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給老公,畫素描!
黑眸一眯,封以漠口氣也冷了幾分:「怎麼,你很關心他?」
猛然意識到某人的大男子主義病又犯了,回身,梨諾走到他的身側,仰頭,抱住他,討乖地在他身前蹭了蹭:
「當然不是!如果是因為我的話,我不想你這麼做!我不要你為我受到傷害!如果與我沒關係的話,那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無所謂了!」
畢竟是曾經熟識的人,哪怕是江露,而今看到他們家這個下場,她其實也是頗為感慨的。!這種感覺,跟看新聞的悲劇還不同!
親昵地揉了揉她的秀髮,封以漠環住了她的腰,推着她跟車子往前走去:「我有分寸!不會沒事找事、亂來的!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
他有了她,他有了害怕失去的人跟東西!
視線一個交融,兩人情不自禁地啄吻了下。
「不用買太多,家裏有傭人,會定期採買的!」
「嗯,好!那再去買點肉,我媽喜歡蒸丸子,對了,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真沒想到江家還有這麼多事……看江露這樣,我真是又痛快又難受!這麼早認清她,沒被她禍害地屍骨無存,看來真是我的幸運!老公,遇到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兒了呢!」
邊走,梨諾便絮絮叨叨地把江家的事兒給感慨了一通,聽着,封以漠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拎了大包小包,兩人各自開車先回了趟家,又從家裏拎了些補品,才一併去了紫園。
餐桌,做了幾個菜,簡媽媽還特意蒸了素包端了來:
「以漠,都是家常便飯,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別客氣!小梨啊,嚷着要吃死麵包子,我給她蒸了幾個!下次你想吃什麼,提前打電話跟我說,媽給你做!」
「謝謝媽!很好了!」
「你爸啊,醫生建議他多躺着,不讓他多坐,怕神經錯位,不讓他下來了!你們先吃,我給他送幾個包子,他最近都吃這個,方便他躺着吃!」
拿了另外的發麵包子,簡媽媽又各自分了一些菜,才往一邊走去,夾了一些菜、一個螃蟹,梨諾直接放到了封以漠的碗:
「老公,在這兒不用這麼拘謹,當自己家裏!我想吃螃蟹,兩個腿,嗯?」
梨諾一個撒嬌,封以漠也笑着拿了起來:「我還真以為給我的!可不許貪嘴!」
「嘻嘻~」
簡媽媽走出,見封以漠剝着螃蟹腿、還有挑着蟹黃給梨諾,步子一頓,簡媽媽的眸子都有了幾分酸澀,又回去轉了一圈跟簡爸爸說了幾句,才又走了出來。
一餐飯,梨諾也不停地給母親夾着菜,兩人還絮叨了下江露的事兒,氣氛溫馨也溫暖,而一邊,封以漠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那股濃濃的幸福的氣息。
吃過了飯,簡媽媽找了個藉口把梨諾拉到了一邊:
「小梨,結婚了,也不能恃寵而驕!遇到個好男人不容易!以後下了班過來喝個湯再走,好好補補,也早點給人家生個孩子……」
走出的時候,梨諾的耳朵只差沒生繭子了,車,梨諾還有些垂頭喪氣地。
「怎麼了?做錯事媽訓你了?」
搖了搖頭,梨諾很苦逼地道:「媽怪你太寵我了!果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老公,我馬要失寵啦!」
哈哈笑着,停下車子,封以漠轉身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沒關係,我寵你!」
回到家,封以漠去洗澡了,梨諾坐在沙發,撐着下巴,思緒還在翻轉:明明是她每晚被壓榨,媽居然還讓她主動討好他?順便也榨乾他?
「男人是貓,吃飽了還會偷腥,何況吃不飽?特別是優秀的男人!更要自己看住了!外面不安分的花花草草到處是,年輕漂亮的女人還層出不窮,自己一定要有數……」
猛不丁地,她又想起了尹蘭溪的那幅畫,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什麼了沒?
畫?
靈光一閃,梨諾倏地坐直了身子:她怎麼忘記了,她也是學設計的!雖然不專業畫家,那也是有些美術功底的!
畫人像嘛,誰不會?
封以漠走出的時候,見梨諾窩在沙發,腿還放了一個硬板子,在不停地寫寫畫畫:
「大晚的,不睡覺,又忙活什麼?」
封以漠一探頭,見白紙,勾勒出一個人形畫像的輪廓。
「老公,不能總讓別人獨佔鰲頭啊,我也打算給你畫一個畫像,我會素描!等我完工,你再看哈!」
扣起畫本,梨諾還將本子縮進了自己辦公的抽屜,才去洗澡。
半天,封以漠沒回過神來,背後一層汗毛直豎:他最近是招誰惹誰了?又是半身證件照?怎麼有種收「遺像」的既視感?
***
江家的新聞一再發酵,接連的幾天,都是頭條,還熱度不減。
卓越辦公室里,看了下動向,估摸着過不了這個月該宣佈破產了,封以漠剛關了頁,秘書又拎了一副畫進來:
「總裁,又來了一個您的包裹……跟次一樣!」
這一次,望着,秘書都開始好了:總裁什麼時候有了購畫的興趣?或是誰猜錯了喜好,一路在送禮?
這也有點太頻繁了吧!
剎那間,封以漠也有同樣的感覺:「放下吧!」
揮手示意秘書出去,走出,封以漠把畫拆了開來,果然,一如往昔,還是他的肖像畫,這一次,是淺藍色的背景,他是半裸的身,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像是在陽光下,還閃動着汗珠的樣子——
不得不說,她的畫工不錯。
但目光落在畫,封以漠卻不覺得多開心,反倒心思莫名的沉重:她到底是要幹什麼?
畫完了油畫,她不會也開始送他素描吧!
猛地想起什麼地,封以漠突然驚覺,梨諾每天晚都回去畫很久,現在也勉強看到個大概的四不像的模樣,她說畫好了,也要填色,估計要等到猴年馬月,她的畫怎麼基本都是隔天能一幅?還裝裱地都這麼精緻?
這麼快的速度,她還用冒險去臨摹別人的作品?隨便擺個花瓶桌子、椅子,不是一幅畫?
難道,她的畫,有什麼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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