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剎那,陳揚一手掐住了這靈尊高手的咽喉。一筆閣 www.yibige.com請搜索()
在這靈魂海洋之內,陳揚是天!
這靈尊高手修為還在陳揚之下,宙光也在靈魂之,所以陳揚縮地成寸,幾乎是無所不能。加秦可卿還在出手,陳揚抓住這傢伙,乃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你想要幹什麼?」靈尊高手不敢動彈,怒目瞪視陳揚。
陳揚卻不理會這靈尊高手,只是對秦可卿說道:「你抓住他,如果他敢反抗,殺了他。」
「你……」靈尊高手大怒。
此時,那床的母靈尊已經看不見這邊的情況。陳揚的靈魂海洋將那母靈尊已經封鎖起來了。
秦可卿唯陳揚馬首是瞻,雖然不知道陳揚到底是什麼打算。但陳揚一吩咐,她馬便照辦起來。她伸手印在靈尊高手的背部,只要她掌力吞吐,便能立刻將其擊殺。
當然,秦可卿也知道陳揚是在恐嚇這名靈尊高手。若是真要殺,早便殺了。她和陳揚雖然認識不久,但聰明人之間,這麼點默契還是有的。
隨後,陳揚便祭出了金光符籙。
於是,在無邊的靈魂海洋之,金光符籙照射出的金光如苦海之的明燈一樣。
金光將靈尊高手籠罩!
「這是什麼?」秦可卿忍不住問。
陳揚卻不理會秦可卿,他的法力狂猛催動。
那金光越發的耀眼。金光符籙之,符流動,隱隱約約,一尊金光大佛顯現!
這金光大佛祥和,慈悲,讓人忍不住要臣服,皈依。
磅礴的願力洗滌着靈尊高手的心靈。無數個聲音還有意志在勸他臣服,勸他回頭是岸。
靈尊高手眼頓時閃現恐懼之色,他不敢掙扎,便穩定心神,想要抵擋陳揚的度化。
但……他抵抗不了。
他漸漸覺得自己以前所做一切,充滿了罪惡,罪孽。他漸漸開始厭惡自己,這種感覺像是突然覺得自己身很髒很髒,髒到無法忍受。
而佛光之地,是清澈的泉水。
跳進去,可以得到乾淨與寧靜。
「可惡……我不能……我怎麼能!」靈尊高手痛苦嘶吼。
陳揚不理會他,繼續發動金光。
「吼!」好半晌後,靈尊高手終於放棄了抵抗。他臉,眼神之的痛苦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松,解脫,舒暢的感覺。像是這一身的污泥終於被沖洗乾淨,並且穿了乾爽的衣服,站在了乾淨的臥室之內。
「阿彌陀佛!」這靈尊高手起身,朝陳揚深深作了一揖,然後誠聲說道:「多謝道友度化,貧僧罪孽深重,如今得道友點化,便覺安寧祥和。以後,貧僧當一心侍奉道友,以此來減輕貧僧往昔所造下的惡孽!」
陳揚點點頭,說道:「很好。」
秦可卿看得目瞪口呆,說道:「天啦,你對他做了什麼?」
陳揚一笑,卻還是不理會秦可卿。他問這靈尊高手,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貧僧叫做赤炎離!」
「好,那母靈尊是你什麼靈尊?」陳揚繼續問。
赤炎離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有罪,居然與這母性發生如此罪孽之事,貧僧有罪啊!」
陳揚皺眉,說道:「問你話呢。」
赤炎離說道:「她是從白堊世界發送過來的舞姬,專門侍奉我等!」
陳揚說道:「她並無修為,我若是度化了她,只怕她會露出一些破綻。你可有解決之法?」
赤炎離說道:「這個簡單,貧僧可將她包養起來,不讓她與其餘靈尊接觸。」
陳揚說道:「那很好,我便度化她,你將她放在你身邊。」
「好的,道友!」赤炎離說道。
陳揚當下將那母靈尊抓了過來,隨手度化。這母靈尊叫做阿薩。
阿薩被度化後,便也是對陳揚言聽計從。
秦可卿見狀,不禁後背生寒。暗忖世間竟有如此邪術!
隨後,陳揚說道:「赤炎離,你將這枚戒指拿着。我和我的夥伴會藏在戒指裏面,今日你先應付,等你有了足夠的時間,要第一保證安全,然後再來找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做。」
赤炎離說道:「是,道友!」
隨後,赤炎離接過了戒須彌。這戒須彌並不是陳揚的別墅戒須彌,只是一枚較普通的戒須彌。但裏面能夠呼吸!
陳揚的別墅戒須彌裏面,有諸多丹藥寶藏。他可不敢把這戒須彌放到赤炎離手裏。萬一發生什麼意外,那哭都哭不出來了。
如此之後,陳揚和秦可卿躲進了戒須彌裏面。
而那赤炎離將這枚戒須彌放進了他的口袋裏面。他的手指粗壯,戒須彌可戴不到他手。而且即便能戴,那也是不能戴去的。萬一讓心細的靈尊看出端倪,那可不得了。
在戒須彌裏面,一切封閉。陳揚和秦可卿盤膝而坐,完全以意念交流。
這戒須彌裏面空間不大,一張床,還有一張桌子,以及一些生活用。
「那是什麼術法,為什麼能讓那靈尊俯首稱臣?」秦可卿問。
陳揚說道:「這是一門來自佛界的術法,虛仙境巔峰以下,都能將其迷惑。當然,我度化虛仙高手,還是很費力。」
「虛仙境巔峰不能度化了是吧?」秦可卿問。
「沒錯!」陳揚說道:「我還沒到達巔峰,不太能明白。但我的朋友告訴過我,虛仙境巔峰的天心意識開始甦醒,任何術法都不能對其迷惑了。」
秦可卿說道:「這倒是沒錯的,看來你這個朋友的修為很高!」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她的修為,可能你我要強個百來倍,算你師父在她面前,也遠遠不夠看。」
「你夠了!」秦可卿有些不爽,說道:「敢情你認識的朋友都是通天造化之輩。先前出來個樹人,你說很牛很牛。現在又來個朋友,動動手指頭我師父還厲害。這麼厲害,你怎麼不請你朋友來?」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靈慧以前的確很厲害,你想像要厲害百倍,千倍。不是我跟你吹牛,他看一眼,能殺死你和我這樣的。不過現在是落魄了,一身修為都被天道出手給廢掉了。老天都快壓不住他了,你說他以前厲害不厲害?至於我另外的這個朋友,在佛界縱橫的時候,不知道殺了多少佛陀菩薩,你說她厲害不厲害?至於我為什麼不請她來幫忙。那是有其他原因的,再說,我也不喜歡假手於他人。」
「行行行,你身邊的朋友都厲害到沒朋友了。」秦可卿說完之後臉色突然一變,道:「我想起來了,這小樹人是你說過的蟲皇吧?」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你總算想起來了。」
秦可卿是的確聽陳揚提過蟲皇,還有她和師父也聊過蟲皇寶藏。不過在她印象里,蟲皇是縱橫諸天萬界的超級大佬,眼前這幅樹苗形象,的確是讓她難以將其聯繫在一起。
不過不管怎麼說,此時秦可卿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陳揚的確是有過人的本事,本來這潛入方天舟是計劃的第一步。但具體要如何潛入,秦可卿和其師父雁九娘並沒有一套完整的計劃,只能見機行事。
這當的難度還是被秦可卿和雁九娘低估了。因為她們低估了方天舟的高科技。
三個小時之後,正是晚七點。
那赤炎離終於來見陳揚和秦可卿了。
便是在戒須彌裏面會面,這樣是最安全的。
「道友,貧僧來了!」赤炎離見到陳揚之後,很恭敬的說道。
大雷音普渡法乃是佛門之術,所以被度化的人,多是皈依佛門。是以,雖然赤炎離乃是靈尊,卻也喊一聲阿彌陀佛,稱一聲貧僧。
陳揚盤膝而坐,也不起身,點點頭,說道:「坐吧!」
「是,道友!」赤炎離說道。
秦可卿對於赤炎離的乖巧程度仍然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但心也更加放心了。
陳揚說道:「赤炎離,之前我審問過一名靈尊。問到一些核心的事情之後,他的心臟會自爆。我想問你,你身有沒有這種會引起自爆的東西存在?」
赤炎離說道:「回道友,貧僧身並沒有這種自爆的東西存在。那是層對沒有修為的靈尊所施行的一種管控。至於如貧僧這般,修為已經到了一定的高度,當可抵抗諸多幻術,不必擔心泄露靈尊的秘密。」
「好,那好!」陳揚說道:「我問你,你們靈尊這次潛伏地球,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赤炎離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們的帝國天舟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但地球是我們的根源之地,我們的氣運與地球仍然息息相關。幾千萬年前,我們的祖先被迫離開地球。如今,我們乃是為帝國天舟開前路,做好準備工作。並且儘量摸清楚地球的修士情況,等到帝國天舟降臨!」
「難道你們要把地球吞噬了?」陳揚吃了一驚。
赤炎離說道:「不是吞噬,而是將地球的核心能源吸入到帝國天舟裏面,來完善帝國天舟的永動機。地球是我們遍訪宇宙最好的一顆星球,通過地球的核心能量來汲取能量,會讓能量達到一個質變。也會有利於我們的修行,因為地球的靈氣是最充裕的。為此,我們也防備了開普勒星球的仙人等等,所做一切,是為了讓帝國天舟吸入地球能源而不被人類修士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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