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alter跟着月夜走了出來:「你們認識?」
月夜點點頭:「確實認識,正如他所說,我是他的同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他看向埃爾梅羅二世,說道:「沒想到你會被從者憑依啊,韋伯·維爾維特。」
「在下也沒想到您會出現在這裏,月夜閣下。」埃爾梅羅二世又吸了一口煙,「您身上的魔力更加驚人了。」
月夜聳了聳肩,懶得理會他的客套:「我們就直說吧。你為什麼要策反布狄卡?時鐘塔現代魔術科的講師,埃爾梅羅教室的主人,難道不該站在人理這邊嗎?」
「確實是應該如此,但在下也有在下的考慮。」埃爾梅羅二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在下現在所侍奉的王,是在下發誓要追隨其一生的王者。哪怕在下已經英靈化,在下的世界也不復存在,只要是這位王的願望,在下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完成。何況他這一次的願望也並不是與人理相悖的東西。」
埃爾梅羅二世直視着月夜的眼睛:「而且,在下也沒有自大到認為區區在下就能阻擋您的腳步。既然您已經站在了人理這邊,那在下何去何從也就無足輕重了。」
月夜似笑非笑地說道:「埃爾梅羅二世現在這麼容易低頭了?你那些學生可不會喜歡看到這一點。」
埃爾梅羅二世回答道:「在下也想打敗您,但難度太大,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在下曾大膽猜測過您的能力,其結果讓在下恐懼得發抖。如果您和在下猜想的一樣,那無論多少詭計都無法戰勝您。不過,為了對那位王者的誓言,在下依舊願意一試。但很可惜,當您出現在這裏時,在下的計策便全部宣告失敗了。所以,能讓在下站在這裏的理由也只有一個了。」
貞德·alter有些聽不懂:「什麼意思嘛,裝神弄鬼的。喂,那個苦瓜臉,你是守門的嗎?是不是只要打倒你,我們就能通過了?」
未等埃爾梅羅二世說話,月夜揮手制止道:「別這樣,alter醬。回去我再和你慢慢解釋,現在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又開口道:「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你所侍奉的王是誰,而且我也大概能明白他的想法。如果是那位王者的話,想必和雷夫是完全合不來的。所以,他以自己的意願來到了這裏,召喚了你,召喚了大流士,阻擋了羅馬帝國前進的道路。」
埃爾梅羅二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月夜的話。
月夜說道:「既然如此,我很願意讓他看到他想看的東西。韋伯,你回去吧,告訴那位王者,我們明天正午見。」
「多謝您的理解,在下會把話傳到的。」
貞德·alter有些驚訝:「怎麼?不打了?」
月夜說道:「嗯,不用動武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然對方並非破壞人理的惡徒,那我們也沒必要現在就兵戈相向。這是王者和王者之間的爭端,而不是拯救人理的戰鬥。這種事,交給雙方的軍隊來處理就好了。況且,韋伯也算是個好人,就當是賣他個人情啦。」
月夜轉過身,背對着埃爾梅羅二世,輕聲說道:「關於布狄卡的事情……我個人是贊成你的。有些仇,還是不要忘了比較好。對於她來說,和尼祿在戰場上廝殺,才是『正確』的事情吧。說實話,如果不是對修復特異點有幫助,我也不喜歡看到她在尼祿的軍隊裏自我欺騙。謝謝你做了我不能做的事,韋伯。」
「愧不敢當。在下也只是為了在下這邊的利益。」
月夜聳聳肩,沒有再和他說話。他拍了一下貞德·alter的肩膀:「走啦,回去睡覺。」
貞德·alter有些詫異:「我們不是來救布狄卡的嗎?」
月夜說道:「就讓我小小地任性一回吧,alter醬。回去之後不要和尼祿說喲。」
貞德·alter說道:「這些什麼的都無所謂,但我大半夜辛辛苦苦地陪你出來就是為了跑一圈嗎!?」
「誰知道這邊的軍師是他啊!」月夜一邊走一邊說道,「其實我原本還在想,要不乾脆把軍師刺殺掉算了。但如果是韋伯這樣彆扭的好人,還是不要用這種手段了。明天大戰過後自有分曉。」
貞德·alter沒有說話。
「好啦好啦,回去的路上給你做碗雞湯補償你一下吧。」月夜用力揉了揉貞德·alter的頭,「雖然不是第一次拿創造粒子凝聚廚具,但你這傢伙還真是讓我沒辦法——哪有在特異點這種地方悠閒地做飯的啊!」
聽到「雞湯」二字,貞德·alter心情大好。但她還是假裝不滿地說道:「你揉我頭幹嘛!想被燒死嗎!」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月夜二人,埃爾梅羅二世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他熄滅了煙,返回了堡壘。
「情況如何?」議事廳里,rider問道。
埃爾梅羅二世答道:「正如在下所料,來的是那個叫月夜的男人,但是他似乎對我們沒有什麼敵意,這倒是出乎意料。還有一點,他說他明白您想要做什麼,所以約定明天正午見。」
rider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那可就太好了。既然已經不會有人來了,那各位就去休息吧。」
坐在議事廳角落的布狄卡沒有動。她的雙眼依舊是紅色的,但看起來還有一定的理智。她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你明天最好和她少說點話,我可不能保證我那時會安分多久。」
「好的,我會注意時間的。」rider很聽話地點點頭。「一想到明天中午就是決戰,我便興奮得發抖。老師,你認識的那個我也是這樣的嗎?」
埃爾梅羅二世看着rider,眼前的少年竟與他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形象漸漸重合。那晚他只是個無知的青年,自暴自棄地一次性用掉了三劃令咒,那位王者卻依舊沒有放棄他,帶他一起奔赴戰場。而今二者身份互換,但rider心中那種激情依舊沒有變化。
埃爾梅羅二世感情有些複雜地說道:「沒錯,他也是這樣。果然,無論您變成了什麼樣子,您都是在下要追隨一生的征服王。」
「嗯,謝謝你,老師。」rider露出了開朗的笑容。「老師也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埃爾梅羅二世微微點頭,離開了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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