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沈歌看到葉清泉臉色似乎不太好連忙問道。
「馮青這個傢伙又闖禍了,把博世集團馬總的一個保鏢給打了,這傢伙簡直渾身上下都是暴力因子。」葉清泉黛眉緊鎖,面上滿是擔憂和憤怒的神色。
「還是先去看看什麼情況吧,不一定就是馮青惹的禍。」沈歌搖搖頭道。
在沈歌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這個消息也在宴會廳里傳開了,原本在宴會廳里的一大群人都紛紛的涌.向了旁邊的餐廳,人本來就有看熱鬧的天性,不論是自詡高雅亦或低俗。
龐虎和那個劉秘書早已經被人抬走了,要是把他倆放在這估計最後會流血而死,至於馮青,依然很淡定的在餐桌面前繼續着偉大的事業,剛才龐虎撞倒了一張餐桌打翻了不少食物,這讓馮青心疼了好半天。
看着馮青站在那自顧自的大快朵頤,沈歌和葉清泉不禁大呼頭疼,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有沒有長心啊,怎麼就這麼大心臟呢,闖了禍了竟然還這麼淡定的在吃東西。
馮青自然也發現了一大批人圍在了自己的身邊,不過當他回過身來時,卻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刺兒頭(大笨蛋)。」馮青(柳絲雨)同時驚呼。
聽到馮青和柳絲雨那默契的驚呼聲,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一個是臨城市風光無比的柳家的大小姐,一個是默默無聞的小司機,這兩個人應該是八輩子都不會有交集的吧?就連柳振中夫婦也同樣迷惑不解,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兒有了這樣一個朋友。
「哼,真是緣分啊,沒想到你竟然成了我表姐的司機,你不是失蹤了嗎?」望着失蹤了七年的馮青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柳絲雨瞪大的美眸中滿是掩藏不住的驚喜和思念,這時候她真的很想上去給馮青一個熱切的擁抱,然後問問這個大笨蛋這七年到底怎麼了,可是大庭廣眾,出於女兒家羞澀和矜持,柳絲雨面上仍強作鎮定。
「不是失蹤,是離開。」馮青呵呵一笑。
「那你不聲不響的離開了七年,你有想過...青竹的感受嗎?」柳絲雨語帶顫音的說道,本來她想說的是『我』,可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聽到『青竹』二字,馮青的虎軀忍不住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心臟仿佛被人用重錘狠狠地敲擊着,那種壓抑在心頭的感覺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竹子,她...她還好嗎?」馮青深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鎮定下來,竭力地想掩飾住語氣中那濃到化不開的思念和愛意,只是那微微顫抖着的虎軀出賣了他此時內心的真實狀況。
「夠了,小子,你打了我老馬的人今天還想安然無事嗎?」在柳絲雨和馮青旁若無人的聊着天的時候,一聲大喝從旁邊傳來,說話的人正是博世的馬總。
馮青猛地一扭頭,兩道銳利如劍的眼神直勾勾的刺向說話的那個人,仿佛是要刺穿他的心臟一樣,而被盯着的人恍惚之間感覺如同置身修羅地獄之中,徹骨的涼意襲來,讓他忍不住兩股戰戰,冷汗從頭頂一直蔓延到腳底板,雖然自己的保鏢第一時間擋在了自己身前,可是種感覺依然是如芒在背,甚至就連站在周圍的人也感覺四周的溫度好像瞬間降低了幾度。
好在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馮青就主動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因為他不想波及無辜,雖然那股銳利無匹的氣勢也在一瞬間消弭於無形,但是在場的人不會認為剛才只是自己的錯覺。
「閣下好身手,剛才多有得罪了,還望海涵。」在馮青收斂了自己的氣勢後,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他是馬總的貼身護衛,可以進入宴會廳的人,這時候馬總已經被馮青的氣勢嚇得躲在了自己的身後,所以這句話由他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武者之間的衝突還是由武者自己來解決,別人插手,只會讓人看不起。」馮青淡淡說道,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衝突僅僅局限於他和龐虎之間,不會波及到別人。
「閣下所言甚是,多有得罪,告辭。」聽見馮青這樣說那人心中大定,趕緊帶着自己的僱主走了,在場的人也紛紛散去,站在馮青這樣一個大惡魔身邊,他們害怕晚上回家都會睡不着覺。
「哈哈,小伙子身手不錯,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身手,不簡單啊。」柳振中說道,他也是軍隊出身,自然清楚馮青的恐怖之處,頓時就生了結交之心。
「這是我爸和我媽。」柳絲雨趕忙介紹道。
「哦,叔叔阿姨好,」馮青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然後謙虛地說道:「我也不過是練了幾年的莊稼把式罷了,上不得台面。」
「過分謙虛就不好了,既然你和絲絲認識,有空便來我家坐坐。」
「一定一定。」
看着馮青那一副溫良恭儉讓的樣子,站在一旁的葉清泉不禁大跌眼鏡,這傢伙哪還有平時的半點猥瑣之氣啊,真是太能裝了,葉清泉憤憤的想到。
......
「老張,給我去查查那小子的底子,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就不姓馬。」坐到自己的防彈車上,剛才還嚇得冷汗淋漓的馬總立刻囂張地說道,似乎這防彈車給了他很大的底氣。今天實在是太丟人了,他堂堂一個集團老總,身價數百億,卻被這樣一個小角色給嚇得說不出話來,要是不找回這個場子以後還混不混了。
「老爺,有一句話不知道我當講不當講?」老張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說,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這個人,我們還是不要惹為妙,不然我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的。」老張憂心忡忡地說道。
「嘶,」馬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他的實力在你看來如何?」
「深不可測。」老張只給了四個字的評價,卻篤定無比。
「如果我請九指出手呢?」馬總問道。
「除非有百分百把握弄死他,不然我們和九指的下場都不會好,但是九指成功的把握不足兩成。」老張回答。
車內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好,我認栽,以後便兩不相干。」不知過了多久,馬總把手裏的煙頭狠狠地摁滅然後說道。
他不是無腦的小年輕,他是一位身價數百億的老總,這些年他也認識了不少地下世界的高手,老張便是其中之一,因為他年輕時對老張有救命之恩,所以這些年老張一直充當他的貼身護衛,要是沒有老張的話,他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而能讓老張評價為深不可測同時九指也毫無辦法的人,這些年還沒有,正是因為了解的多了敬畏也就多了,馬總深知地下世界的高手的恐怖,所以他才決定要退避三舍。
「不不不,」老張搖搖頭,「您不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嗎?」
「機會?」馬總不解。
「集團現在的發展可以說是已經陷入了一個瓶頸,正是需要突破的時候,而這個突破口便是地下世界,我們和九指的關係說不上好,所以一直以來在這方面我們都是受制於他,現在便是一個機會,一個重建地下格局的機會。」老張道。
「你是說這個年輕人可以打破地下格局?」馬總的思路漸漸清晰了起來。
「不錯,這樣一個超級高手終非池中之物,我們趁現在他羽翼未成之時和他交好,到時候還怕沒有足夠的回報嗎?」老張分析道。
「好,」馬總重新給自己點上一支煙,「不過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若是這件事辦好了,我博世集團恐怕也不會再局限於這小小的一省之地了。」
煙霧裊裊升起,馬總的雄心與豪情佈滿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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