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陸青書的助理訂的,兩間緊挨在一起的總統套。時妙坐了那麼長時間飛機有些累,想馬上就躺在床上休息,但是陸青書緊跟在她身後,一幅要跟她一起休息的架勢。
「去你的房間。」時妙回身推着他的胸膛說。
陸青書一臉莫名,以往他們不都是一起的嗎?他哪裏惹她生氣了?正在他納悶的時候,就聽時妙又說:「安全起見,結婚前我們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
陸青書:「.....」
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她還要保持距離。
「妙妙。」
陸青書臉上帶了委屈,時妙見了臉上有些不忍,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說:「可以了吧。」
「不....」
「你們也來香港玩兒啊?」
陸青書正想得寸進尺的說不行,身後傳來了周或的聲音,扭頭一看周或正跟他的新女友,站在對面房間的門口,這真的是太巧了。
「嗯。」
陸青書對別人一向冷冷清清的,即使周或這個合作夥伴也一樣。時妙當人不會這樣,她笑着跟周或打招呼:「周總你們也在這兒住啊?真是太巧了。」
「是啊,接下來你們有什麼安排?可以一起。」周或笑道。
時妙看了一眼周或身邊打扮精緻的女人,道:「我們就不打擾你約會了。」
周或被她打趣,臉上的笑容更大,跟老闆娘聊天就是比跟老闆聊天舒服。他指着身邊的女人說:「林夏。」
「你好,時妙。」時妙做了自我介紹。
「你們剛來先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
周或見到自家老闆臉上帶了不耐,馬上告辭。時妙又推了一把陸青書,「趕快回你房間。」
陸青書無奈,只好打開自己的房間門進去。時妙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來她才醒。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陸青書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起來吃飯,吃過飯再睡.」
時妙迷迷糊糊的答:「知道了。」
「我在門口,給我開門。」
時妙掛了電話起床去開門,那睡眼朦朧的模樣讓陸青書愛的不行,他推門進去就把人抱在懷裏,輕聲道:「趕快去洗洗,我們出去吃飯。」說着還在她臉上親了兩口。
時妙被他擁着到衛生間,簡單梳洗後換了衣服兩人就牽着手出去吃飯。這家酒店一樓是餐廳,兩人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當地的特色菜。
「周或什麼時候交的女朋友?」時妙忽然想起周或身邊那個女人,不由得八卦了起來。
「應該沒幾天。」
時妙喝了口水說:「他們看起來挺般配的。」
周或做為妙芯的ceo,雖然不是老闆但也有公司的股份,身家比一般小公司的老闆還要高。他長的雖不是特別英俊,但也不差,這樣有貌又有錢還很年輕的男人,妥妥的鑽石王老五,相親市場上很是搶手。
「應該是周敏介紹的。」
「那應該不錯了。」
.......
吃過飯,兩人又一起出去轉了轉,主要是消食,旅遊購物從明天開始。時妙之前睡了一覺,現在精神的很,兩人牽着手壓了很長時間馬路,結果回到酒店腳疼的不得了。
「米楠穿着高跟鞋逛一天街腳都不疼,我的鞋跟才這麼點兒怎麼就疼的不得了。」進了電梯時妙靠在陸青書身上說。
「她肯定也疼,不過不說而已。」陸青書也很奇怪有些女人穿那麼高的高跟鞋逛街。
時妙一聽他的話,嘴撅了起來,「你是說我嬌氣唄。」
「怎麼會,我是說她們自己找罪受。」
哼,求生欲還挺強。
電梯門開了,兩人出去,陸青書見走廊里沒人就說:「要不我抱你回房間?」
時妙也看了看四周,見確實沒人就攀着他的脖子躍到他身上,陸青書連忙雙手托住她的屁股,時妙抱着他的脖子咯咯笑。
「重不重?」她問。
「真當我是文弱書生了。」他可是天天鍛煉的。
時妙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硬邦邦的肌肉很結實。再看他的臉,嗯,帥的不得了,她一個沒忍住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陸青書笑,「這是獎勵。」
時妙:「這是被美色誘惑了。」
被她這麼勾引,陸青書能忍住才怪了,他把人抵在門上狠狠的親了兩下,「乖,把門打開。」
時妙拿出房卡開了門,陸青書抱着她走了進去.....
兩人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被從電梯裏出來的周或和臨夏看了個正着,臨夏笑着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兒。」
周或眉頭微皺,淡淡的說:「青梅竹馬的感情自然深厚。」
臨夏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那兩人是青梅竹馬,還真是讓人羨慕。但是,青梅竹馬又有幾個能走到最後的?
說話間兩人走到門口,周或停下腳步說:「明天看他們去那玩兒,同路的話就一起。」
臨夏又是一愣,「好。」
她真的好奇了,那兩位到底是什麼身份,讓周或這麼顧忌他們。
「晚安。」
「晚安。」
兩人開門進了各自的房間,周或想起陸青書和時妙的黏黏糊糊,不由的想到底是他們年齡大了沒了戀愛的激情,還是彼此不對胃口。
對面時妙的房間的大床上,陸青書壓在時妙身上,臉埋在她的頸窩重重的呼吸,這種滋味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時妙想起她媽跟她說的話,咬了咬唇輕聲說:「要不....你去買tt?」
「嗯....嗯?」
陸青書抬頭看她,就見她羞紅着小臉兒大眼睛沒有躲閃的看着他,他想到了前世的那一晚。那晚雖然他們醉酒,但意識都是清醒的,關鍵時刻他看着她問:「妙妙你願意嗎?」
她也是這樣沒有任何躲閃的看着他說:「我願意。」
後來他經常在想,若是當時她說不願意多好,她就不會吃那麼多苦,但若是她不願意他們也不會有時樂樂。
側過身把她抱在懷裏,他說:「妙妙,前世我經常想,我們那一晚是對還是錯。」
時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對比起來,前世留給他的陰影更大一些吧。她吃了八年的苦,而他在悔恨中度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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