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則鳴從鎮子上面回來,還帶回了一張官府發的諜報。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傅家人得知危險終於解除,自然是紛紛鬆了口氣。
「那現在我們可以回娘家了吧?」
張氏忍不住問了起來,老陳氏見狀,頓時瞪了她一眼。
「回什麼回?沒聽說最近有流民叛亂嗎?家裏這麼忙,你們都不准回娘家,等玉米收穫了之後再說!」
家裏日子稍微好過了一點,這張氏就想着補貼娘家了,老陳氏板着一張臉,決定往後再也不會給二房藏私房錢的機會。梨花那丫頭雖然惡毒,可荷花還有梅花都是好孩子。
她寧願讓孫女嫁個好人家,也不想和老二兩口子蠢貨掰扯了。
「阿則最近在鎮子上肯定辛苦了,看看這小臉瘦的。老四媳婦,快去多做幾個好菜,把家裏的雞鴨魚肉都做出來!」
老陳氏到底還是記得阿則的恩情,因此態度十分的親熱。用飯的時候,更是夾了菜將阿則的碗裏塞得滿滿的。傅家其他人本來就不敢忤逆老陳氏,雖然心裏略酸,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如今家裏不缺吃食,還都是寶兒時常出的銀子給他們加餐。甘蔗還沒種,製糖的生意也沒開始,可以說一家子都是靠着寶兒養活的。如今寶兒對李則鳴態度大變,其他人自然也就跟着變了,誰敢對寶兒的童養夫甩臉子?
傅七寶也給他添了一碗飯,還有專門給他熬的人參雞湯。瘦了這麼多,是該好好補補了。
李則鳴默默地將那一碗雞湯都喝了個精光,隨後才看着傅七寶,露出了一個淺笑。他似乎又長高了,面部的輪廓也越發分明起來,這次回家,他便沒有故意把臉弄成那副古怪的模樣,越發絕美精緻,恍若仙人。
心中猛地一跳,傅七寶垂下眸子,避開了他的目光,只覺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自從阿則挑明了心意,她便再也無法將他看做小孩子了。以往不曾放在心上的舉動,如今卻多了幾分別樣的感覺。
此時此刻,她只能在心中吶喊,某個少年,麻煩你不要盡情釋放自己的魅力好嗎?
她才不會為了美色而折腰的,堅決不會!
傅七寶不斷地給自己打氣,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平靜一點。晚膳過後,去了隔壁的阿則的院子,她取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他。
「寶兒,這是什麼?」
「你上次不是送給我一朵花,叫夜幽曇嗎?聽起來好像是療傷的聖藥,我怕它枯萎了就失去效果,所以全部提煉成了藥露。你拿着它,萬一遇到危險的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
傅七寶輕輕地開口,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阿則的胸口,頗有些心驚肉跳。旁人看不見,她卻是有系統作弊的金手指的。
阿則身上的護身符已經被啟動了,護身符能抵抗五十次防禦攻擊,她自己身上的才用了兩次。而阿則的,如今竟然只剩下十一次防禦功能。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他到底是遇到了多少次危險?
因為他不曾說過,所以,她也沒有追問。就好像阿則明明知道她很多特別的能力還有秘密,可他從來沒有追根究底的打探過。而她,也知道阿則在鎮子上做的事情,絕非只是學醫那麼簡單。
那個晚上,他滿身是傷的回來,便是一切的開端。
那一朵花雖然很大,可提煉出來,也頂多裝了一個小瓷瓶。她雖然沒有試過,不過卻能用木靈術感覺到裏面彭拜的生機和力量,這夜幽曇,的確是能將瀕死的人救活回來的寶貝。
「寶兒,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當然是要你收着了。」
李則鳴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夜幽曇的珍貴,寶兒送給了他能夠保命的護身符,而他的回禮,自然不能太廉價。
「我每天都在家裏,哪裏用的上這個?倒是你,打打殺殺的,總是需要防身的。」
見他不收,傅七寶有些生氣地開口,態度強硬地塞到了他的手裏。
「時間不早了,我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她這番話,卻是直接告訴李則鳴,她知道他的私下行事了。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李則鳴將那小瓷瓶握在掌心,眸光微暖。
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太過激進的手段,只會將寶兒越推越遠。他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時間,去謀劃得到她的身心。
千里之外,京城。
快馬加鞭的急信,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到了秦國公府。看到信件上面所寫,秦睿那張英俊儒雅的臉上,神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竟然真的被那女子說中了!灝君雖然殺了那人,卻也被那人用毒刃刺傷,如今竟是四肢麻痹,只能坐在輪椅上,動彈不了分毫。如今的他,自然不能再擔任鎮壓流民叛亂的指揮使。
幸好晉州那邊安排了一個副手能夠接替秦灝君的任務,眼下消息被封鎖,自然還沒有傳到陛下的耳中。否則的話,他秦睿的兒子,還沒平叛便被反賊刺傷,豈不是會成為滿朝的笑柄?
所以,決不能讓秦灝君就這樣躺着被送回京城,除非平叛之事,徹底解決!
對於髮妻所生的嫡長子,秦睿自然是寄予厚望的,他悉心培養的兒子,決不能就這樣廢了。那個女人既然預料到了這一點,說不定會有解毒的法子。
想到這裏,秦睿立刻讓人把那女人叫了過來。
「灝君遇到了危險,你明日便動身去晉州城,想辦法為灝君解毒。只要姑娘能救了我兒,我可以答應姑娘,以正室之禮,三媒六聘,讓你成為我秦國公府的世子夫人!」
面對秦國公許下的天大好處,華離猛地抬起頭來,極力控制住內心的激盪。秦灝君果然出事了,可是,她又不是神醫,怎麼可能有那個本事為他解毒?
「國公爺這是何意?我記得,世子似乎是有正室之妻的吧?與人為妾,壞人姻緣之事,小女雖不才,卻還是知道廉恥的。」
面上一番不動聲色的模樣,她卻是飛快地揣測起秦睿的打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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