郫縣縣衙府內
文老虎一臉淫笑,一隻手把玩着那少婦嬌嫩的酥胸,另一隻粗大的手抓向了她的私密處。女人拼命地掙扎着,可是文老虎的臂膀如同鋼鐵打造的牢籠一般,死死的把她抱住。
文老虎腳下,楚翰林被他狠狠地踩在地上,嘴角里沾滿了鮮血。一旁,還有四五個山賊無恥的淫笑着,看那少婦的眼神里,充滿了野獸般的欲望。
「我說老楚啊,咱倆也有二十多年沒見面了。你說你一把年紀了,還找了一房這麼嬌嫩的媳婦兒,卻不通知我這老夥計一聲,太不仗義了吧。這樣,老子我躲在陂澤山上,表面上風光,可就差這麼一個會暖床的女人,要不你楚大人行行好,把這妞兒送給老子得了。哥兒幾個說是不是啊!哈哈哈!」文老虎大笑着,雙手不住地在那少婦身上肆虐。
楚翰林憤恨的扭過頭去,他的一隻眼睛已經被戳瞎了,不住地往外流着血水。
「你這惡賊,居然狂妄到攻打縣城。你得意不了太久了,劉都尉馬上就帶着人馬來圍剿你。這裏可不是陂澤山,你沒的躲藏!你們這群畜生死定了,有種就殺了我,就是到了黃泉路上我也要與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文老虎狂笑之後,一腳把楚翰林踢得老遠。「你個老不死的,也配和我不死不休。老子今天不光屠了這郫縣,就連你們那守備軍也要一鍋端了。哥兒幾個,這娘兒們老子沒興趣,就讓給你們了。」
「好嘞,哈哈,讓我們也當一回郫縣縣令,哈哈哈!」那四五個山賊,七手八腳的架起女人,抬到屋裏去了。這縣衙內,不斷傳來女人的慘叫聲,以及那群男人野獸般的嚎叫。
文老虎一把抓住楚翰林脖子,像抓小雞一樣把他提起來。粗壯的手指微微一用力,楚翰林的頸骨就被捏得粉碎,當場氣絕身亡。
文老虎隨手把屍體一扔,對曾志炳說道:「好了,開胃菜也吃夠了,現在讓所有兄弟們埋伏在民房之中。等那守備軍一進城,就殺他個措手不及,血流成河。等雙方打的的差不多了,咱們再來收拾這殘局。」
「嘿嘿,沒問題大哥,我這就吩咐下去。」曾志炳陰冷的一笑,一雙小眼睛露出駭人的精芒。
……
劉擎帶着大部隊,趕到郫縣的時候。所有人驚呆了!這裏簡直就像是個修羅煉獄。
城裏百姓被屠戮殆盡,屍體堆的有小山這麼高。房屋瓦舍大多都被燒毀。
「這幫畜生!」劉擎憤恨的罵道。
這時,一隻厲箭從空中劃破,直接射中劉擎的左胸。劉擎大喊一聲後,便應聲倒地。鮮血染紅了他的戰甲。
看見將軍中箭了,郫縣的守備軍大驚。這時,四面八方的山賊從屋舍中竄了出來,喊殺聲響徹天際。
「不好,中了山賊埋伏,快快禦敵!」
劉擎掙扎着爬起來,話還沒說完,就被前來的山賊一刀削去了半個腦袋,死的不能再死了。
剩下的官兵畢竟是久經沙場,在短暫的受挫之後,重新結陣禦敵。山賊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佔着人數的優勢,個個不要命的衝進陣中。
雙方全都殺紅了眼。
文老虎看着殺成一片的兩方人馬,大為驚奇。
「看來王盜這小子的確是個人才,居然把烏合之眾**的如此有水平,能和官府的正規軍折騰這麼久,還隱約佔了上風。不錯,真是不錯!要不是老子殺了他全家,擔心他有反骨,有個這麼優秀的兒子也不錯。」
曾志炳冷笑一聲,「只怕這小子現在早就身首異處了,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短命的種。」
「說的不錯!讓這小子死在自己的故鄉,也算老子的一番心意。好了,廢話不多說了,現在整個郫縣的人畜都在這裏。他們都是主人要的養料,待老子把那應龍召喚出來,讓它飽餐一頓。」
只見文老虎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圓球,那圓球赫然就是當年文老虎殺人奪寶的物件。文老虎拿着圓球,嘴裏小聲嘀咕幾句,忽然一陣陰風颳過,一條黑蟒從圓球中竄出,像道閃電一般,直奔天際。
那條黑蟒足足有數十丈長短,渾身散發出讓人作嘔的腥味。只見它在郫縣的上空盤旋着,張開一張血盆大口,腥紅的信子不斷翻吐着。原本還在廝殺的山賊和官兵們都驚呆了,這種怪物忽然就出現在天上,他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情況。
「應龍,這些就是主人讓我帶給你的飼料。不用客氣,全都給你享用吧!」文老虎和曾志炳興奮的看着在空中盤旋的巨蟒。
吼!
巨蟒發出一聲驚天巨響,如帝王一般注視着地上的生靈,兩隻西瓜大小的眼睛裏,不斷放射出駭人的光芒。
忽然巨大的吸力從黑蟒口中射出,不斷地吞噬着地上的生物,無論活人死人全都被他吸上天空,然後活活吞下,仿佛永無止境一般,黑蟒的肚皮中不斷蠕動着,分明是有人在掙扎着。
不到片刻的功夫,地上的活人已經所剩無幾,只留下幾個人還在苦苦掙扎。
正當剩下的人準備閉目等死之際,一道暴喝聲響徹天空。
「哪裏來的妖孽,受死吧!」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空中的烏雲仿佛被戳穿一個大洞。一柄精光閃閃的巨劍從天而降,筆直的插在了黑蟒的巨眼之中,瞬間貫穿它的頭部。黑色的膿血四散,疼的那黑蟒在空中不斷地翻滾,黝黑的身子扭曲變形着。
刷刷
又是一道驚天巨響,兩道天雷落下,那巨蟒身子被炸出了血花,血都模糊。
不多一會兒,黑蟒墜落在地上,發出震天般響聲,生死不知。
這時,個頭戴紫荊冠的白面書生,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半空中。金色的琉璃之光不斷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好像一尊威風凜凜的仙人。
那書生看了看黑蟒,嘴角微微泛起,平靜的說道:「還當是凡人間的爭鬥,原來是妖孽作祟。這等用人類做血祭手段,只有魔才做得出。」
文老虎二人看這白面書生,一招就制服了主人的巨蟒,如同戰神一般,不可匹敵。不由得心生退意。
正當兩人想偷偷溜走,一道金光炸起,先前制服黑蟒的飛劍,瞬間橫在倆人面前。陰冷的劍氣上,不斷的傳來陣陣殺意。
「還想逃?你二人修煉黑金邪術,死罪!殘害百姓,死罪!禍亂天道,死罪!」
三聲死罪從那書生嘴中傳出,仿佛有着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曾志炳震暈過去。文老虎倒也還好,但也連吐三口大血,半跪在地上。
那書生還不罷休,指了指奄奄一息的黑蟒,說道:「用這種魔物血祭無辜百姓,實乃妖孽所為。不過這種魔功,早就應當消失在天地之間,你是從何得來?若不如實說來,孤定將你煉化,永世不得超生!」
文老虎自知憑自己絕對跑不了,他惡毒的看着那白面書生,一抹口中的鮮血,厲聲道:「主人說的沒錯,你們這幫修仙之人定會出來搗亂,還滿口仁義道德。不過你當我文老虎是白菜麼,只能任你蹂躪不成。黑絕,出來把這傢伙給老子剁了!」
話音剛落,那黑色圓球的表面,居然浮現出文老虎的面容,這時一隻大手從圓球中探出,直插入文老虎的前胸。一聲慘叫以後,一團黑色煙霧緩緩升起,居然走出來了一個身負盔甲長刀的黑衣武士。
這武士口戴黑色面罩,眼神凌厲。居然和兩年前文老虎遇到的,一模一樣。
白面書生瞳孔放大,這黑衣武士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幽暗的氣息,他一出現就給自己莫大的壓力。那武士剛剛成型,二話不說,一躍上天,足足跳了有幾十米高,手裏的長刀凌空劈去,黑色的光芒從刀鋒中湧出,直逼向白面書生。
那書生也不是等閒之輩,手中不斷的掐着訣法,一個淡金色的光圈瞬間籠罩在他的周身,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
另一邊,原本攔住文老虎去路的飛劍,直衝雲霄。筆直的刺向黑衣武士的背心。
兩聲巨響過後,黑衣武士仿佛後心長了眼睛,凌空側翻,長刀也順勢扭轉,結結實實的斬在了飛劍上。
咔嚓!
那飛劍瞬間被斬成兩半,劍身隨即從高空落下。
白面書生一口鮮血噴出,那飛劍與他心意相連,飛劍受損也使得他的功力也大降。
「這是什麼怪物,幽暗之力如此強大。師尊賜給我的飛劍,是玄天鑄成,連一招都擋不住。」書生心裏翻江倒海,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斬妖除魔。居然碰見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物。
還沒等那白面書生緩過神來,那黑衣武士又是凌空一躍,手裏的大刀重重的擊打在光圈之上。
砰,砰
連斬兩刀之後,黑衣武士穩穩的落地,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空。
表面上看不分勝負,可是白面書生卻心裏明白,他的金罩之術能承受萬斤之力,可僅僅兩刀就已經在表面起了裂紋。
這黑衣武士太過厲害!
黑衣武士又是跳起,仿佛一隻不知疲倦的螞蚱,不斷地揮舞着手裏的長刀。每一刀的力量都在不斷加深,儘管白面書生苦苦支撐着他的金罩,但那武士絕對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
一刀不行,兩刀,兩刀不夠,三刀,四刀,五刀!直到打破這金色的光圈為止。
這期間白面書生只能苦苦抵抗,和着黑衣武士不同。白面書生只是血肉之軀,這你來我往之間消耗太多的法力,眼見就要支持不住了。
文老虎看着那書生悽慘的境況,咧開嘴大笑道:「嘿嘿,老子不是死罪麼,看看你的德行,我們倆到底是誰先死!小白臉,老子非要讓黑絕斬斷你的手腳,再把你送到青樓做鴨!」
白面書生苦苦抵抗黑衣武士,已經非常之力,再加上文老虎的粗言穢語,頓時一個分心,法力斷續,直接被黑衣武士一擊打碎了金罩。
白面書生一口鮮血噴出,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塵土飛揚。
白面書生自知不敵,祭出那把斷劍,嗖的一聲溜走了。。
文老虎可不甘心放他離去,大叫道:「黑絕,給我追去,一定要把那個小白臉的腦袋砍下來給我!」
黑絕剛想起身去追,忽然感應到了什麼。直接化作一縷青煙,飛回了黑球之中。
還沒等文老虎反應過來,天空中傳來一股威壓,直逼他心頭。
「鬧夠了沒有!」
忽然空中出現一張巨臉,那張臉沒有五官,沒有表情,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文老虎一看來人,嚇得立馬匍匐在地,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
「小人不知是主人來了,還請主人饒恕!」
「你幹的好事,還把黑絕召喚出來。就你那點靈力,我若不來,你就會被絕心珠吸光了生命力。死透了!」
文老虎聽了這話嚇得面無人色,這才想起,出發之前主人說過,不到生死關頭不要亂用絕心珠的力量。
「不要妄想去追那小子。那人是廣陽府地仙之徒,你再追去只是送死。打了小的,老的也快來了,這是他們仙門慣用的伎倆。」
「好了,你這次事情辦的也不錯,隨老夫回去吧!」說完,巨臉化作一個黑洞,把文老虎和那條黑色巨蟒都吸了進去。二人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
此時,郫縣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濃重的血腥味在空中飄蕩。一個小姑娘慢慢地走出來,茫然的看着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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