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位穆先生,絕對是傳說中的神話,大家從來沒有想過和這個神級人物產生什麼糾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最不想招惹的人偏偏拐着彎的出現在他們的世界裏。
「不可能吧,穿個唐裝難道就是穆先生了?他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突然來我們這種小地方?」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穆先生也不可能是同性戀。」
「這世上見過穆先生的人少之又少,只聽說他手段極其殘忍。」
「放心,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就是,老大會想辦法將我們弄出來的,等我一出去就弄死那個小兔崽子。」
「對,弄死他。」
「要弄死誰?」一道雲淡風輕的聲音傳來,門口站了一人。
那人身着月牙白長袍,一頭墨發飄逸且搖曳。
換成其他任何人穿上這樣的衣服,你絕對會覺得非主流,變態。
偏偏男人身上淺淺的氣息,讓人覺得他穿這樣的衣服就是很配,仿佛是從畫裏面走出來的人。
長發飛揚,唐裝,盛世容顏。
除了那個男人還會有誰?
警察小心翼翼跟在他身邊,「穆先生,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穆先生?真的是他,牢房裏的每個人都懵了。
那位傳說級的大人物真的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他們是不是在做夢?
「開門。」穆南樞直到現在仍舊沒有太多的表情,神情淡然。
「先生,裏面髒,要是弄髒了你的衣服……」
穆南樞朝着小明看了一眼,小明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打開了門。
「穆先生,久仰大名。」
「你就是傳說中的穆先生,久聞不如一見,能見你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大家都感覺到一種攝人都寒意,明明他還沒做什麼,連一個字都沒有說。
「誰弄傷她的腦袋?」穆南樞問了一句。
「穆先生,這是個誤會,我們不知道那小子是你的人。」
「是啊穆先生,我們老大是白虎,你就看在老大的面上,這件事……」
那人話沒有說完,穆南樞已經一腳將他踢翻在地,腳背狠狠的踩住了他的手指碾壓。
「罷了,你們動了她,一起付出代價吧。」他似乎嘆息了一聲。
明明踩着人嗷嗷直叫,偏偏他的臉上一片慈悲的表情。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穆先生從來不會親自動手,他要是動手,你會死得很慘。
當然這些小黃魚是不知道的。
小明都懵了,「穆先生,你不能這樣,你不要讓我難做。」
穆南樞一記冷眼掃來,「我這是幫你們逼供。」
雖說一般都是採用壓力逼迫法,但還是有一些罪大惡極的人又囂張又跋扈。
在監控看不到的範圍,這種人會被狠狠的修理一頓。
小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才上任就遇上這樣的事情,得罪穆先生?他可不敢。
算了,反正這些都是罪大惡極的地痞流氓,平時無惡不作,活該。
他還主動讓人關了監控,在外面給穆南樞放風。
到拘留所來打人的,他是第一個。
昨晚被顧柒狠揍一頓的大家,穆南樞的拳頭更狠,每一個拳頭都是狠狠砸下。
一開始大家還不敢動他,等被打紅了眼睛,誰還顧及那麼多。
一起上還沒有碰到穆南樞半根手指頭就被揍飛。
小明聽到很多聲骨頭脆裂到聲音,這個穆先生出手真狠。
不過小明也有些好奇,都說這位爺是道上的人物。
可今天他一個電話,局長都得恭恭敬敬。
打黑除惡這麼厲害,局長怎麼都不可能見着他就像是老鼠見到貓。
只有一個可能,這人的身份是個謎,有可能他真正的職位比自己老大還要厲害。
穆先生,究竟是黑是白?
他出手果斷,顯然是練家子出身,一會兒的時間裏面的人都被揍得爬不起來。
裏面猶如人間煉獄,到處都是血跡。
而他,仍舊一襲白袍優雅走出,除了白袍上濺上幾抹血跡。
在他的白袍上猶如雪地梅花開放,多了一些血色更耀眼。
他用方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於他而言,就像是剛剛吃完了一頓飯那麼簡單。
「準備死刑的流程。」他輕輕道,聲音很好聽。
「啊?穆先生,這幾人只是鬥毆,還判不了死刑。」
穆南樞沒有解釋,揚長而去。
一個小時以後,警局就收到了匿名檢舉信,裏面清楚的記載着那些人的罪行。
不僅如此,過了一會兒,連認證都來了。
有的控訴他們強姦了自己的女兒,有的控訴被搶劫。
人證物證全在,不是無期就是死刑。
小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惹誰都不要惹這位爺,實在太厲害了。
大宅。
「穆先生,顧小姐頭部被利器敲擊,有些輕微的腦震盪。
她身上有八處傷口,分別在手和腳,一條腿骨裂。
不過好在都不是致命的傷,慢慢調養,她還年輕,很快就會好起來。」
穆南樞點頭,緩緩走進了屋中。
顧柒還沒有醒,顧浣在給她擦洗臉上的血跡。
「穆先生,你一定要給小姐報仇,究竟是什麼人下這麼毒的手?」
穆南樞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擦拭着顧柒的血。
見他不說話,顧浣也不敢說什麼。
阿旺在地上一跪,「請先生責罰,我沒有保護好顧小姐。」
穆南樞溫柔的看着顧柒,這個小壞蛋平時睡覺一點都不老實,如今倒是老實下來了。
一點點將她的血跡擦乾,小臉還有些腫。
「八十鞭刑,暴室三日,手腳不要傷了。」
「是,先生。」
顧柒身上有八處傷口,阿旺就要十倍償還,這是作為他沒有帶回顧柒的刑罰。
如果他不是穆南樞身邊的心腹,就不止這個懲罰。
阿旺自己去領罰了,臉上一片坦蕩。
顧浣看了他一眼,這個流氓被罰,她一定要去看看以消心頭之恨。
執行的是阿才,別人要是打得太淺,穆南樞那裏是過不了關的。
要是打得太重,阿旺豈不是要完,這個分寸只能他來給。
一開始鞭子落在阿旺身上的時候,顧浣還覺得挺給力的。
對於這樣的流氓就該這樣,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當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阿旺還是跪着一言不發,默默承受着。
他的背已經皮開肉綻,顧浣有些於心不忍。
「那個……阿才哥哥,都打了這麼多鞭子了,是不是可以不打了?」
「還有三十。」
「反正先生也不在,你就說打完了唄,他背都沒有一塊好肉。」
阿才看了顧浣一眼,「我可不敢欺瞞先生,怎麼,你心疼了?」
「我怎麼會心疼,他這樣的流氓打死才好。」
「還有二十九,我數着呢,一鞭不會多,一鞭不會少,打完他也不能離開,需要在這裏不吃不喝呆上三天。」
「這太殘忍了吧。」顧浣想想就覺得可怕。
「殘忍?先生沒有讓人在他傷口撒鹽,或者撒蜂蜜,這就是很仁慈了。
你剛來不習慣,慢慢你就會習慣了。」
顧浣咬着唇:「可他是先生信任的人,他那時候都醉了,也不能全怪他。」
「先生只看過錯,不看緣由,還好顧小姐沒有太大的傷害,否則阿旺就真的完了。」
顧浣忍不住道:「他是不是人啊,也太過分了。」
「浣熊,不許胡說,本來就是我的錯,不可辱罵先生。」
到了這個份上阿旺還在給穆南樞說話,顧浣氣得跺腳。
「你才是浣熊,你全家都是浣熊!!」
說完她氣呼呼的跑走。
阿才忍不住笑了笑:「我可不是浣熊。」
「還笑呢,快打,疼死我了,早點打完早收工。」 「是是是,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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