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個火爆型的瞪着眼珠子死死盯着她,恨不得將她吃了一樣「他是你的系統?」
不是墨冥是她的系統,而是她是墨冥的主神,這是本質上的區別。筆神閣 m.bishenge.com不過說了也沒用,知道的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以後會知道。希寧癟了癟嘴。
「你到底怎麼回事?任由系猖狂,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對方火氣很大,莫名其妙挨了二個耳光,而且自己的系統也被扔下了樓。他對付不了系統,難不成還對付不了這個也初始化樣子的主神。
看這個頭,和寒酸樣子,應該能力強不到哪裏去。
可她身邊的那個男神就不一樣了,好似還有點臉熟。
手還親密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要不然直接上去打回來了。誰都會算買賣,反正虧也吃了,就算再吃點虧也無妨,指不定能扳回面子,只要不是虧吃得更大。
別問本神,管不了,神君都滅不了,她能幹什麼?
而墨冥對着抑塵「說好的可以給了嗎?」
抑塵微微側頭「給他。」
還真是賣主求財的貨,希寧翻了翻白眼。她真是可憐呀,太可憐了。
對方聽出了蹊蹺,上下打量了一下,一個嗤笑,開始嘚瑟起來「怪不得弄成這樣,原來是找好這口的。說吧,多少價?」
這下希寧惱了,狠狠地瞪了墨冥一眼,也沒等任何人,轉身朝着樓梯走去。
「有意思。」居然跑了二步,擋在前面,原本就長得一般般的臉,有點猥瑣,特別是那雙眼珠子,很不安分地滴溜溜在她身上轉「說呀,什麼價,爺給得起。」
真的沒臉了,被當做什麼了……
希寧轉過身,看着站在原地的抑塵,平靜地問「主神在這裏會死嗎?」
原本以為是叫他幫忙,或者請他幫忙的抑塵也不禁一愣「會。」
「笨蛋!」墨冥撲了上來,臉都變色了,原本就白色的塑料臉,一下變得慘白。
「謝!」她飛快地轉身,直接朝着樓梯邊上的欄杆而去。欄杆並不高,到那些高挑的大神腰部,而到她是胸口處了。
挑了欄杆和下樓的轉彎處,手一撐,毫不猶豫地就將自己投向了空檔處,朝着樓底摔去。
姐不活了,活着有什麼意思,被系統榨乾不算,還給賣了。有了這次就有下次,下次指不定真的賣了身。趁着這次吃飽喝足,那就死去吧!
有時死並不難,活着比死更難,甚至難上千百倍。姐活着累,死吧。
在某時,時間和距離會產生偏差。就跟現在一樣,好似時間變慢了,下降過程很清晰。她睜開着眼,看着樓底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要快撞到時,和地面只差一指距離,突然身體一下停住了,隨後才掉了下去。
這下不要說死了,疼的機會都沒了。
「咚~」的一聲,就看到跟前多了一雙丁字拖,墨冥跳了下來。
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臉上由白轉紅,顯然是生氣了。
可她不在乎,死都不怕了,還在乎別人是不是生氣?再找機會,繼續找死,找多幾次,總會死得掉的。
酒樓上下頓時變得異常安靜,特別是一樓大堂的,七成的桌有客,一個個都目光投向了這裏。就算手裏筷子已經夾着菜的,都到嘴邊的,也都停在嘴邊,都好奇和驚訝地望過來。
墨冥翻了翻眼,臉從紅變為了原色,應該是把火氣壓了下去。平靜地說「恭喜你,成了第一個要自殺的主神。」
希寧恨恨地瞪着他「那我是不是也應該恭喜你?」
「唰唰~」兩條人影從天而降,站在了旁邊。
是抑塵和周瑞,他們着地的聲音都沒有。
周瑞對着四周的主神打招呼「開玩笑的,沒事。」
什麼沒事?站在樓上樓梯欄杆的兩個神,抬起頭,相互看了看,一臉的懵外加詫異。怎麼這就跳樓了?而且那個男神力量相當強大。
要知道在這裏,主神的力量都被屏蔽了90以上,就跟一個原本能抓得起一百斤,到了這裏,最多只能搬十斤。
可在那一剎那,對方還是能將跳下去的人隔空停頓住,這是需要多大的力量呀?而且人家還很輕而易舉,遊刃有餘,證明能力不只是這樣一點點。
否則的話,他們的系統被扔下去時,怎麼會就這樣看着。
「說好一起走走的,下樓也不要那麼着急。」抑塵走了過來,伸出手,對着被墨冥抓住胳膊的她「來!」
希寧這次沒什麼猶豫,直接將手放進了抑塵的手中,她對着這個黑暗系統失望到底了。
墨冥卻沒有由此放手,反而手指縮緊,裂開嘴「好呀,一起走走。」
她微微皺眉,不是疼,而是她左邊是抑塵,抑塵牽着她的手;右邊是墨冥,墨冥看似勾着,其實是抓着她的胳膊。她需要這樣,出去去走走了!
不管怎麼說,先走出去再說,她已經成功地吸引住太多人的目光。
於是她往門外走去,而抑塵和墨冥都沒放手,就跟着她。周瑞緊跟其後。
走出大門,門口剛才被扔出來的兩個系統,疊羅漢般地依舊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最底下的那個,是最先被扔出來的,看樣子傷得最重,雖然沒有出血,但身底下都被砸出一個坑來,四周的石板都有龜裂。
看來第三個應該也是摔在了他們上面,有了系統肉墊子緩衝,所以才傷得最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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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出了呻吟「嗯,疼~」
好吧,沒死!
上面一個不能動彈,恨恨地壓低聲音罵「閉嘴吧,都是你和你主神鬧出來的事,害得我一起倒霉。」
兩個系統就晾在地上,而四周的主神和系統,都遙遙看着,沒一個過來幫忙的。
希寧加快腳步,只想儘快離開這裏。
而抑塵和墨冥都沒說話,緊緊跟着她,他們都人高腿長,哪怕她用跑的,照樣也能跟上。
早走出了酒樓的視線範圍,她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挑了個小巷,朝着那裏走去。
走到了裏面,果然很是僻靜,她停下腳步,冷冷地問「可以放開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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