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屬於辦公室的資料,他就放在辦公室里,在宿舍里的資料呢,它就放在宿舍里。兩個地方的資料都分得非常清楚。而且他一般不喜歡把工作的東西帶到宿舍里,這就養成了一個習慣,平常就很少帶包,但今天是沒法子了。
這個包兒好在可以用手提,也可以帶上袋子,挎在肩上。印安東很少提包,這包的帶子已經拉到最長,印安東挎在肩上,像是又回到了學生時代。
印安東已經很長時間沒背包兒了,這一背上包兒,還確實覺得有點兒突兀,不過自己身上的學生味確實更濃了。
他把辦公室里的水杯子也塞到包里,整個包顯得鼓鼓囊囊。
出了門,印安東這才發現物業早就下班兒了。
這個點兒,路上的公交車也少,在公交站牌兒,印安東等了很長時間,公交車才緩緩地駛過來。
不知是因為這個司機是對路陌生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車子開得非常慢,要是上班的時間,印安東早就煩了,好在這是下班的時候,所以坐在車裏的印安東並沒有那麼急躁,但即便如此印安東心裏還有點急躁。
過了大下坡,一拐彎就到了電視台路,電視台的鐵塔高高地聳立着,上面有好多衛星接收器,老百姓都喜歡叫衛星鍋,不過,這鍋的個頭兒確實也大。
換了車,公交車在灰塵飛揚的東西大道上疾馳,反而是在東西大道上的公交車,一是對道路非常熟悉,這就是道路上幾乎沒有其他行人和車輛,只有公交車的專用通道,所以公交車就顯得肆無忌憚。
印安東又重新換了到上寧路的公交車,上寧路上有電車,印安東喜歡坐電車,電車又平穩又快,而且是有電車專線。
過了重機路口兒,印安東跳下車,沿着重機路印安東就往宿舍里走。
回到宿舍,他這才發現,宿舍門開着,推開門,柴登科正躺在床上,兩眼呆呆地盯着頂板。
印安東問,登科,你這怎麼啦,年紀輕輕的,怎麼在這發呆呢?
柴登科聽印安東一說,連忙一躍而起,然後說,安東,我的老同學,你可終於回來了,我這等你等的時間也忒長了。
難道你還沒吃飯,一直等着我?印安東問。
是啊,你不回來,我一個人怎麼吃飯?吃飯還有什麼意思?柴登科說。
唉,你這一說,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我有那麼重要?印安東說。
柴登科笑着說,知道為什麼等着你,等着你去做飯啊,王甜她們說你做飯好吃,關鍵是菜炒得好,大家都喜歡,就等着你回來做飯了。
印安東笑着說,你這也相信他們了,怎麼能聽他們說呢?我哪有那本事?我才做了幾次飯,我會不會做飯你還不知道嗎?
走吧,走吧,既然大家都這樣說,我覺得你還是親自去做一做,做一頓,只有自己親自做一頓飯,就知道了!
印安東放下自己的包,柴登科看了一眼,只是覺得有點不一樣,便笑着說,安東,很少見你背包,你這怎麼又習慣背上包了呢?
印安東一聽就是哈哈大笑,笑着說,我覺得咱倆好像跟有仇似的,你這一回來,我就要出差。
你也出差?不會是出去玩兒吧?柴登科一臉驚詫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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