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撿來的?」
此時此刻,傅三海是真的如遭雷劈了!所以,她用的都是他的錢,肯定是他那莫名其妙不見了的錢!
「你,你怎麼能都花了?留給自家人也好啊!」
傅三海心痛如絞,險些氣得暈死過去,好歹還有一點理智,沒有脫口而出說那是他丟的銀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三哥你耳朵不好使,沒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不是自己掙來的,亂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傅七寶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一番話,頓時讓傅三海一個激靈,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哎,自從回來之後,寶兒看到他每次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連爹都沒逮住他大罵了,寶兒這丫頭幹嘛老是這般針對他?難道,寶兒她別不是知道什麼吧?
不會的不會的,這件事情他可是誰都沒告訴,一定是他想多了。
傅老三一陣自我安慰,趕緊灰溜溜地離開了,然而,想起他的錢,又是一陣心口疼。老天爺,這下子是真的找不回來了!
要修房子,還要養活那麼多乞丐,肯定是要去京城找工匠師傅,買材料還有糧食的。這些事情,傅七寶自然是都交給了傅四河去安排。
如今她被阿則軟禁,可是明面上,阿則肯定不想撕破真面目,他會限制她的行動範圍,傅家人卻不可能同樣這麼做,否則的話,只會引起懷疑。
「四哥,你去了長安城,去茶樓裏面聽到什麼新鮮事,可別忘了回來說給我聽啊。」
「放心吧寶兒,那我先走了啊。」
傅四河和傅老爺子都喜歡去茶樓消遣,聽說書先生講故事,每次過去空閒的時候都會去聽上一段。對於阿則的話,她現在是一個字都不信,也只能用這樣的法子去打聽外面的消息了。
而且,他們之前收到了傅流溪的來信,大概就在月中左右,傅流溪應該快要入京了。為了能第一時間接到人,傅四河最近每天下午都會去城門口那邊等上幾個小時。
除此之外,便是那些乞丐們的口中了。
然而,聽到了這些,她的心情反而越來越沉重。
聽說穆家已經重新挑選了孫子輩中比較出色的嫡系血脈,穆千玄的世子之位,已經廢除了。穆家人最近閉門不出,極少回應此事,穆千玄好像受了傷,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意外,據說已經不能動武了……
沒有一個消息是好的,雖然她不知道,那究竟只是穆家故意放出來的風聲,還是穆千玄真的受傷了。如果是真的,那麼會這樣做的人,除了阿則還會有誰?
如今的她,仿佛困獸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越是這樣,她對阿則便越是抗拒。兩人之間的距離,悄無聲息的,變得越來越遠。
京城的世家大族圈子之中,最近流傳着一件怪事。
秦國公府自從世子和徐家女大婚那天,發生命案之後,便有些霉運當頭。
然而,這個霉運,卻不是指的秦家,而是任何靠近秦家的人。
比如說,上早朝的時候,秦國公下了轎子,馬卻忽然失控。然而隔得最近的秦國公安然無恙,反倒是旁邊的戶部尚書張大人運氣不好,被馬蹄子一撅,直接當場飛了出去,摔斷了一顆門牙不說,還扭傷了胳膊。
下朝之後,走在秦國公身邊的大臣忽然膝蓋一軟,下樓梯的時候噗通一聲摔了一跤,直弄得鼻青臉腫。
世子秦灝君似乎也不例外,出去會友,路上遇到兩個發酒瘋的男人,酒瓶子原本是朝着秦灝君的腦袋扔過來的,結果被砸中的卻是同行一位少爺的臉。
一開始誰都沒當回事,只覺得是意外,可這連續七八次,時間久了,大家都有些嘀咕了。
這林林種種大事小事加起來,雖然都沒出什麼人命,可誰靠近他們就得倒霉。哪怕是摔一跤也得痛上兩天,誰也不想去吃這個苦頭啊。
表面上來看,似乎是秦家的運氣太好了,然而,旁人卻反而是避之不及。便是徐家人,也都叮囑了自家的小輩們,絕對不要再和秦國公府的人來往太密切。
這邪了門的好運,估計只有秦家自己人覺得享受。而那些因為和秦家走的比較近,結果就糟了難的人家,哪怕面上依然客客氣氣,實際上心裏怎麼可能不覺得晦氣呢?
那傷的重的,就更加會心生怨恨了。
秦家人一時間成為了世家貴族們避之不及的存在,在各大家族之中的名聲也瞬間暴跌下去。而這樣詭異的運氣,似乎連宮裏的珍貴妃和四皇子,也沾染上了。
後宮裏面,一大群新提拔的年輕妃子們,仗着陛下的寵愛,還有珍貴妃不再侍寢,漸漸地失了帝心。其中有個麗貴人,今年不過十六,生的是宛若牡丹般艷麗無雙,國色天香。眼下整個後宮,她每個月至少有十天的時間都在承寵,是皇帝如今最喜歡的妃子。
兩人同游御花園,麗貴人原本是想出言諷刺珍貴妃人老珠黃,誰知道才說了一句話,就被一隻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鸚鵡給啄了嘴,腳下站立不穩直接摔進了鯉魚池。也虧得沒有直接砸在石頭上,否則的話非得毀了容不成。
而四皇子,在和其他皇子們比試騎射的時候,百發百中。挨着他的大皇子和六皇子,弓箭莫名其妙的拉斷了不說,大皇子還被摔下了馬,好在只是摔了個屁股蹲沒受傷,然而六皇子直接被弓箭劃傷了手臂。
巧合的事情其實算不上太多,偏偏只發生在珍貴妃六皇子秦家頭上,流言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傳了起來。就連昭月公主忽然那麼好命的即將和穆世子成婚,都算在了裏面,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
皇宮裏面,勤政殿中,皇帝自然也在第一時間,聽到了這個消息。
「國師,此事,你怎麼看?」
皇帝雖然體型依然有些肥胖,不過整個人看起來卻是容光煥發的模樣,顯得格外的精神。他那原本有些花白的頭髮,不知何時竟是全都黑了,此時此刻,正半眯着眼睛,詢問着身邊那個仙風道骨的白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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