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激烈的戰鬥還在持續,在河岸邊觀戰的士兵握緊拳頭,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叛亂份子的實力超乎了大家的想像,要是這些士兵對上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現在僕人跟叛亂分子打得五五開,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次的刺殺失敗,是叛亂分子沒有想到的。
在一番交手之後,僕人突然被叛亂分子鑽了個空子,打了一掌。
「咻。」
重重的砸在水面上,一朵巨大的水花轟然炸起。
岸上的士兵看到了,全都被嚇了一跳。
「失敗了嗎?」
士兵們還以為僕人被打敗了,緊張的看着叛亂分子。
然後,在一眾士兵的注視下,叛亂分子快速的往遠處逃竄。
「他怎麼逃了?」
「對呀,這個時候為什麼不趁機殺過來?」
士兵們疑惑不解,然後看向神色嚴肅的大人物。
見對方沒有開口說話,這些士兵也不敢詢問,於是靜觀其變。
下一秒,湖裏的僕人一躍而出。
他表情跟先前相比沒有絲毫變化,顯然剛才叛亂分子打的那一掌沒有讓他受傷。
叛亂分子朝着遠處逃跑,快要消失不見時,僕人馬上追了上去。
士兵們見狀也要跟上,這個時候,面無表情的大人物開口阻止。
「交給他就好了,我們先回衙門」
一個士兵隊長聞言頓時呆愣住了,然後開口說道。
「大人,我們不去幫忙,他會不會有危險?」
面無表情的大人物搖搖頭,「他不會有危險,你們放心。」
說完,他就上了馬車,士兵們見狀,沒有再說什麼,然後互送馬車回衙門。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街上逛街,雨停了之後,很多人跟他一樣來到街上四處溜達。
這片熱鬧的街區,可以看到不少小孩子在打鬧。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着這溫馨的一幕,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遠處的屋頂上有一道身影快速移動,每次跳躍都跨過二十多米。
路上的普通人都沒有察覺到屋頂上有一道身影在快速移動,在逛街的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抬頭看去。
很快,他就發現這道身影戴着面具,身上穿的衣服是夜行衣。
「是叛亂分子。」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對方的打扮,一下子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畢竟現在城內正在大肆抓捕叛亂分子,沒有誰敢這樣的打扮。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沒想到,自己在外面隨便逛個街,就能遇到叛亂分子。
他正想着要不要追上去的時候,忽然看到另一道身影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移動。
呼吸間的功夫,這道身影朝着叛亂分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那個人在追捕叛亂分子。」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快速思考,兩秒鐘後,他沒有在猶豫,往遠處的小巷子跑去。
這個小巷子比較偏僻,現在小巷子內沒有一個人。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進入小巷子後一躍而起,跳到屋頂上,然後悄悄的跟在離開的兩道身影身後。
「呼」
叛亂分子呼吸急促,此刻他發現自己身體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雖然剛才與敵人一番戰鬥,耗費了不少靈能和體力,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呼吸急促,且身體的疲憊感越來越越明顯。
「該死,我中毒了。」
「那個傢伙是什麼時候對我下毒?」
戰鬥經驗豐富的叛亂分子在心裏快速的思考了一番,很快就推測出了敵人暗中下黑手。
此刻他心裏的怒火瞬間升騰,高漲了數倍。
從來都是叛亂分子對敵人下黑手,現在卻反過來,簡直是奇恥大辱。
「呼」
過去了半分鐘,叛亂分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身上的疲憊感在加劇。
所中的毒一時半會解不了,目前能做的就是跟對方決一死戰。
只要把緊追不捨的敵人幹掉,他就有時間找個地方解毒。
叛亂分子快速的往前奔跑,離開了人群密集的地方。
如果他的身體狀況是好的,會選擇在人很多的地方開打,讓敵人束手束腳。
現在不能那麼做,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動手容易引起極大注意,到時增援就會抵達。
一旦陷入重圍,以叛亂分子現在中毒的情況想要逃脫,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你逃不掉的。」僕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投降的機會,你可要把握好。」
「滾,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向你投降。」叛亂分子惡狠狠的罵道。
「希望你被我抓住後還能這樣嘴硬。」僕人冷冷的回應。
很快,一路狂奔的叛亂分子,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落地之後,他沒有任何停留,繼續往遠處的樹林跑去。
城內有很多地方都沒開發,樹林的面積很大。
一旦叛亂分子逃到樹林裏,想要將他抓住,要費更多的精力。
僕人眼睛一眯,揮動武器,斬出一道刀芒。
「咻。」
叛亂分子側身躲避,刀芒打在遠處的一棵樹上,瞬間就把樹木攔腰斬斷。
接連兩棵大樹倒下,刀芒才消失。
叛亂分子沒有打算逃到樹林裏,所以這個時候他停下腳步。
「你怎麼不逃了?」僕人有些詫異的看着對方。
剛才他以為叛亂分子要逃到樹林裏,然後再想辦法脫離他的追殺,現在對方停下來,不免有些疑惑。
「呸。」
叛亂分子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惡狠狠的說道。
「我根本沒想過要逃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僕人聞言頓時嗤笑,「現在你應該察覺到身體不對勁,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哪還有資格跟我魚死網破?」
「」叛亂分子雖然已經知道自己被對方下毒,但現在敵人親口承認,心裏還是倍感憤怒。
「你個卑鄙小人。」
僕人聽到對方罵自己,頓時放聲大笑。
「哈哈哈」
「陰溝里的老鼠竟然說別人卑鄙小人,真是太可笑了。」
叛亂分子氣的臉色漲紅,他不擅長耍嘴皮子,所以現在被僕人懟的啞口無言。
「咻。」
突然,一道黑光從叛亂分子的手中飛出,以尋常人難以捕捉的速度,朝着敵人的面部射去。
「鏘。」
僕人抬起手中的武器,將迎面射來的黑光擋下。
是一把烏黑的飛鏢,叛亂分子這一手偷襲非常突然,但還是被僕人輕鬆的抵擋。
「嘖,老實投降吧!以你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打敗我。」
「我說過了,我即使是死,也不會向你投降而且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雙方再次針鋒相對,身上的靈能波動不斷增強。
幸好所處的地方一片荒涼,不然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波及很多人。
「砰。」
兩個人同時消失,他們原先站着的地方被踩出了兩個淺坑,如蛛網一般的裂紋往四周快速擴散。
「轟隆,轟隆,轟隆」
響亮的爆炸聲不斷出現,都是雙方激烈碰撞造成的。
地面出現了許多坑洞,一些樹木受到波及被攔腰打斷。
叛亂分子不斷的使出殺招,原本信心十足的僕人艱難的應對。
本來還認為能夠輕鬆的拿下叛亂分子,結果這一番激烈的戰鬥,讓僕人的信心大打折扣。
遠處的草叢,有一道身影悄悄的躲在其中。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伸手把面前的草葉撥開,目光炯炯的往遠處看去。
他一路追蹤,看到前方的兩個人停了下來,也立馬停下腳步。
周圍一片荒涼,適合躲藏的地方不少。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非常果斷的選擇,在距離兩個人打鬥地方較遠的草叢隱藏。
此時他看着激烈交戰的雙方,讚嘆這兩個人實力強大,並且戰鬥經驗豐富。
一對一的情況下,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認為自己想要戰勝他們,要花上不少時間。
「那個正在與叛亂分子激烈戰鬥的人看着不像大人物。」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知道戴着面具的身影是叛亂分子,至於另一個,他一開始認為是大人物。
但是現在仔細觀察,發現對方身上的衣服較為樸素,這一點都不符合大人物的風格。
而且,城主請來這個大人物幫忙對付叛亂分子,就這樣的實力,對付一個叛亂分子都要花費不少時間,要是多上幾個,完全沒辦法搞定。
正當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心裏猜測的時候,遠處的戰鬥進一步升級。
「轟。」
可怕的爆炸將現場數百平方米範圍內的東西全部摧毀,衝擊波所過之處,地上出現了許多一米深的溝壑,長度超過十米。
煙塵瀰漫,看不清現場的狀況。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着爆炸的核心位置,在他的感知中,那個位置有兩道強大的靈能波動。
而其中一道靈能波動有減弱的跡象,目前沒辦法得知誰佔據上風。
「呼」
現場忽然颳起一陣大風,瀰漫的煙塵被吹飛。
當兩道身影顯現的時候,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的面色變得非常嚴肅。
叛亂分子和僕人都有受傷,而僕人的傷勢竟然更重一些。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剛才感知到,靈能波動減弱的人竟然是僕人。
「嘿嘿,沒想到吧!」叛亂分子得意洋洋的笑道。
「你你什麼時候下的毒。」僕人臉色蒼白,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猜。」叛亂分子沒有告訴敵人他下毒的過程。
「是我大意了。」僕人懊惱的自語到。
一開始他下毒,讓叛亂分子中招,從而佔據優勢,沒想到對方也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
「呼」
現在雙方都中毒,經過剛才的大戰,身體狀況變得更加糟糕。
急促的呼吸聲在這片安靜的區域響起,此刻雙方都沒有率先出手的想法,目光死死地盯着對方。
「我要不要出手幫忙?」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躲在暗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現在叛亂分子佔據優勢,他非常討厭對方,想要幫忙的想法逐漸成為主導。
「你來呀!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叛亂分子叫囂道。
「」僕人沉默不語,思考着如何破局。
雖然敵人佔有優勢,但想要完全拿下自己還是很不容易的,這才形成了當前對峙的局面。
叛亂分子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只要被他抓准機會,必然不會手下留情。
偶爾有風吹動周圍的植物輕輕的晃動,沙沙聲鑽進兩個人的耳中。
現場的氛圍因為對峙變得越來越沉重,佔據優勢的叛亂分子突然邁開腳步,往前走了幾步。
中毒的僕人變得緊張,握緊手中的武器,防被敵人突然偷襲。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真是可笑」
叛亂分子想通過一些過激的言語讓僕人分心,一些垃圾話接連從口中噴出。
中毒的僕人氣得牙痒痒,但根據豐富的戰鬥經驗,也知曉敵人心中的目的,所以他努力的壓制心裏的怒火。
叛亂分子一步步靠近,僕人握緊武器的手流了不少冷汗。
現在他身上的中毒情況越來越嚴重,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但是現在對方身體情況看上去挺不錯,至少比僕人好很多,在沒有反擊機會的情況下,悍然發動攻擊,只會敗得更加徹底。
「可惡啊!」
僕人心裏開始着急,他想着要不要跟對方直接拼了,就算是死,也要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叛亂分子突然捕捉到敵人分心,他抓住這一時機爆起,整個人瞬間在原地消失。
「不好。」
僕人心中駭然,連忙抬起右手,抵擋衝到跟前的叛亂分子。
「鏘。」
武器碰撞,火花迸射,僕人現在的力量不如叛亂分子,手中的武器被一擊打飛。
「砰。」
丟失武器,敗局已定。
叛亂分子一腳踹中僕人的胸口,將其胸骨碎裂。
而後便看到僕人整個人如炮彈一般倒飛而出,砸在地上犁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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