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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歌用了三天時間將原主的藏書閱讀完畢,並且通過體能鍛煉將身體恢復了五六成,至少現在面色紅潤,手腳靈活了很多,白天在院子裏跑跑步做些機能恢復運動,晚上就練氣,這是門高深的內功功法,聽現代的爺爺說是祖傳的,爺爺在離歌很小的時候就教會她,先練習心法後練習招數,它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鳳舞九天》,總共也就九招,只適合女子修習,但是威力無窮,在二十一世紀她學完了前面的八招且一直沒有使出過,爺爺說還有最後一招,要靠自己悟出來,她還沒來得及悟出來,就魂歸九天了。
最近離歌通過練氣,內力也恢復了五成,使出鳳舞九天的前三招是沒有問題的,越是後面的招數對內力的要求越高。在練氣的時候離歌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原主是重傷毒發猝死,為何她重生這個身軀後反而沒有中毒的跡象,就像被吸走了,而且玄力居然從玄徒初階一下晉升到玄士初階,中間直接跳了三階,在這個世界應該屬於非常罕見的,完全是鬼才級別的人才有這個實力,尋常人晉級一階也要三至五年,或者依靠頂級的藥劑晉級一至兩階,這個身體或許藏着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但是除了脖頸處帶着的玉指環,離歌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特之處。
上午離歌剛剛鍛煉完,準備到廚房準備自己的午餐,就見夏侯家的管家過來了,那個第一次見面就無視他的管家,管家李四見到離歌頓覺眼前一亮,前幾天還看起來瘦弱不堪的人為何現在感覺精神了許多,人顯得越發靈氣。
「見過小少爺!」李四微微一拜,眼角帶笑的說道。
「我應該不是夏侯家的小少爺了,你拜錯了人。」離歌冷漠回應,並不喜將軍府的人,除了有點二的夏侯浩然,還沒有看到其他順眼的。
「少爺說的什麼話,昨天老爺在氣頭上,話難免說重了些,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哪有不心疼的,老爺特意讓我過來帶話,說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與您商議。」
「如果本少爺不去呢?」
「這……將軍說了,對您絕對是有益無弊,請您務必去一趟,還說這是難得的一個機遇,對您修習玄力大有益處,是成為頂尖強者的必修之路。」
「噢?既然這樣那就走吧!」離歌倒想看看那個仇視他的將軍,會給他送來什麼機遇。
坐着馬車再次出發前往將軍府,這個異世古城並沒有帶給離歌多大的新鮮感,對於在生死邊緣行走的人來說,適應生存環境是第一要素,判斷危險偽裝自己是必要的,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會無所不懼,在沒有強大之前就只能隱藏偽裝。
今天的東街似乎特別熱鬧,能發現一些與本地面貌服飾截然不同的人在行走,不知道是什麼熱鬧的節日,還是其他的事件吸引了這些人,或是這個大陸就是這樣,各國之間行走自由?離歌不解。
一炷香左右,就來到了將軍府,從西北到東邊,馬車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兩倍,月城隸屬於帝都下面的一個轄區小城,居住了幾個世家與朝中重臣,統一歸帝都管轄,管家將離歌領進前院會客廳後就退下了,廳內不僅僅有夏侯德勝一人,還有二房、三房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居然還有上次遇見的布甘國師,離歌心裏謹慎起來,如果這個國師找的是她,那她在他面前更要謹言慎行。
「離歌,見到國師和將軍怎麼不行禮,這孩子在外面野慣了都目無尊長了。」三姨娘李慧尖聲細氣的先發制人,離歌剛被趕出府外生活,為何將軍又召他回來,而且國師還在,她隱隱覺得不安。
「見過國師大人,見過將軍!」離歌無視三姨娘,向國師和夏侯德勝拜了一拜,沒有必要在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小不忍則亂大謀。
「你這是什麼態度,將軍是你父親,怎可如此稱呼?你娘教你的都餵狗了?」三姨娘刻薄的說道,覺得有必要在國師面前暴露一下離歌的本性,讓國師生厭最好,她轉眸悄悄打量國師,卻見其穩如泰山不喜不怒,眼神卻在離歌身上打轉,見此她心裏悄悄打鼓,自己會不會過了?
「不知道將軍讓人請我過來是要商議何事?我記得前幾天被將軍趕出將軍府了,已經不是將軍府的人,也就不存在尊長的必要。請有事說事,本人還要忙着回去補覺呢。」離歌好脾氣的說道,在她面前大聲說話的人沒有幾個,基本都會得到教訓,現在只是時機不到而已,有些事情可以忍,但是也是有底線的。
夏侯德勝見離歌冷笑,眼神銳利的盯着他,只覺似乎有一把利劍刺將過來驚的周身汗毛直豎如墜冰窖,一個十歲的小孩怎麼會有如此鋒利的眼神,難道他以前都隱藏了?以後會不會成為將軍府的大患,畢竟他的身份特殊,夏侯德勝忐忑不安。
只上過幾次戰場的人哪裏經得住身經百戰king的掃視,況且他那幾次上戰場只是做做樣子,為名正言順接任鎮國將軍一職做鋪墊,這是他跟東方謹的交易,他本身的實力也是藥劑輔助上去的,說到實戰真是少之又少,自然就缺了作為將軍該有的威嚴和凌厲氣勢,有的只是在朝中插科打諢的圓滑與勢利。
而一旁的國師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覺得此子甚有意思,從容不迫無畏無懼,大有『潛龍在淵,不飛則已,一飛沖天』的氣勢,看來看不透命運之人確實與眾不同,以後定不是平庸之輩。見將軍還沒打算開口,布甘不贊同的道:「小友莫急,夏侯將軍確實有事與你相商。」。
夏侯德勝見國師都開口了,且似乎見過離歌,對他態度友好,心裏還是覺得有必要將離歌安撫好,以免以後東窗事發尋思報復。
「離歌,是這樣的,一年一度的東帝國學院招生就要開始了,我想將你送到東帝國學院學習,接受名師指導,好早日提升自身實力,你意下如何?」
「父親,東帝國學院名額有限,我們家族只有兩個名額,您不是定了我和浩然哥哥嗎?怎麼讓他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過去,那我和哥哥怎麼辦?再說,就他那兩下子去東帝國學院,只會給我們將軍府丟臉。」夏侯德勝一開口,夏侯天驕趕緊撒嬌道,眼神厭惡的瞪着離歌。
「住口,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夏侯德勝見愛女口無遮攔,歉意的看看國師。
「父親,您不疼我了,憑什麼讓他去呀!他一個病秧子會什麼呀?」夏侯天驕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離歌,又悄悄打量了國師一眼,而後紅着眼眶看向國師,希望國師能給她主持公道,如果不是國師在,她早就罵的離歌狗血淋頭了。
見國師布甘目不斜視並不想管這事,夏侯天驕更加怨恨離歌了,卻不知這根本不關離歌什麼事,事情是她父親說出來的,她這麼明目張胆的反對她父親,可見夏侯天驕在將軍府有多得寵。
「住口,休得胡言亂語!離歌,你姐姐年齡小,你不要跟她計較。」夏侯德勝說完這句話,突然想到離歌年齡更小,心虛尷尬不已,而國師和離歌則嘴角抽搐。
「離歌呀,我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有什麼條件?」離歌懶洋洋的回應道。
「什麼?」夏侯德勝似乎沒想到離歌反應居然這麼快,這麼快就反問他,這份淡定沉着確實隨他母親鳳凰。
「你讓我去東帝國學院,提出你的條件。」無利不討好,離歌倒想看看這個夏侯德勝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名額有限,自己寵的女兒不管,管他這個不被看好又憎惡的人,安的是何心思?
「離歌,你誤會了,你是我的兒子,你姐姐剛剛去世,我甚是愧疚,覺得沒有好好照顧你們,人總是要長大的,總不能在父親身邊,有這個機會,我當然希望你們將來都出人頭地好好報效國家為國爭光,為將軍府掙得臉面,好在這次我們有兩個保送名額,所以希望你和你浩然哥哥一起去東帝國學院學習,所需要的物品開銷我都會為你們準備好,你覺得怎麼樣?」夏侯德勝完全不似第一次見面時的冷漠,這次居然和顏悅色的討好起了離歌。
「你放心,琉璃院我會安排人照看起來,不會動裏面的任何物品。有你浩然哥哥跟你一起,不懂的都可以向他請教,他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夏侯德勝再加一個籌碼,他現在越發覺得送出去最好,至於在帝國那邊是死是活那都不是他能保證的事,而且離歌一走,他也會將消息傳到南鳳,給自己鋪好後路。
「我接受你的邀請,就當是你對姐姐的愧疚而做的補償。以後我與夏侯府各不相干,我不會以夏侯離歌的身份進東帝國學院,你只需將報到書函給我就行。」離歌覺得進東帝國學院也好,可以學習更多的技能,同樣可以脫離他們的視線範圍,自己行動起來也方便。
「這……,離歌,你還在怨恨父親嗎?都是我的錯,你們當初要搬出府,我應該多多阻攔的,這樣你也不會和我不親了,希望你理解下做父親的,以後不管你想以什麼身份進帝國學院,你都是我將軍府的人,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你需要什麼就給家裏來信,我會想盡辦法滿足你。」夏侯德勝虛偽應承着,國師就在一旁看着,這戲還是要演足。
離歌基本是左耳進右耳出,對於他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就當放屁就好。
「話已說完,請記得將報名書函送到琉璃院,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完離歌轉身欲走,而國師布甘卻趕緊上前攔着。
「小友,本國師有話問你。」
「你上次問過。」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小友不急,本國師聽說那次是你將你姐姐從湖中撈起,當時你在你姐姐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說你有沒有在湖中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布甘在兩人周邊布下結界,此事要慎重對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我姐姐被逼跳湖,我心悲痛,哪還有心情關注什麼特別的事情,要真說特別,那就是害我姐姐之人為什麼沒有得到懲罰,還逍遙自在的活着。」離歌面目通紅悲憤的吼道,說完不理國師轉身就走,她必須表現的很痛苦,只有這樣才符合一個弟弟的角色。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居然直接穿過結界走了,留下一臉震驚的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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