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因此在比斗的時候失神,最終落敗,和角逐家主之位失之交臂。一筆閣 www.yibige.com後來,趙峰再也生不出孩子,便乾脆破罐子破摔,越發放浪形骸。
在這個時代,只要是男人,都會對後代有執着,趙峰也同樣如此。得知自己的兒子還活着,並且有了下落,趙峰自然欣喜若狂,答應幫她。
計劃失敗,她準備逃往京城,去求助的人便是趙峰。她曾經許諾,以後定會帶着榮華富貴回來,答應他一個要求。而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幫了她。
從今往後,她不再是傅梨花,而是華離!上輩子,她從進入青樓之後,便用的這個名字,跟了她幾乎半輩子。而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然還會用它。
在差點被那人掐死的時候,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衝進了她的身體。也就是那個東西,讓她保留着一口氣醒了過來。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她便開始有了一種詭異的直覺預感。
那些暴雨天災,便是擁有上輩子的記憶,她也不可能記得清楚到底是什麼時候,什麼時辰發生的。所以,她是真的有了能夠預測福禍災難的能力!
她不僅僅可是依靠前世的記憶,知道未來大致會發生什麼,還能用那神秘的能力預測到災禍。在遇到秦幼錚,從旁人口中打聽到他的身份之後,她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這一次,她要吸取教訓,再也不能成為階下之囚。而那神秘的能力,更是讓她有了無盡的底氣!她想到了整個大瑭皇朝,赫赫有名的苦海大師,世家貴族為了求他一卦,無一不是主動送上無數金銀財寶。便是帝王,都對他十分客氣。
於是,她給自己捏造了一個莫須有的鳳命,拿出苦海大師的身份,為自己增加籌碼。果然,除了那個瘋子,秦家人迫不及待的將她迎入了府中,以禮相待。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她應該得到的,是所有人都如獲至寶的對待!
等着吧,你不屑一顧的,卻是別人求之不得的!
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便要顛覆這江山!
現在的你,不過是個普通的少年罷了,哪怕有些武力和心機手段,卻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你慢慢發展起自己的勢力。趁着你沒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將你毀掉,秦家便不會再有被滅族的命運。
如今螻蟻般的你,如何有能力,和秦國公府對抗?
我等着看,你的下場!
皇城,金家。
「這個時候,穆世子應該已經離開了吧?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辦法,把七寶妹妹帶到京城來。」
金元看着空空如也的木箱子,微微嘆了口氣。他的香露已經被瓜分光了,並且還有許多貴婦人派了僕從到金家來打聽,有沒有香露出售。看樣子,他是不用發愁未來的生意了。
不過,每次從景陽鎮小心翼翼的運送那些珍貴的香露到京城,一來一回就是兩個月,實在是太不方便了。他們金家在京城郊外也有幾座山頭的,完全可以拿來種花,保管比景陽鎮那裏的大多了。
「希望七寶妹妹看了信,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那藥方賣給穆世子。以後,我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小侄子小侄女會得那種怪病了。」
金元喃喃自語了一番,就在這時,他驀地想起了那個絕世無雙的美少年,頓時心中一動。
說起來,他也有許久沒去祠堂看那副神仙姐姐的畫了。下意識地走向了祠堂的路,他熟悉地找到了那個牌位的位置,打開了裏面的暗格。
已經過了多年,畫卷的邊緣都有些微微發黃了。他將畫卷徐徐展開,一副美人圖頓時出現在眼前,逼真得仿佛就要從畫裏面走出來一般。
哪怕看了多次,他還是滿臉的震撼和痴迷。越看,就越是覺得那少年和這女子實在是太相似了,就好像是龍鳳雙胞胎一樣,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金元,你在幹什麼!」
一聲怒吼響了起來,金元嚇得一個哆嗦,手裏的畫立刻掉在了地上。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閃電般地沖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將那副畫撿了起來,劈頭就給了他一巴掌。
「臭小子!你想找死嗎?」
「爹,好痛!你幹嘛打我?」
金元委屈極了,這到底是不是親爹啊?
「你是怎麼發現這個的?誰准你打開看了?」
金一堂沉下臉來,他生的相貌堂堂,是個十分俊美而又成熟的中年男人。他小心地將畫卷收了起來,仿佛捧着絕世珍寶一般。
「以後不准你再碰這幅畫,知道嗎?」
「為什麼?爹,這畫上的神仙姐姐到底是誰?她的畫像為何會在我們金家的祠堂裏面?難道她也是金家的人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也沒聽你們說過?」
金元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般,一連串的疑問脫口而出,目光期待的看着自家親爹。
「不該問的就別問,你以後不許再來祠堂!」
威嚴的男人神色微變,卻是態度強硬的催促金元,讓他趕緊離開此地。
「爹!」
金元瞪大了眼睛,以前每次都罰他跪祠堂,現在居然不准他來了?這也太過分了吧!他的心裏就像是有貓爪子在撓一般,癢得不得了。再要詢問,卻迎上了一記凌厲的視線,頓時慫了。
誰讓金元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人只有他親爹呢?
「我就是好奇嘛,而且,萬一有和這神仙姐姐長的很像的人,會不會是她的親人呢?——算了,不說就不說。」
金元小聲咕噥着轉身,趕緊閉上了嘴。他答應過那人不能對任何人說見過他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說錯話了。
看着兒子離開的背影,金一堂關上祠堂的門,將畫重新放了回去,神色複雜不已。
親人嗎?
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你唯一的孩子,讓他小小年紀,便離開了人世。也怪我懦弱無能,守不住你,才讓你落得那樣悲慘的境地。
若非和鎮國公府有姻親關係,怕是他們金家也無法留在京城。想起秦國公府那個虛偽的男人,金一堂的眼中就充滿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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