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天卻瞥了那個捂着臉怨毒看着自己的大媽,淡淡道:
「太輕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那個被打了一巴掌的大媽當場就好似踩到老鼠尾巴的貓一般,跳腳對楚天狠狠罵道:
「你個小癟三,你是不是想死,老娘在狂瀾宗也認識幾個雜役弟子,有能耐你不要碰上他們啊!碰上了弄死你!」
老者也是微微皺眉,冷聲道:「我已經給你一個交代了,你沒資格要求更多。」
然而,楚天卻是微微眯起眼睛,「你想要的是,資格?是麼?」
眾弟子看着楚天,眼中充滿了嫉恨。
楚天才幾歲啊?
這模樣看起來還不到十八歲吧?
十八歲就能當上雜役弟子,這讓在場許多已經二十幾歲卻還只是普通弟子的人嫉恨無比。
他們指望着楚天,出醜,更希望楚天受罰!
尤其是那些剛才比較跳的弟子,他們心中還是有些後怕,畢竟辱罵一個雜役弟子對於普通弟子來說也是大忌。
他們此刻巴不得楚天被老者教訓一頓,然後灰溜溜地滾開。
老者冷冷地看着楚天,「不要再糾纏不清了,我再說一遍,你沒資格要求更多,離開這裏。」
然而,楚天並沒有退縮之意。
反之,楚天冷笑一聲,「你要資格是吧?那我就給你資格!」
下一秒,楚天一揮手。
一條仿似綠光凝成的龍猛然撲向老者。
老者震驚,緩慢施展全部力量,全力接住這一道衝過來的綠光。
那大媽見到楚天出手,聲音之中帶着一絲欣喜,急忙忙喊道:「來人啊,打人了,有不知死活的弟子對後勤隊長動手啦!快來人啊!」
這大媽見到楚天出手,對她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啊!
狂瀾宗雖然鼓勵弟子相互鬥爭,但是卻禁止弟子對後勤或者一些無關人員出手,否則的話狂瀾宗的日常運行都可能受到威脅。
而現在,一個雜役弟子竟然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故對一個後勤隊長出手,哪怕是雜役弟子都逃不過懲罰。
登記處裏面的人聽到這大媽鬼哭狼嚎的喊叫聲,趕忙衝出來。
這些人個個拿着刀槍棍棒,看起來虎虎生威。
「什麼情況,臭娘們,你剛才喊什麼!」
大媽十分狠戾地指着楚天,狠狠道:「他,快把他抓起來!他一個新入門的雜役弟子,剛才在這裏辱罵我們後勤處,而且還對我們的後勤隊長動手,他是在找死,快把他抓起來!」
登記處的人不明情況,但是卻也只能聽信這大媽。
眾人呼呼喝喝地沖向楚天。
「找死!雜役弟子再了不起,也不能衝擊後勤人員,抓住他!」
「一個新入門的而已,他實力肯定不咋地,雖然治不了他的罪,但是扣個分,罰個錢還是可以的。」
「快上啊,誰抓到罰金歸誰的!」
面對着這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楚天甚至連抬手都沒心情。
因為他們太弱了,弱到甚至就連心動修者都不如。
而楚天身為外門弟子,外門區所有弟子或者工作人員都不得不敬,更不能攻擊外門弟子,否則外門弟子殺他們是完全不會受罰的。
所以,就算是楚天現在殺了他們,也不會引起任何問題。
就在楚天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個蒼老的人影忽然衝出來擋在所有人前面,正是那個後勤隊長。
老者氣急敗壞地指着所有登記處的人罵,「你們敢在什麼!竟然對外門弟子不敬,還想攻擊外門弟子,你們是想死是嗎?!」
眾人衝到老者面前,忽然就好似卡帶一般僵住了。
所有人都僵住了,就連那些圍在楚天身邊的弟子都說不出話來,驚恐地看着老者。
那些登記處的人惶恐地看着老者,又一臉震撼地看着楚天,
「隊長,你說什麼?他……他……他是什麼人物?」
老者一把揚起手中的十串玉牌,這十串玉牌每一串都有十個。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這一百沉甸甸的玉牌反射着無比刺眼的光芒。
就好似一道道刺向人心的劍一般,讓在場所有人都心臟僵硬,惶恐不已。
一百個玉牌……
在入門試煉之中拿到一百個玉牌,也就意味着眼前的少年就是……
那一瞬間,終於知曉楚天身份的所有人驚恐沸騰,不約而同地驚呼。
「外門弟子!!!」
「這小子是入門試煉中名列前茅的弟子,我曹!他竟然是外門弟子!!!」
「怎麼可能,他看起來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外門弟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次入門試煉,一萬天才,最終能夠得到外門弟子資格的人才三十三人,三十三絕世天才竟然會有一個如此年輕之人?」
「但是,這玉牌是真的,這少年,真的就是那三十三人之一!」
四座懼驚。
那些圍在楚天身邊的弟子們,都不由得倒退幾步。
他們仿似看到了楚天身上的光芒,就好似外門弟子身上自帶一種能夠抗拒低等弟子的能量。
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只是外門區的下等人,而楚天這樣的外門弟子,尤其是在入門試煉之中直接成為外門弟子的人,那才是真正的人上人!
他們不配跟楚天說半句話,甚至連給楚天提鞋都沒有機會!
而登記處的這群人,已經完全被嚇呆了。
他們看着楚天手中那一串串刺眼的玉牌,他們已經陷入了惶恐之中。
尤其是那個大媽。
她臉色蒼白,雙腳已經在發抖,那一百枚玉牌就好似大山一般,讓她喘不出氣來。
大媽心中惶恐,一遍又一遍地數着楚天手中的玉牌,
「一個、兩個、三個……」
她不是不能夠一眼看清楚多少個,而是她不敢相信有這麼多個,她想要多數幾次,萬一楚天只有九十九個呢?
然而,大媽每多數一個,她就感覺到多了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
最後大媽幾乎是以一種幾乎痴呆的聲音在數數,聲音之中都帶着顫抖,
「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一百!」
大媽自己念出一百的時候,她當場也跪了下去,就好似最後一個字已經是對自己的死刑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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