,肯定就不需要再懷疑了。
而我呢,在逃跑的時候,出了車禍死了。
誰也不用負責任。
這樣一來,那個人既除掉了洛老爺子,也把我這顆定時炸彈,永久的拔了出去。
一石二鳥的好計。」
說完這些,韓冬扭頭看向洛天:「洛老闆,我總覺得吧,我說的那些,好像遺漏了什麼。
要不您來做個補充。」
洛天冷笑了一聲:「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有證據嗎?
你拿不出證去來,你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栽贓嫁禍,今天的這場審訊是網絡直播所以。整個春城的網友,都可以給我作證。」
「呵呵……」韓冬淡淡的笑了笑。
「看不出來,洛老闆,果然和年輕人一樣,學會用網絡的力量了。」
洛天一臉鄙夷的網向韓冬,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韓冬卻不以為然,微笑着說道:「洛老闆,您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您要證據……好……我給您……
我剛才說過,我見到的那個人的時候,他就戴上了家裏用來泡茶的那種,一次性手套。
所以我推測,他在放我車子剎車油的時候也是帶着那副手套的,
這樣一來,在我的車子上就不會留下任何的指紋。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
就是在他擰開剎車油的那個螺絲的時候,會有大量的油溢出來。
首當其衝的。會落到他的手套上,一點點,即便事後那個人,把油擦掉了,但是手套上還會有那麼一丟丟油水的殘留,這一點洛老闆,你是做過修車工人的。
你不會不知道吧?
然後呢,那個人拿着那把刀,在和我打鬥的時候,手上的油,肯定會留的那把刀上。
即便事後他換了那把刀,但是,據我猜測,他不應同時更換了那副手套。
所以,在洛老爺子胸前的那把,證明我殺人的那把刀上,應該有,我車子上的剎車油。
還有就是洛老闆用來捅我的那把刀子上。
肯定會化驗出一小丟丟,剎車油出來。」
洛天先是愣了愣,然後狂笑了起來:「哈哈,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
就算是那把刀子上有剎車油,又能證明什麼呢?
那是你車子上的剎車油,你不是比我更容易接觸到嗎?」
韓冬也笑了:「是啊,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
不過,有一樣東西,我是改不了的。
洛老闆做修車師傅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年前了吧?
那個時候的車子上,應該沒有一種叫做行車記錄儀的裝備吧。
可是那個時候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
我的那輛車子上就有。
我出了車禍以後,在就沒見到那輛車,我想警方應該把它寄存到某個地方了吧?
如果,我的行車記錄儀還在。。
你說那上面會拍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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